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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揚明 章一二五 刺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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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擔(dān)心,王爺過于執(zhí)拗了,我怕他有一天會走上歧途,實際上您應(yīng)該很清楚,皇上根本不屬意王爺,所謂太子未及成年,尚不曾展露才華只是我勸說他的借口罷了!鄙蛴腥菀琅f憂心忡忡。

    慈安仙師輕拍兒媳的手,說道:“我不知道怎么避免他走上歧途,但我清楚,他的父親是一個心細(xì)如發(fā)的人,你所見到的,亦是他所見的,你所憂慮的,他或許早有計劃。君度這二十多年太順利了,而每個人的成長都會走錯路,君度就算走上歧途也無可厚非,只要別太極端了。或許君度真的無法繼承他父親的位置,但他的父親也不會虧待他。”

    沈有容明白了婆婆的意思,與其寄希望于執(zhí)拗且沖動的丈夫不犯錯,不如把一切交由身為主宰的皇帝,一個父親怎么可以不包容自己的兒子,一個父親又如何不為年少有為的兒子打算呢?

    李君度在長清觀住了不多久,便是前往港口乘船返京,待看著兒子一家走后,慈安仙師來到了長清觀后院的柴房,這里房門緊鎖,她用隨身攜帶的鑰匙打開門,進(jìn)得柴房后,只見一年輕道姑和一仆役打扮的男子都在其中,還是被人捆綁在一起,麻布塞嘴,慈安仙師稍稍放心下來,伸手扯掉二人嘴里的破布。

    “仙師,你為什么要囚禁我二人,我長時間不回家,家中不定多擔(dān)心呀!蹦凶友鹱黧@恐,問道。

    而那道姑本就是長清觀中人,四年前病倒在觀門前,因其身世凄苦,才入觀修行的。

    慈安沒有回答,只是幫他們恢復(fù)自由,之后才是說道:“你二人是何等身份,貧道并不知曉,但你二人一個扮做道姑一個佯為長清觀送菜,所圖定非正道。這幾年貧道看在眼中,并未點破,只覺得你二人倒也安分,并有妄舉。

    若說起來,長清觀中能惹來江湖中人的,也就只有貧道這個不祥之人了,可你二人多年未取貧道性命,卻不知為何了!

    “你早就勘破我們的身份?”道姑詫異問道。

    慈安仙師微微點頭:“兩位居士當(dāng)是夫妻吧,這幾年來往,雖不能相認(rèn),但眉目傳情倒也不算苦楚。”

    二人相視一眼,哪里想到是在這方面露餡了,他們本以為慈安仙師就是一個修道之人,不曾想心機(jī)如此深,眼光這般毒辣。

    “那你為何不殺我們?”男子警惕的看了一眼外面,發(fā)現(xiàn)并無他人。

    慈安仙師道:“你們不也沒有殺貧道么?”

    “仙師,我們雖不為帝國所容,卻也不是濫殺之人,仙師善行善舉,我等都看在眼里,如何能下的手?”

    慈安仙師微微一笑:“或許你所言非虛,但你二人常年潛伏,定不是為了監(jiān)視,想來是借貧道所在,圖謀皇室之人吧。若說起來,我兒君度極為孝順,若有機(jī)會,定會前來,想來他就是你二人的目標(biāo)吧!

    二人并不否認(rèn),慈安仙師是什么人他們很清楚,下不去手也是實話,但慈安仙師畢竟是皇帝嬪妃,英王之母,二人潛伏于長清觀內(nèi)外,就是想有機(jī)會,殺得重要目標(biāo),或是英王或是皇帝。

    “我兒年幼從軍,手段果決,他此次來長清觀,自當(dāng)梳理內(nèi)外,若貧道不先索拿你二人,怕是已是我兒刀下冤魂了!贝劝蚕蓭熣f出了她的初衷,二人震驚之余,都不敢相信,而慈安仙師又道:“如今我兒已經(jīng)離去,你二人既與貧道非一途同道,便也去吧,久留長清觀,必遭禍殃,貧道既不忍我兒造殺孽,也不愿你二人傷及我兒!

    “英王來過了?”二人驚呼出聲。

    慈安仙師頓首說道:“是,已經(jīng)來過,業(yè)已離去,你二人若不忿,可取貧道性命。”

    說著,慈安盤腿坐下,說道:“當(dāng)年我嫁到李家,隆武皇帝曾托我保朱家社稷,我卻無能為力。家祖去世前讓我順應(yīng)天命,我也難成命。本是忠孝難兩全,而我一無所得,早就該死了。

    貧道只求二位一樣,要把貧道之死偽作意外或自殺,唯有如此,我兒才不會怪罪觀內(nèi)無辜之人,也不會再興殺戮!

