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等貝勒聽福晉講完她今日去四貝勒府里的事情后,他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眼里若有所思的閃過一抹困惑與不解。
“這么說,你以后每日喝的藥,都要先送到四哥府里去加那個藥引,然后才能拿回來服用?”
貝勒覺得這件事里有些奇怪和蹊蹺,心里便開始有了些警惕和懷疑。
福晉聞言先是一愣,隨后笑瞇瞇的點頭道:“是啊,胤,雖然每日都要這么做是有些麻煩,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個木嬤嬤跟我說了,那個藥引是她的家傳秘方,不可傳授給外人,所以前段時間就是四嫂服藥,也是先送到木嬤嬤那里加的藥引。
既然四嫂她作為那個木嬤嬤的主子,都沒有開口強要她手里的秘方,那我這里就更不好開口了。
畢竟真要說起來,這次我也是自己主動上門拜托四嫂幫忙,這總不好太過為難別人,你說是不是?”
“明玉,你說的這話有些道理,那也是因為那個木嬤嬤還要幫四哥煉藥,所以她才不能住到我們府上來?”
貝勒總覺得在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些別的事不對勁?
福晉點頭道:“四嫂是這么說的,不過我看這些也都是借口,主要還是四嫂她擔心自己的身子,想來有那個木嬤嬤在一旁看著,四嫂她總是能放心一些。”
福晉說完后,便面露失望的嘆氣。
其實她還是很想把那個木嬤嬤帶回府的,只可惜四嫂那會看著明顯是很不樂意,她也就不好再繼續(xù)的強人所難,不過
福晉有些不滿的撇嘴瞪了貝勒一眼道:“胤,你怎么老是問這些,看你這眉頭皺的,聽見我的身子能養(yǎng)好,你心里不高興嗎?怎么連個笑臉都沒有?”
貝勒一聽這話,便只能無奈和冤枉的解釋道:“明玉,我怎么會不高興,我只是有些擔心這件事里的真假?”
福晉蹙眉不耐,心里不是太高興,總感覺胤這么說,像是不太相信她的身子會養(yǎng)好一樣,這真是太打擊她的一片心了。
“真假?胤,咱們先不說四哥這個人為人怎么樣,反正今日我去四嫂那里的事,可是并沒有提前通知。
想來就是四哥想在其中做什么手腳,他都沒有機會,畢竟當時四哥他可不在府里。
至于四嫂,四嫂她那個人一向?qū)捜荽蠖扔秩菀仔能洠臀抑g又沒什么利益糾葛,想來也不會做什么對我不利的事。”
貝勒聽了她這話就更是無奈,這四嫂就算人再好,她終歸也是老四的福晉,和老四是一體的。
既然是這樣,那明玉作為他的福晉,又怎么可以說她和四嫂之間沒有利益糾葛?
何況四嫂她那個人,就真的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大度和寬容嗎?
說來這一切,還是明玉她這個人太過單純和善良,又或是她真的太想養(yǎng)好身子了,所以才把一些危險的可能都直接忽視了。
福晉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貝勒,又有些激動的繼續(xù)道:“再說,那個木嬤嬤可是把我的病情說的一清二楚,可見她的一身醫(yī)術(shù)很是厲害。
就連她給的藥方,我一回來就叫府里的府醫(yī)看了,他也說這是很好很對癥的方子,看著有些像是前朝宮里的秘方。
剛才凈月把藥從四嫂那里拿回來后,我也先叫府里的府醫(yī)看了,他說了沒問題后我才服用的。
胤,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沒腦子的人,我以后一定會很注意的,每次服藥前都會叫府醫(yī)來看一看后再服用。”
貝勒聞言后還算是認同的點頭,滿意于她沒有一聽說那個“好消息“,就一時被興奮和好話沖昏了頭腦,還記得要把藥查驗過后再服用。
如今府里的府醫(yī)醫(yī)術(shù)還算不錯,既然明玉每次服藥前都有他查看,那倒是可以降低和排除很多的危險,他也可以稍微的放心一些。
想到這里,貝勒才笑著點頭同意道:“行,既然你準備的這么充分,想的也這么透徹,那我就放心了,那個木嬤嬤說你的身子起碼要調(diào)養(yǎng)一年是吧?”
一提起這個,福晉頓時忘了之前的不高興,她嘴角上揚露出歡喜的笑臉道:
“對,那個木嬤嬤說,大概要花一年左右的時間,不過她說在我開始服藥后,我的身子就會慢慢的好轉(zhuǎn)。
起碼以后在我每個月的那幾天,我的身子應(yīng)該就沒有以前那么難受了,而且小日子的時間也會變得正常。”
貝勒聽了這話,心里卻是微微一疼,想起這些年明玉基本上每個月,都會難受痛苦的在床上躺幾天。
這些年來他看著真是心疼極了,有時候真是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這次先不說能不能把明月的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只要能讓明玉以后每個月不要再那么痛苦,這就算是一件大好事了。
“這就好,明玉,這樣一來,你以后就不會那么痛了,這樣我看著心里也不會那么難受。”貝勒說著疼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福晉很是依賴的抓住他的手,用臉頰微微的磨蹭了一下,感受著他手上的溫度,嘴里哽咽的低聲道:“胤,等再過一年,我們就可以有孩子了,你高興嗎?”
貝勒看著她這么激動歡喜的模樣,忍不住一把拉著她擁進懷里道:“傻話,這還用問嗎,我當然高興,明玉,我盼這一天也盼了很久。”
福晉伸手抱緊他的腰身,感覺很是溫暖與安全,半晌后卻是小聲嘀咕道:
“胤,不過這樣一來,因為我天天都要服藥,那過段時間去熱河的事,我肯定就不能陪你去了,那你”
福晉話說到這里遲疑了一下,隨后抬起臉有些試探的問:“要不,要不你這次就帶那兩個格格去?”
貝勒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笑著搖頭道:“不用了,這次我就自己去吧,帶著太監(jiān)在身邊就行了。”
“真的,這樣不好吧?”福晉嘴邊雖露出開心滿足的笑,可她接著卻故作大方的看了貝勒一眼:“那,這樣會不會顯得我不夠賢惠啊?”
貝勒見她這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模樣,卻是故意皺起眉很是認真的想著又點頭道:
“是啊,明玉,這樣一來,豈不是在外人眼里,還真是顯得你不夠賢惠,那要不,這次我干脆還是帶”
福晉一聽這話就急了,忙伸手拉住貝勒的胳膊道:“哎,不賢惠就不賢惠,這么多年了,難道我還怕別人說嗎,胤,你這次就還是帶著太監(jiān)去吧。”
貝勒見她這樣,無奈的搖頭失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道:“你呀,明明就是吃味,還偏要作出一副賢惠大度的模樣,真是個醋壇子,小氣鬼。”
福晉聽了這話,紅著臉撇嘴有些傲嬌的把頭一扭:“哼,我就是醋壇子和小氣鬼怎么了,難道這樣你就不喜歡我了?”
貝勒看著她這樣嘴硬直白的模樣,心里一軟后就笑著柔聲認錯:“這我哪敢啊,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嗎。”
“開玩笑?那我聽了怎么一點也不覺得好笑?”福晉氣呼呼的說完后,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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