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雍親王府。
木蘭提著包袱緊跟在那個中年女人,也就是所謂“五姐”的身后。
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府邸。
這個原先的四貝勒府,也是如今的雍親王府。
“你看什么?”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從身后近處傳來,頸后那熱熱的鼻息讓人不自覺心生惡心之意。
緊接著,木蘭就感覺腰上被咸豬手曖昧的摸了一把,讓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立的掉了滿地。
要不是如今這個時候不易發火和反抗,木蘭真想立馬轉身給身后那個家伙一耳光。
嗯,最好能打的他哭爹叫娘,和求爺爺告奶奶。
反正自從她那天洗干凈臉露出了真面目后,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就開始不對了。
看著就跟貓看見魚似的帶著垂涎。
之前對她滿是惡意和不屑的看不上眼,之后竟開始時不時就借機想要吃她豆腐。
這一切真是讓人防不勝防的只想打人。
木蘭只恨在這個年代沒有高跟鞋和防狼電擊器,要不然她絕對要這個家伙的腿腳變帶血蜂窩,然后被好好的電一電來跳跳舞。
自從那天在見識了她的飛天舞之后,這兩男兩女對她的態度也好了一些。
之后他們還在表演的衣服和打扮上,稍稍聽取了她的一些意見和想法。
不過在看管上卻還是時刻的防備著,就連小妞妞都只能在吃飯的時候見上一面。
看著小妞妞哭得那么可憐,卻不得不被人無情拉走的畫面,就算木蘭心疼恨得是咬牙切齒,卻還是沒有辦法上前阻止。
她只能盡力的哄著小妞妞,一直拿軟話安慰她,只希望小妞妞不要這么害怕和不安。
也幸好那個摔斷腿的舞娘,叫桑桑的女子性子還不錯,讓小妞妞待在她身邊,也總比在這些反賊身邊要好。
想到今日在她出門前,被允許見小妞妞的最后一面,木蘭就不禁低頭嘆了口氣。
而這一提起小妞妞,就不由得想到了石頭。
木蘭本以為她進了京城后,也許能見著石頭,就算有可能會因此而暴露她和小妞妞的身份。
只可惜她的這個想法最后還是落空了。
不止是石頭,她連那個黑疤都沒見著,只被人關著催著練舞練舞再練舞。
就算那個舞娘桑桑在看了她的飛天舞后,滿面驚嘆的連連追問她的師傅是誰。
直道這兩兩相比之下,她所跳的飛天舞才算是名副其實。
可是這些反賊看著卻還是不甚滿意,只道這次的表演不容有失,她必須要表演的精彩,要能吸引住大部分人的心神和注意。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們有機會和時間暗中行事。
如今木蘭她們站在這里,身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又等了好一會后,王府的側門才打開了,二十多個太監站在那里看著外面等著的人。
木蘭她們被叫著一一的排好隊,在被那些小太監挨個仔細檢查后,才被允許拿著東西進入王府里。
等今日參與表演節目的人全都進入后,她們才被人分開了,分別聚集在相鄰的兩個大院子里被人訓話。
“今日是王爺的壽宴,太子爺和其他的皇子貝勒們都來了,你們可要好好的表演。
要是不經心出了差錯,你們以后就別想在京城混了。”站在前方看著身份不低的太監嚴肅的警告道。
“是是,多謝公公您的提醒,小的們一定好好的表演。”
底下那些各自領隊的頭頭們在聞言后,全都上前從懷里和袖子里摸出銀錢進行打點。
木蘭真沒想到那個看著沉默嚴肅的三哥,在這會竟然還能做出這樣卑躬屈膝的模樣。
對于今晚要進行表演的隊伍,木蘭只在這個院子里隨意的看了一圈,不用細算就已經看出了有七個。
木蘭她們只是其中一個,要表演的節目也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的飛天舞。
至于其他人要表演什么節目,木蘭現在倒是還沒看出來。
雖然她們都被安排到一個院子里,但是每個屋子都是分開的,所以大家見著也只是點頭笑笑的打個招呼。
等小太監來敲門吩咐要盡快準備了,木蘭就被人叫著在凳子上坐下,那個七妹則站在她身后幫著梳頭。
關于跳飛天舞那個精致華麗的發式,還是這個七妹這幾日跟那個桑桑身邊的丫鬟學的。
木蘭這會被她那手勁和狠勁給痛的呲牙裂嘴,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她給扯禿了。
在一番酷刑折磨之后,頭發才終于梳好了。
木蘭看著那個七妹嫌棄的冷哼一聲走開了,只感覺自己是撿回了一條命。
這幾日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這個七妹經常懟那個被稱為九弟的年輕男人,但其實她對那個九弟還是有些好感和小心思的。
要不然也不會看著那個九弟拿言語調戲她,就恨不得直接拿眼神“嗖嗖嗖”的殺死她。
雖然她們進來時帶的東西都被人仔細檢查過,可是在木蘭邊化妝邊小心翼翼的偷看她們。
見她們幾人聚攏著蹲下來敲敲打打,進而從木箱的隔板里拿出些刀劍時。
她差點在畫眉毛時給戳到眼睛里,真沒想到她們這么會藏東西。
估計也是因為她們早前偷塞了銀子,才能讓她們這么輕松的蒙混過關。
木蘭聽著她們在角落里的竊竊私語,說什么沒想到今日來的皇子這么全,要是她們能一打盡的話,那對他們反清復明的功業就更好了。
不過她們此行的主要刺殺目標,還是定在雍親王胤的身上。
木蘭聽著低頭默默無語,只感覺她們還真是心大。
在之后,看著那個三哥拿出一把看著熟悉的火槍時,木蘭也只在描畫口唇時的手連著抖了抖。
等她換上了那件可以說是飄逸若仙,但堪稱露骨輕薄的衣裙時,木蘭只感覺冷的是不要不要的。
只恨這會身邊也沒有可愛的暖寶寶用,要不然她還能想辦法來讓自己暖和點。
木蘭才剛打扮好不久,就有人來敲門說是她們該準備上場表演了。
在臨走時,那個三哥和五姐又嚴厲的威脅了木蘭一番,只說要她好好的表演,其他的事不用她管。
不管如何,別忘了她的女兒還在她們走里。
如今還留在住處負責退路和善后的人,只要見到她們發出的暗號,可是隨時都能捏斷她女兒的脖子。
木蘭知道她們此話指的人,就是那個臉上被毀容的十一妹。
想著在那個十一妹陰沉怪異的臉上,像是被什么東西咬掉了幾塊肉,而變得坑坑洼洼的慘況。
木蘭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雖然她心里對此早有計劃和想法,可這會,她卻還是只能一臉害怕懦弱的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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