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留意到,天外樓客房的門是從右邊打開的,所以他選擇躲在鄧小藝右邊的門框邊。
這樣,徐杰即使懷疑,從貓眼里也看不到他,而他卻可以在徐杰打開房門后,第一時間擠進去。
鄧小藝第三次按響門鈴的時候,徐杰終于開門了。
可是,當他笑嘻嘻的,剛想抓住鄧小藝的手,把她拖進來的時候,感覺眼前一暗,從旁邊擠進來一個人,不由分說,就掐住了他的咽喉,把他推進了房間里。
房門瞬間就“哐”的一聲關上了。
看清掐著自己咽喉的人之后,徐杰大駭,仿佛突然掉進了冰窟里,渾身發寒。
秦小川把徐杰推倒在床上,松開他的咽喉,一臉冷笑的說:“徐杰,你他媽色心不小啊,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還敢騷擾小藝姐!”
看清是秦小川時,徐杰雖然害怕,但想到自己還有底牌握在手里,眉頭一皺,大聲說道:“是又怎么樣?你知道我干爹是誰嗎?”
“我管你干爹是誰?敢動小藝姐,我廢了你!”說完,秦小川就一巴掌打在徐杰的臉上。
徐杰呆了呆,此計不成,又生一計,連聲道:“兄……兄弟,你今天放我一馬,我給你錢,十萬,怎么樣?”
秦小川看到徐杰這么軟蛋,停住了腳步,不屑的說道:“去你麻痹的!這點錢就想我放了你?你的命就只值這么點錢?”
聽了秦小川的話,徐杰舒了一口氣,這小子是嫌錢給少了啊!
他果斷的說:“二十萬!”
“去你瑪的二十萬!”
秦小川怒罵一聲,直接抬起拳頭,迅速的打向徐杰的臉,腳迅速的踢在了他的肚子上,而這一系列的動作,近乎在一秒之內完成,完全可以說電光火石般的快速。
“啊!”被揍的徐杰痛苦的倒在了地方,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
鄧小藝臉色蒼白,連忙上前拉著秦小川的手臂,“小川,別再打了,會出人命的。”
看著地上痛苦的徐杰,秦小川面帶笑意,抬腳踢在徐杰的膝關節上,并暗使靈氣,封住了膝關節的穴道,讓他以后腳根本無法用力,現在卻看不出來。以后他的腳只要一用力,膝關節就脫臼。
“這次就放過你,你可以滾了,如果再有下次,下次就不會這樣子的懲罰了。”
“是,是,是,我馬上滾!”不顧身上的疼痛,徐杰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滾出了酒樓,徐杰停住,回頭看了一眼508房間,眼底閃過一絲陰冷,“這次的侮辱,我會好好的和你算的。”
徐杰帶著受傷的身子回到家里,唯唯諾諾的站在一個中年男人面前。
掃了一眼皮青臉腫的兒子,徐俊明恨聲道:“怎么回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老老實實給我講清楚。”
用充滿畏懼的眼神看了老爹一眼,徐杰開始低聲講述整件事情的原因后果,當然,大部分都是添油加醋杜撰出來的。
聽完兒子的述說,徐俊明氣得臉都綠了,恨聲罵道:“呸!一個小農民就把你打成這樣?這件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徐俊明以后在柳城縣還混得下去嗎?”
看著恨意滿滿的老爹,徐杰膽怯的說:“爹,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你能不能和干爹打個招呼,讓他把鄧小藝開除了?”
“啪!”
聽到徐杰的話,徐俊明毫不猶豫一巴掌抽到徐杰的臉上,可以看出徐俊明使出了全力,徐杰的臉幾乎是眨眼間就腫了起來。
面對一臉委屈看著自己的徐杰,徐俊明嘆了一口氣道:“蠢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以為你干爹真的無所不能,說開除一個人就開除一個人?”
捂著高腫的左臉,徐杰有些呆愣。
看著呆愣的徐杰,徐俊明一臉怒其不爭罵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不要整天和一些狐朋狗友到處玩,你看看你,正事不做,整天跟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搞在一起。”
被罵得狗血淋頭的徐杰,有些氣憤的看著徐俊明道:“你還是不是我爹啊,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還罵我?”
“沒用的廢物。”
被徐杰的話氣得不輕,忍不住對著徐杰的腦袋連拍了幾下,如果不是從小就喜歡這個小兒子,徐俊明都想活活掐死他了。
抱頭躲避徐俊明的拍打,徐杰一邊喊疼一邊回道:“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你個沒用的家伙,給老子滾!”
