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屋子里的其他人這會怎么想,反正這會蘇培盛心里是十分的高興和激動,他悄悄看向木嬤嬤的眼神也變得很是友善和感激。
雖說這個木嬤嬤剛才的確是輕薄了貝勒爺,但她卻也真的出手對貝勒爺做了些好的“手腳”,要不然貝勒爺?shù)牟∏橐膊粫兴棉D(zhuǎn)。
畢竟在這段時間里,就只有木嬤嬤一個人和貝勒爺單獨相處了不少的時間。
若說貝勒爺現(xiàn)在的病情稍有起色不是跟木嬤嬤有關(guān),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因著這個,蘇培盛就決定一定要更重視貝勒爺早前的那兩個吩咐,也要更重視這個木嬤嬤。
他也打消了心里的最后一絲懷疑,決定要盡可能的讓木嬤嬤去貼身照顧貝勒爺。
反正他現(xiàn)在是絕不會再看木嬤嬤不順眼了,是絕對要好吃好喝把她給高高的供起來。
既然這會兩位御醫(yī)已經(jīng)給四貝勒把過脈了,也就可以讓四貝勒開始服藥了,看看兩位御醫(yī)開出來的藥方對四貝勒病情的幫助大不大。
因為木蘭的一只手仍被四貝勒緊抓住不放,所以這喂藥的技術(shù)活就輪不上她了,蘇培盛是如往常那般的直接自己來了。
在他小心的慢慢喂四貝勒吃了藥后,兩位御醫(yī)便開始每隔一刻鐘就交替著給四貝勒診脈看看,觀察著那碗湯藥對于四貝勒身體恢復(fù)的效用如何。
在此期間,木蘭真是如坐針氈一般的渾身難受極了,感覺手腕處被汗?jié)耩つ伒暮苁遣皇娣?br />
可是現(xiàn)在在被這么多人盯著的情況下,她卻是也不敢輕舉妄動,就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一直低著頭,等時間長了后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斷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四貝勒服藥的近兩個時辰后,兩位御醫(yī)才停下了給四貝勒頻頻診脈的舉動。
他們兩個走到角落處竊竊私語的商量了一會,才跟蘇培盛說他們開出的這個藥方對四貝勒來說藥效算是不錯。
說是這個方子今天可以先繼續(xù)用著,等明天他們來給四貝勒把完脈后再做細(xì)微的調(diào)整。
若是在此期間四貝勒這里有什么不好的話,就叫人趕緊的來叫他們,他們就是怕四貝勒會因為病情反復(fù)而持續(xù)的高熱。
不過若是四貝勒在服了幾次藥之后就退了熱,那對四貝勒來說就是一個能早日康復(fù)好轉(zhuǎn)的希望。
聽了這些話,蘇培盛是滿臉感激的連連點頭,也順便叫兩位御醫(yī)把具體的方子和脈案送一份過來,他這里要留底一份。
兩位御醫(yī)聞言點頭答應(yīng)后才一同出了屋子,蘇培盛則是一路跟著送他們出去,在轉(zhuǎn)身經(jīng)過那扇屏風(fēng)前,他還不自覺的回頭看了木嬤嬤一眼。
一直低著頭的木蘭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蘇培盛的這個奇怪舉動,等她感覺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后,她才扭曲著臉慢慢的抬起頭,然后開始左右上下遲緩的動了幾下脖子。
在這期間,木蘭甚至能聽到她頸椎處發(fā)出的“咔嚓咔嚓”聲,就這么一直姿勢僵硬的坐了快兩個時辰,她感覺自己的小命都快被折騰去了一半。
這會木蘭也有些后悔她先前不該直接給四貝勒喝玉珠水,導(dǎo)致四貝勒在還沒有服藥前病情就有所好轉(zhuǎn)。
不過就算這會其他人心中是有所懷疑,但那也就只是懷疑罷了,反正他們手里又沒有明確的證據(jù)。
也幸虧她運氣好沒被人抓著什么把柄,她的那個秘密還沒有被人給發(fā)現(xiàn),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趁著屋子里這會沒人,木蘭就又開始跟四貝勒抓住她的那只手叫上勁了。
這她要是一直被四貝勒抓住不放,那對她來說可是很不方便的。
比如說她要怎么休息,她要怎么吃飯,還有她如果內(nèi)急的話又該怎么辦?
這不往這方面想還好,可如今這么一想之后,木蘭就感覺她似乎是真的有些內(nèi)急了。
這會真是急死個人了,她可不想鬧到最后變成她要尿褲子的凄慘地步。
可也是因為四貝勒的身份,木蘭是只敢往自己的手上使勁,對待四貝勒的那只手,她卻是不敢肆意為之。
可惜這樣折騰了半天,木蘭卻還是沒能脫困,甚至讓昏迷中的四貝勒感到危機般的越抓越緊,最后甚至讓木蘭感覺手骨處都有些疼痛難忍。
看來光對自己來硬的是不行了,因為木蘭感覺她手腕處的皮膚,有些地方都已經(jīng)紅腫的像是要破皮流血,再這么折騰下去估計受傷的就只能是她自己。
最后沒辦法,木蘭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四貝勒的身上。
既然這來硬的不行,那她就只能來點軟的,這“軟硬兼施”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法子。
木蘭想著就先是用手指在四貝勒的手腕處輕輕的撓了撓,想著如果四貝勒感覺癢癢的話,他就有可能會松手。
只可惜四貝勒對于木蘭在他手腕處的撓癢癢感覺不是很明顯,而木蘭試了幾次后就干脆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
她側(cè)身靠近床上的四貝勒,把另一只手伸進四貝勒的被子里,摸索著找到了他的胳肢窩后,就又拿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撓了撓。
這回四貝勒倒是有了些反應(yīng),不過他最終只是皺緊了眉頭,卻還是沒有放開抓住她的手。
木蘭有些失望的鼓起臉頰想了想,然后就又轉(zhuǎn)移了新的目標(biāo),她的一只手在被子里漸漸摸索著往下滑去。
一心太過于專注此事的木蘭,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屋子里這會多了一個人,沒發(fā)現(xiàn)蘇培盛已經(jīng)拿著藥方和脈案回來了。
此時蘇培盛正站在屏風(fēng)后,皺眉沉著臉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木蘭拿手在四貝勒的腰上徘徊著又撓了撓,這回終于引起了四貝勒的強烈反應(yīng)。
在木蘭持續(xù)不停的撓癢癢之下,四貝勒的一張臉漸漸難受煎熬的皺起,腰部也開始扭動著想要避開木蘭那雙正在“作惡”的手。
可惜此時已經(jīng)見到成功希望的木蘭,又怎會輕易就這么心軟的放棄。
最后經(jīng)過她的不懈努力,四貝勒他紅著臉掙扎再三后,最終還是認(rèn)輸?shù)姆砰_了手,是直接就收回手往自己的腰上摸去使勁的抓了抓。
而此時感覺一脫困的木蘭就趕緊收回手起身后退,看著四貝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某種恐怖和可怕的“怪物”一般。
哎呀,我的媽呀,她這終于是解脫了,想想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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