    “仙師!钡拦门c男子相互看看,既是不忍,又無這般任務(wù),雖恨慈安仙師壞了自己的計劃,但總歸還是下不去手。

    “仙師,請您恕罪,我二人這就離去。”道姑說了一句,拉著男子出了柴房,打開后門悄悄溜走了。

    這二人卻是不知,一出長清觀就是被人盯住,自此再無人見過這二人。

    白鳥號。

    英王一行從臺北出發(fā),直航申京,其雖是秘密前往臺北,但卻無法對皇室保密,李明勛沒有拒絕長子一家去看生母,甚至專門為其多準(zhǔn)備了一些時間,但也要求李君度返回的時候先去一趟申京,看一看已經(jīng)建設(shè)超過四年的申京到了什么地步。

    等白鳥號再從申京啟程,前往天津港的時候,許久沒有露面的侍從長林西塘出現(xiàn)在了白鳥號上。

    “幾日沒見你了,這是去哪里了?”沈有容抱著孩子,隨口問道。

    “勞王妃掛心,實在是卑職這個旱鴨子不通水性,自臺北出發(fā)就暈眩嘔吐,怕擾了王爺,就自請去了藍(lán)鳥號上休息,到了申京休息了幾日,倒也緩過來了,這才過來看看王爺有什么差遣!绷治魈列Σ[瞇的說道,把自己的行蹤說的是滴水不漏。

    沈有容點點頭,抱起女兒去了餐廳,留下林西塘與李君度說話。

    “別管她了,這幾日對我看的很嚴(yán),也不知我娘與她說了什么!崩罹入S口說道。

    林西塘雖說是李君度的心腹,可也不敢插嘴英王夫婦之間的事,笑了笑,沒有再提及,李君度挑了挑眉毛,問道:“我娘關(guān)在柴房里那兩個人是何身份,問清楚了嗎?”

    “本以為得費些心思把二人拿住,不成想您一走,仙師便去放人了,聽仙師的意思,似乎這二人圖謀不軌的事她早已知曉,只是不曾說破。那二人一出長清觀,我的人便擒住了,連審了兩天三夜,卻沒有什么結(jié)果,但如此死士,想來也是朱明復(fù)國者!绷治魈琳f道。

    筆錄已經(jīng)放在了李君度面前,李君度拿來看了,果然審訊是一無所獲,但長清觀里卻問出了不少情況,其中以慈安仙師與二人說話最為重要,李君度驚詫母親竟然在這二人面前一心求死,如此決絕,若早知有這般危險,他在長清觀便直接拿人了。

    “殿下,人已經(jīng)帶到藍(lán)鳥號上了,是繼續(xù)審還是回去交給安全局?”林西塘問。

    “綁上炮彈扔海里。”李君度說道。

    林西塘低聲說道:“王爺,我手底下人畢竟是二把刀,安全局有的是審訊好手,或許能撬開那二人的嘴巴呢?”

    李君度搖晃了一下筆錄:“你認(rèn)為這上面的話適合讓皇上看到嗎?”

    林西塘這才恍然大悟,那二人或許有很大的情報價值,但保住慈安仙師的秘密更為重要,至少慈安仙師包庇朱明復(fù)國主義者的事不宜讓皇帝知道,還有慈安仙師那些不妥帖的話語,更是佯裝不知為好。

    “卑職只是感覺有些可惜了慈安仙師的心意,她之所以饒恕這二人,也是為您積福報!

    李君度卻是不置可否,笑了笑:“我娘的心意自然是好的,可我哪里需要什么福報,我和父皇這樣的人,這些年有多少人因我們而死,又豈是一兩條人命能彌補(bǔ)的。在長清觀里,我給那神像磕頭,聽我娘講經(jīng)布道,也就是陪陪她,哄老太太開心罷了,我們李家人,向來只敬神,而不信神!