再次用力抽打了幾下,右手疼痛難忍的徐俊明才停止拍打徐杰的腦袋,有些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道:“我會打電話給你干爹的。至于那個秦小川,更不能就此放過他!”
兒子雖然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徐俊明怎么可能袖手旁觀呢?
聽了父親的話,徐杰仿佛看到了秦小川跟鄧小藝這對狗男女悲慘的下場,心中一喜,“謝謝爸爸,那我不打擾你了。”
搞定徐杰,秦小川和鄧小藝又回到雅間,跟眾人喝到九點多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當然,李永輝、唐世良等人兜里都裝著幾壯陽藥和減肥藥,而秦小川的兜里卻多了十六萬的鈔票。
肖金雄本想給秦小川安排住所的,但秦小川千言謝絕了。他兜里裝著十幾萬現金,還怕找不到住的地方?
提著給蘇皖準備好的幾藥,秦小川和鄧小藝手牽著手在街上散步。
鄧小藝低著頭,小聲說道:“小川,我累了,我們找個賓館休息吧。”
秦小川看著鄧小藝,發現她的臉一片緋紅,心中一蕩,點頭說:“好!”
兩個人找了一家還不錯的賓館,開了一間房。
秦小川本來是要開兩間房的,但鄧小藝卻制止了他,說別浪費錢了。
一關上房門,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小川打開電視,和鄧小藝坐在床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著天。
鄧小藝還在為自己工作的事擔心。
秦小川笑著把自己跟蘇皖做的交易跟她說了一下。
鄧小藝怔住了,自己的工作不但保住了,還可能到縣城來上班?
愣了好一會兒,鄧小藝忽然一把抱住秦小川,小嘴吻住了他的嘴。
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相處,秦小川對鄧小藝也有了感覺,哪受得了她這般誘惑,把她壓倒在床上親吻起來。
兩人親熱了一陣,鄧小藝就催秦小川進浴室洗澡。
秦小川正洗得舒服時,聽到浴室的門響了。回頭一看,只見鄧小藝紅著臉進來了,嚇得趕緊用手捂住下面,磕磕巴巴的說:“小藝姐,你這是干什么?”
鄧小藝臉上的紅潮依然還未消散,兩片紅唇嬌艷欲滴,引人無限遐思。
看到秦小川緊張兮兮的樣子,鄧小藝“撲哧”一笑,嗔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我是來幫你擦背的。”
“這,這不好吧。”秦小川撓著頭說。
“女人伺候男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么不好意思了。”
鄧小藝溫柔的笑笑,將秦小川扭過身來,背對著她,就幫他擦拭起來,她的表情很認真,自然,沒有一點尷尬,就像是妻子幫丈夫清洗身子一樣。
從鏡子里看到一臉柔順好像妻子似的服侍他的鄧小藝,秦小川心里驀然被一股柔情充斥著,他轉過身來,捧起鄧小藝的臻首吻下去。
嗚……
鄧小藝發出一聲低吟,立即抱住了秦小川。
兩個人忘情的擁吻著,恨不得擠進對方的身體里。
許久,兩個人分開雙唇。
秦小川捧著她的臉,認真說道:“小藝姐,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保護你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再欺負你。”
鄧小藝的身體猛的僵在那里,好像被雷擊中一般。
緊接著,淚水奪眶而出,心里被涌起的甜蜜包裹著。像是一個小女生第一次被暗戀的男生表白一樣,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回應秦小川。
過了好一會兒,鄧小藝幽幽的嘆息道:“那可馨怎么辦?她才應該是你將來的妻子。”
秦小川抱著她,動情的說:“我想不了那么遠,此時此刻,我就想你成為我的女人。”
鄧小藝滿心歡喜,點著他的頭,嗔道:“傻弟弟,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但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個殘花敗柳,不可能成為你一輩子的那個女人。”
“小藝姐,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還講究那些嗎?我不在乎你的從前!”秦小川固執的說,吻掉她的眼淚,一把將她抱起,出了浴室。
把她輕放在床上,秦小川剛要撲上去的時候,就聽到自己手機響了。
秦小川好生郁悶。
鄧小藝“撲哧”一笑,推了他一下,嗔道:“傻弟弟,姐姐遲早都是你的人。先去接電話吧,可能是蘇姐找你要藥的。”
秦小川這才走過去,摸出手機一看,果然是蘇皖的電話。
跟蘇皖在電話里約好見面的地方后,秦小川穿好衣服,帶上那些藥,一個人直奔“一品香”茶樓。
秦小川推開門,就看到蘇皖。
秦小川愣了一下,他原以為蘇皖應該是兩個人一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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