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星一邊吃著菜,一邊給丁家的幾個人介紹這些蒸菜扣菜的來歷,當(dāng)然也順便盤了一下丁楚英和丁風(fēng)云婦女的關(guān)系。
兩人同姓丁,卻不是一個地方一個家族的,反而是高中同班同學(xué),只是兩家關(guān)系很好。
“小陳總,丁某接觸過不少青年才俊,但對小陳總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的商業(yè)頭腦和處事手段,我都很是拜服”丁風(fēng)云給陳天星敬酒。
“丁總客氣了,叫我十七吧,小陳總什么的太世俗了”陳天星也給丁風(fēng)云面子,一飲而盡。
“老丁,十七才不是青年才俊,應(yīng)該稱呼為少年天才”丁楚英也一旁夸贊。
“少年天豺?呃,丁少卿,丁總,能不能別叫我天豺啊?這個稱呼有點俗氣了”陳天星對這個稱呼有些敏感。
“少年天才,十七是當(dāng)之無愧啊?”丁風(fēng)云不解。
“哎,這個稱呼讓我有些往事不堪回首啊?丁總應(yīng)該知道我們陳莊的,我小時候就被稱作天豺,是虎豹狼豺的豺,我二哥六哥十三哥還有我老十七,十年前就被稱作虎豹狼豺,那可是紅山的四霸,這是我的黑歷史,咱們別提了行不?”陳天星笑道。
“虎豹豺狼的豺?十七小時候也是很調(diào)皮的?”丁楚英笑得合不攏嘴。
“差不多吧,來,丁少卿,咱敬您一杯,以后可要多照顧我的生意啊?”陳天星不愿多說了,只好用酒堵嘴。
“你的鴨脖子我有吃,你的楚風(fēng)館我也來了幾次了,你的楚星連鎖店我也去買過東西,我夠照顧你的生意了,你說說你還有什么生意需要我照顧的?”丁楚英就哈哈一樂。
“那感謝丁少卿照顧了啊?這樣就夠好了,以后有什么新鮮明堂我一定再給丁少卿匯報”陳天星拱手表示感謝。
“他十七還在木蘭山有影視基地,有度假小島,在西湖邊還有牛奶場,還有服裝廠,裝修公司,在街道口有電腦手機(jī)銷售店,楚軍連環(huán)塢的總瓢把子十七哥現(xiàn)在是名揚楚州三鎮(zhèn)啊?”丁風(fēng)云也開始細(xì)數(shù)陳天星的產(chǎn)業(yè)。
“你十七今年才多大啊?就創(chuàng)下了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丁楚英雖然已經(jīng)高估了陳天星,但仍然很是驚嘆。
“瞎混唄,很多都是朋友的,我就是跟著混混”陳天星謙虛。
“你也別謙虛了,我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還在讀高中呢?”丁楚英嘆道。
“我也在讀高中啊?”陳天星就笑瞇瞇的說著。
“你還讀什么書啊?你這偌大的家業(yè)都你吃一輩子了”丁風(fēng)云也感慨道。
“他讀書僅僅只是為了不能忍受愚蠢的自己,不讀書的青春不是完整的青春十七,沒想到你的文采真心不錯,那天你在學(xué)校的演講說的很好啊”丁楚英前幾天陪陳喜楷鄭雨瞳去過水果湖高中視察,聽過陳天星的大發(fā)厥詞。
“那也是趕鴨子上架,隨便說說的,我總不能說我去讀高中是為了看青春美女吧?”陳天星就笑道。
“你這個年紀(jì)談戀愛還早了點,等再過兩年,上大學(xué)了,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啊”貴為行轅常委的丁楚英也有顆八卦的心。
“丁少卿,您認(rèn)為以我這英俊的面容還談不到女朋友?”陳天星很不要臉的自吹自擂。
