錢先生起身下車后,把腰牌還給孫大柱,并表示感謝,孫大柱仍然是謙虛的說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馬車這邊因?yàn)閷Ψ?人并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在那里商討起來,故而暫時也沒有繼續(xù)往前走,就在這邊靜觀其變。
孫大柱這邊倒是想把對方幾人都擒拿住,可自己以一敵五,實(shí)在是勝算太少,所以倒也沒有打算前去叫板。
過了一會,那邊這一次是緩步過來兩騎,除了剛才過來對話的、那個年輕捕快裝扮的人之外,這次還來了一個年約三四十歲的人。
這兩人在來到距離馬車大約十米的地方之后,停下腳步,然后那個年齡大的rn聲說道“我是大魚縣衙的大捕頭陳小二,我們現(xiàn)在要緝拿這個假冒捕快的人,無關(guān)人等,立刻退后。”
居然還有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敢冠冕堂皇的冒充縣衙的大捕頭,孫大柱覺得這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他當(dāng)即懟對方道“你真是膽大包天啊,知道我就在這了,還敢冒充大捕頭,大魚縣衙就沒有叫陳小二的人。”
那陳小二也是怒不可遏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冒出來的混球,你才是膽肥的要撐破肚子、找死。”
在那捕快要求無關(guān)人等后退的時候,那趕車人很是著慌,不由得向后去觀望錢先生錢先生這時大聲向?qū)γ嬲f道“這位孫大捕頭,是有腰牌的,我們這邊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如果你們有爭議,為什么不能等到進(jìn)入縣城之后,再論個是非黑白呢?”
那陳小二很是氣憤的說道“我們還從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歹徒,居然敢當(dāng)著衙門捕快的面,來冒充捕快,讓這種人多逍遙一息時間,我們都覺得氣難平,所以我們要立刻把他抓起來,至于他那個腰牌,肯定是假的,我這里也有腰牌,你們可以查驗(yàn)。”
陳小二隨即掏出自己的腰牌對眾人一亮,然后他對那趕車人說道“那趕車的,過來把這腰牌拿過去。”
聽得這話的趕車人簡直是六神無主了,他就是被人雇車、跑一趟營運(yùn)生意而已,并不想介入如何一方的紛爭。
沒想到這時會被對方點(diǎn)名去取腰牌,當(dāng)真是萬分的不想從命,不由得又扭頭看向錢先生。
錢先生對他笑笑說道“你放心去取來,對方不會難為你的。”
趕車人這下子是推無可推了,眼下還真是只有他自己,是屬于中立的第三方人員,如果不去照做這事,等于要同時得罪兩方的人員了,而這兩方,他覺得自己是都得罪不起。
無奈之下,趕車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去接過腰牌,趕緊回來遞到錢先生面前。
錢先生接過這塊腰牌之后,就覺得有些詫異了,這塊腰牌上倒是刻有大魚縣衙首席大捕頭陳小二。
不過他總覺得和剛才那塊腰牌相比較起來,這模樣上是有點(diǎn)差別。
錢先生看向?qū)O大柱道“孫大捕頭,我能再看一下你那個腰牌嗎?”
“沒問題。”
孫大柱取出自己的腰牌,再次從其所站的地方,輕輕撂到錢先生所坐位置的前邊。
錢先生撿起腰牌之后,就感覺到不同了,首先這兩塊腰牌的重量確實(shí)有些差別,孫大柱那一塊重些。
從腰牌大小對比來看,兩個腰牌的外形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孫大柱的腰牌略微厚些。
再對比兩個腰牌的圖案,就能比對出細(xì)部方面的差別了,簡單一句話:這兩個腰牌的圖案,在花式上有些差別,這種差別,不是制作時由于技術(shù)水平不同而產(chǎn)生的差別,而是在圖案設(shè)計(jì)上,原本就存在著的差別。
這讓錢先生也感到費(fèi)解了,他可以理解這兩個腰牌主人的身份肯定是一真一假,他也想看看假腰牌會如何的以假亂真,
可眼下這兩個腰牌的差別,對比著還是很明顯的,可以被輕易的看出來,相信只要是在公門中做捕快的,應(yīng)該能夠立刻分辨出真假。
那讓人困惑的就是,這兩個腰牌做工都很精美,不存在粗制濫造的情況,那在造假時,為什么不盡量的盡善盡美呢。
難道這假腰牌,是故意要造的這么有瑕疵嗎。
錢先生把自己在腰牌上發(fā)現(xiàn)的問題,告訴了何大掌柜,他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孫大柱在不遠(yuǎn)處就能聽清楚。
至于那個陳小二,因?yàn)榫嚯x遠(yuǎn),就聽不真了。
何大掌柜是略一思考,就對錢先生說道,告訴他們,這事我們難辨真假,還是等進(jìn)入大魚縣衙之后,再辨真假為好。
錢先生當(dāng)即把對方的腰牌,還讓趕車人傳遞回去,他同時對那個陳小二說道“你們兩方的腰牌,確實(shí)看起來有些不同,但我們卻無法分辨孰真孰假,我覺得還是到縣衙內(nèi)再分辨真假最為穩(wěn)妥。”
那陳小二在先聽得兩個腰牌有所不同時,心里已然有所期待,待聽得對方還是要堅(jiān)持去縣衙分辨真假時,頓時很是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這有5個腰牌,難道可信度還不及對方一個腰牌嗎”
錢先生不疾不徐的說道“對我們來說,你們是雙方各執(zhí)一詞,并不是人多就一定在理。”
錢先生這時也把腰牌還給了孫大柱。
那陳小二當(dāng)即是聲色俱厲的對錢先生說道“如果你們執(zhí)意要和這個冒牌貨待在一起,一旦對方真的是假貨,你們到時候也會有所牽連。”
錢先生淡定的說道“這個問題,官府到時候會有定奪,我們相信官府的公斷。”
陳小二這時又跟進(jìn)一句“你們是打定主意要參合這件事了”
錢先生再道“我們是在維護(hù)官府的利益,你們之中肯定是有真官差只要是回到縣衙,假官差是肯定難逃法的。”
那陳小二這時對孫大柱說道“那假官差聽著,敢和我一戰(zhàn)嗎”
孫大柱笑道你這個假貨居然要和我一戰(zhàn),我有何不敢,你準(zhǔn)備如何戰(zhàn)法?”
對方道“這山道上跑不開馬,我和你步戰(zhàn)。”
孫大柱爽快道“可以,你往后退退,讓開場地。”
那陳小二也是爽快的說道“那好,看你是條漢子,我們就往后讓讓,可別讓我們看不起你。”
孫大柱也知道,這山道在這一段也就是六米多寬,騎馬作戰(zhàn)時是根本跑不開。
那錢先生倒是猜到,對方有可能是采取的各個擊破的對策,畢竟在這不寬的山道上,根本就排布不開騎兵,也不適于騎兵沖鋒。
而從對方堅(jiān)決不愿意等進(jìn)縣城后再去處理問題的態(tài)度,他斷定對方是絕對的有問題。
這會看到對方約戰(zhàn)孫大柱,他不無擔(dān)憂的看向何大掌柜。
何大掌柜說道“告訴他們咱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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