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看著木蘭眼中燃起怒意的熊熊火光,只感覺把她的整張臉都照亮了,在這一刻她略顯暗黃的膚色看著也不再那么的礙眼。
說實在的,眼前這一幕他已經(jīng)惡趣味的想了很久,就想看看她在知道真相后被氣的跳腳又無奈的模樣。
畢竟之前在山東時,她又是下手輕薄他,又是下手撓他癢癢,這些事他可都給她一筆筆的好好記著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報復(fù)一二,他這心里還真是痛快解氣極了。
而木蘭看著四貝勒嘴邊的那抹笑意,只覺得被刺痛了雙眼的心酸不已。
她剛剛還好心的主動拿出荷包,想要把那只螞蟻還給他,她這不是自己找虐嗎,她這真是傻透了,腦子糊掉了!
是啊,估計這兩年來她在四貝勒眼里,也就像是一個好糊弄的傻子一樣,四貝勒他這個人真是太有心機(jī)和謀算,城府也太深太壞了。
木蘭現(xiàn)在仔細(xì)回憶前事,她以前就覺得有些事太過碰巧,畢竟每次她去府里的藥庫拿藥回來,就會聽說四貝勒人剛從蘭院里離開。
她以前只覺得這些都是巧合,還曾經(jīng)想著是不是四貝勒真對鈕鈷祿芯蘭有些喜歡,所以才會挑時間來看看她的情況。
可木蘭現(xiàn)在才想明白那會是四貝勒故意找機(jī)會的把她“調(diào)虎離山”,而四貝勒就好趁機(jī)去她的屋子里看“小小寶”。
嗯,也許那只螞蟻根本就不叫“小小寶”,而是叫別的什么名字。
要是這么想的話,那她的屋子,這兩年來四貝勒豈不是會常常光顧?
這么一來,他能看見的可就不止是“小小寶”了?
木蘭氣紅著臉想到這里,就戒備警覺的往后退了兩步,一只手趕緊蓋住了她腰間的那個荷包。
而胤看著她的這個舉動,卻是很感興趣的笑著問:“也不知你的小寶現(xiàn)在怎么樣了,它還是沒有破繭而出嗎?”
木蘭一聽心里就是一驚,敢情這個四貝勒不止是知道她小寶的名字,還知道小寶已經(jīng)結(jié)繭了。
這么看來在她不在蘭院的時候,也許這個四貝勒還曾拿著她的小寶仔細(xì)研究過。
這個事實真是讓木蘭感覺越來越可氣了,她以前到底是有多傻、多瞎,竟然還會以為四貝勒是一個冷面古板嚴(yán)肅的人。
現(xiàn)在看著四貝勒臉上那滿是惡意的笑,木蘭只覺得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雖然木蘭對此并沒有做出明確的回答,可是胤看著她的這個態(tài)度,卻是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老實說在他第一次看見在那個銅盆里,有一個像銀色“雞蛋”一樣的東西時,胤一時間還真不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后來等他接連又看了兩次后,才想到了那個東西有可能就是那只“小寶”。
不過對于那只“小寶”為何會突然變成這個模樣,胤心里還是比較吃驚和疑惑的,因為在別的螞蟻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個跡象。
胤一是懷疑其它的螞蟻積蓄的能量還不夠,所以還不到二次進(jìn)化的時候。
二嘛,他就是懷疑那只“小寶”也許天生就跟別的螞蟻不一樣,畢竟早前那個吳太監(jiān)所說的“蟻后”,可是從沒有人見過。
若這只小寶真是蟻后的話,那這一切不同尋常的事也就都能解釋得通了。
不過這些都還是要等那只小寶破繭而出后才能知道,只不過現(xiàn)在看著這個木蘭的態(tài)度,有可能他還要等上不少的時間。
胤想著就伸手摸了摸手心里的那兩只異獸螞蟻,也許別人看不出這兩只螞蟻的區(qū)別。
可在他這個主人眼里,這兩只螞蟻身上的不同之處卻是十分的明顯。
所以胤只摸了幾下就把來寶拿起來又放回了桌案上,然后他伸指敲了敲桌面開口道:
“這只就是你養(yǎng)了兩年的來寶,你說巧不巧,它跟你的小寶名字好像,看來它和你天生就是有緣分的。
我當(dāng)初第一次聽見你喊小寶這個名字時,我還差點聽錯了,以為你是在喊我的來寶。
不過如今雖然我們兩個已經(jīng)把話給說開了,但想著你好歹養(yǎng)了來寶兩年,你們之間應(yīng)該是很有感情的。
那我也不好一時狠心的就把你們兩個分開,既是如此,那你就把來寶收起來吧,你就先繼續(xù)幫我養(yǎng)著,等日后我需要了再來找你拿。”
木蘭一聽這話就瞪圓眼驚訝的微張著小嘴,心里只感覺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快要郁悶的吐血。
她滿心只覺得這個四貝勒真是太無賴了,他怎么連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
還什么你們之間很有緣分,什么養(yǎng)了兩年很有感情,還什么不狠心的把你們兩個分開?
這話說著他都不覺得臉紅和臉疼嗎?
木蘭咬牙切齒的想著心里就很是不樂意,她真想直接開口拒絕四貝勒的這個提議。
可是她先看著繼續(xù)摸著手心里那只螞蟻的四貝勒,然后又看了看孤零零被放在桌案上叫什么“來寶”的螞蟻,只感覺四貝勒這話說了就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權(quán)利和機(jī)會。
而且現(xiàn)在看情況,她明顯就是處于下風(fēng),身家性命都在人家的手里握著,是根本就沒有反駁和較勁的資本。
所以最后木蘭還是只能認(rèn)命的上前,干脆把那只螞蟻又塞回了荷包里。
而看著她這一代表臣服舉動的胤,卻是又得寸進(jìn)尺的提出了別的要求。
“既然這兩只螞蟻都是我的,那我這個主人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就只能麻煩你再拿出些如意果的果皮來喂它。
對了,它叫來福,我想著你們此次在山東這一路上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彼此間多少也有著一些香火情。
你也不希望它在離開你之后,就因為挑食而絕食的餓死吧,我看你今天就干脆先拿些果皮出來。
反正你以后每隔五天就要來前院,到時候再給它留些口糧也行,再說這些果皮你留著也沒用,還不如大方些給它們吃了。”
木蘭這會是驚訝愕然的有些目瞪口呆,先不說這番話她聽著心里氣不氣憤。
她只是不知這個四貝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會連她拿如意果果皮喂它們的事都知道。
想著四貝勒也許對她的所有事都知之甚深,木蘭一時間只覺得渾身發(fā)冷的背脊發(fā)涼。
這要是一個人的私密事全被躲在暗處的另一個人看在了眼里,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想著就覺得很不舒服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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