“也是哦,你這模樣也算得上周正,關(guān)鍵是你的嘴皮子厲害,不愁哄不到女孩子,我說,楚知府的女兒不會是你的小女朋友吧?”丁楚英很八卦的問道。
“咱們還是談?wù)勥@地球的氣候,太陽的黑子吧?”陳天星撇撇嘴。
“那女孩子很漂亮的,家世又好,你十七福氣不錯”丁風(fēng)云也順口贊揚。
“你們這么八卦好嗎?丁總丁少卿,你們吃過狗肉吧?我們農(nóng)村又叫香肉,聞起來香吃起來夠味,但怎么說呢?他終究是狗肉,還是農(nóng)村的土狗才會被下鍋,那些什么貴婦犬啊哈巴狗誰舍得殺?咱陳十七以后就是化身成龍,也是從土狗變化的,所以啊,跟那天上飛的天鵝就是兩個品種,燉到一個鍋里那就不是個味這么解釋你們的明白?”陳天星頓下酒杯,嘆口氣解釋。
“嗨,你這么聰明的孩子,怎么有這種思想?按生物學(xué)來說,白天鵝是脊椎動物門鳥綱雁形目鴨科,與丑小鴨是同宗,你怎么能妄自菲薄沒有志氣呢?看中了就去追,年紀(jì)輕輕就講求門閥起來了?”丁楚英有些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現(xiàn)在不是您那個年代了,這世家三代出貴族,從建國算起來,華夏有貴族階層了,門閥觀念已經(jīng)是一個避不開的社會現(xiàn)象了,好了,咱們是來吃飯喝酒的,談這些做什么?小丁總,今天怎么有點不開心啊?哦,上次嚇著你了吧?嗨,那就是一種功夫加點江湖戲法,沒那么神秘的”陳天星就轉(zhuǎn)移話題。
“功夫和戲法?”丁風(fēng)云有些納悶,一鼓引霹靂啊?長春觀的道長也說那是一門秘術(shù)的啊?
“你們應(yīng)該聽說過隔山打牛的功夫吧?也有叫敲山震虎的,恰巧我練過一點皮毛,我給你們演示一下”陳天星就笑道。
眾人好奇的看著陳天星,陳天星看看幾人繼續(xù)笑道“丁總,你那勺子我給你震起來看看”
然后陳天星憋口氣,用手指一敲桌面,沒見桌面上有什么意向,一秒后就見丁風(fēng)云面前的湯勺給彈起來了,有一尺多高了,然后落下,好在桌面有厚厚的絨布,倒沒有破碎。
眾人看的口瞪目呆,陳天星繼續(xù)敲擊桌子,丁楚英面前的筷子也跳起來了,很是詭異。
“你這是武功?哪個門派的?”良久,丁惜晨聲音澀澀的問道。
“修行門的,雍仲苯教的,這個你們大概沒有聽到過,藏傳修行者有幾個派別是源于我們苯教的”陳天星解釋道。
“原來是武功,那它怎么會炸開?”丁惜晨還不死心問道。
“這就是戲法了,我會幻術(shù),比如,炸”陳天星突然大喝一聲,眾人就見桌面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火球。
“滅”陳天星再喝一聲,屋頂突然噴出一股水,澆滅了火球。
“醒來”陳天星繼續(xù)喊一聲,眾人驚醒,在看看屋內(nèi),什么都沒有,剛才有水柱,但這桌面上和包間內(nèi)根本就沒有一點濕潤的樣子。
“這就是江湖戲法了,華夏有稱作幻術(shù)的,國外則叫催眠,小丁總這回放心了吧?這世上沒有鬼神的,只有裝神弄鬼的人”陳天星就哈哈一笑。
丁惜晨長舒一口氣,似乎擺脫了枷鎖,神采跟先前很是不同了。
“那我們那天回去就遇到車禍,第二天我辦公室的天花板突然掉下了幾塊,我們的樓盤也有個吊塔倒了,本來按計劃我是要去哪個區(qū)域查看工程進(jìn)度的,而且我們有棟樓的地基現(xiàn)在居然挖到了巖石層,電鉆都鉆不開眼,這難道都是巧合?”丁惜晨突然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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