    京城,善文學(xué)堂。

    韓芷薇坐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借著一本中英文詞典,讀著一本泰西書籍,而這本書籍許多人并不陌生,正是莎翁佳作羅密歐與朱麗葉,顯然,對于韓芷薇這個年紀(jì)的女生來說,相比背誦枯燥無味的英文詞匯,一本泰西的原版小說更激起她的學(xué)習(xí)**,更不要說,這還是一本愛情小說,最適合這類情竇初開年紀(jì)的少女。

    善文學(xué)堂實際上并不是官辦的學(xué)堂,本質(zhì)上是一個補(bǔ)習(xí)班輔導(dǎo)班,在帝國的主要城市,這類學(xué)堂比比皆是,而善文學(xué)堂所補(bǔ)習(xí)的科目重點就是術(shù)算和外文,韓君亦則在外文上尤為精通,英吉利文和西班牙文是其強(qiáng)項。

    作為韓君亦女兒的韓芷薇自然可以免費進(jìn)入學(xué)堂學(xué)習(xí),但這也是她的任務(wù),因為成績優(yōu)異,韓芷薇獲得了報考皇家學(xué)堂的資格,雖然南方人一般會報考申京的皇家學(xué)堂,但為了任務(wù),她只能來到京城。

    只要彌補(bǔ)了在英文上的不足,韓芷薇就可以考入皇家學(xué)院的附屬中級學(xué)堂,深造并非韓芷薇的任務(wù),她的任務(wù)是進(jìn)入皇家附屬中學(xué),成為帝國太子同學(xué),然后尋找機(jī)會或配合他人,干掉這個重要目標(biāo)。

    正在韓芷薇沉浸在凄美的愛情故事中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韓芷薇的身后,他悄悄靠近,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韓芷薇嚇的叫了一聲,甩開那人,逃到一邊,回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這人十五六歲的年紀(jì),身材欣長,面容白皙,正笑著看向韓芷薇。

    “歐陽公子,你請你自重一些!表n芷薇雙頰微紅,小心提醒道。

    “怎么了,小薇,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睔W陽云逸笑著說道。

    韓芷薇卻在他靠近之后后退了兩步,說道:“歐陽公子,你怎么來了,這里是女子班!

    “這學(xué)堂就是我爹辦的,我去哪里,誰敢管!睔W陽云逸自負(fù)說道。

    韓芷薇低下頭,眼睛里閃過一絲討厭,她雖與歐陽云逸一起長大,但從來就不喜歡這位歐陽公子,因為周圍的大明遺孤都受到歐陽云逸父親的照顧,這個家伙從小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很是令人討厭,而且還總是對韓芷薇動手動腳的。

    “小薇,我不是來煩擾你的,是我爹來了,還帶來了幾個人,是有大事商議。說商議完后,讓你我過去一下,韓老師脫不開身,就讓我來叫你了!睔W陽云逸解釋說道。

    韓芷薇點點頭,把書籍和字典都鎖在了自己的書柜里,跟著歐陽云逸去了。善文學(xué)堂就是大明復(fù)國主義者在京城的據(jù)點,而只有信得過的人才知道,二人從走到學(xué)堂后面的聯(lián)排房子,等了好一會,期間韓芷薇擺脫了歐陽云逸好幾次的騷擾,才是看到房門打開。

    起先韓芷薇嚇了一跳,因為頭一個出來的是一個年輕的治安官,她還記得這張臉,當(dāng)初來學(xué)堂時,這個家伙帶人來查驗學(xué)堂設(shè)施的防火安全設(shè)施,吹毛求疵,很是討厭,父親給了他不少好處費才是通過,想不到這人竟然是組織中的一員。

    待送走那些人,韓芷薇被韓君亦帶到房間里,歐陽止手邊已經(jīng)擺了幾張答卷,面帶慍色,韓芷薇有些害怕,她自小就怕這位歐陽先生,一想到自己測驗考的不好,她就更緊張了。

    “云逸,你這段時日都在忙什么,怎么這一次比上一次還不好!”歐陽止出口訓(xùn)了自己的兒子。

    歐陽云逸耷拉著腦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歐陽止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若通不過,就沒機(jī)會了!”

    “爹,那些洋文我實在看不來!睔W陽云逸辯解道。

    歐陽止又是一陣痛斥,他實在不忿自己兒子不學(xué)無術(shù),罵了許久,才是讓他滾出去,才對韓君亦說道:“韓先生,看來這個計劃只能靠小薇了,以她的天分,定然一舉成功!

    韓君亦臉色如常,說道:“小薇年紀(jì)小,如何堪大用,還是云逸公子天資卓越,只不過您要多提點!

    二人客套一陣,韓君亦帶著韓芷薇離開了,一路上韓芷薇都心中雀躍,畢竟這些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被歐陽先生夸贊,但越走韓芷薇越是害怕,因為韓君亦把她帶到了最里面的小房間。

    靈位前的蠟燭被點燃,韓君亦對韓芷薇說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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