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貝勒府,書房。
九阿哥微瞇著桃花眼,臉上滿是人的冷意,他敲了敲手里的茶盞道:“八哥,老四他已經(jīng)把折子呈上去了,你看這事要怎么辦?”
十阿哥有些憤怒的抱怨道:“八哥,那些人真是沒用,撈錢的時候膽子大,現(xiàn)在一對著老四就怕了,竟然還真敢把咱們咬出來。”
八貝勒聞言沉著臉眉頭皺緊,不自覺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扳指,心里暗自思量著沒有回話。
十阿哥見著不悅的繼續(xù)道:“說起來還是那條狗壞事,要不是那條狗多事,老四他這次也不會找到證據(jù)。”
九阿哥撇嘴嘲諷的一笑反駁:“你說老四,你還不如說那些人蠢,為什么做了壞事,還要把證據(jù)留下來,這不是純屬自己找死嗎!”
十阿哥聽了啞然一愣,無法否認這話不對。
八貝勒暗暗嘆息了一聲,這次算是他們輸了一次,被老四他們抓住了把柄。
如今就看皇阿瑪那里要怎么看了?
若是皇阿瑪真要追究下去的深挖,那他們就要做好承受懲罰的準備。
可若是皇阿瑪想要維持平衡的話,那就有可能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們最多只會被皇阿瑪出手打壓一下。
不過不管這事最后到底會如何,他們以后行事是要更加謹慎和小心了。
八貝勒想著就把他的想法一一說了,九阿哥和十阿哥聽了后也是無可奈何。
暫時不提這件煩心事,十阿哥又把心思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八哥,九哥,你們說老四他這次還真是鬧出了一件風流韻事來。”十阿哥說著一臉的曖昧,笑呵呵的打趣道:
“你們說那個舞娘真有這么厲害,不止是一見面就勾搭的老四在壽宴上失態(tài),現(xiàn)在他竟然還把那個舞娘養(yǎng)在了外面。”
九阿哥皺眉一臉的嫌棄,嘴里只不屑的輕笑道:“若是依著我看,老四他這眼光也實在是不怎么樣。
那個女人都已經(jīng)生過兩個孩子了,老四他竟然還真把人當成了寶,不止是買了個宅子給人住,竟還把人家的兒子送到書院里。
前幾日那個蘇培盛,還又幫著那個女人的親戚贖身買宅子,這要說沒有老四的吩咐,他哪會有那么大的膽子。
你沒看蘇培盛往那個女人那跑得有多勤,只看他這么上趕著獻殷勤,就可知老四他對那個女人的看重。”
九阿哥一口氣說到這里,面上的疑惑之色也漸濃:“這一件件的事情看下來,我怎么覺得老四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我竟從不知老四他是這樣大度的人,面對著那個女人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他竟然還能忍著留在身邊養(yǎng)著看著。”
十阿哥笑著打趣道:“九哥,這不更證明了老四是真喜歡那個女人,要不然他哪會這么的委屈自己。
就是不知那個女人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竟然真能把老四迷成這樣?我看著都像是見了鬼!”
十阿哥越說心里越是好奇,可惜自己當初沒有把那個舞娘看仔細,現(xiàn)在他就是想再看也晚了。
九阿哥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你沒聽剛才那個小太監(jiān)的話,老四他今日一從宮里面出來,就直接去了那個女人的府里,都沒在自己府里吃頓飯。”
“也是四嫂她如今身子不好,也管不了老四的風流韻事。”十阿哥說著可氣。
“就是她身子好時,又何曾能管得住老四。”八貝勒突然皺眉插口道,語氣里聽著對烏拉那拉氏很是不喜。
九阿哥和十阿哥聽著不禁對視了一眼,都知道八嫂和四嫂在一年多以前就鬧翻了。
就依著八哥對八嫂的愛重,這夫妻一心、同仇敵愾也很是正常。
九阿哥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危險的瞇了瞇桃花眼,開口道:“八哥,你說我要不要找個機會去接觸一下那個女人?”
十阿哥有些驚訝的看向他:“九哥,你想怎么接觸,老四可是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金屋藏嬌,你總不可能自己找上門吧?”
十阿哥話說到這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語氣有些怪怪的道:“九哥,你也不怕老四和你打起來。”
“打起來?我會怕他!”九阿哥再次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十阿哥恍若預言一般,笑嘻嘻的打趣道:“九哥,你要是真跟老四打起來,還是因為一個女人,那樂子可就大了。
到時候你和老四因為爭風吃醋打起來的事,要是再傳到了皇阿瑪?shù)亩淅铮切υ捒删驼骠[大了。”
九阿哥聞言忍不住抬腳就想踢他,嘴里不屑的怒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了,以為我是老四嗎?
竟然還會被那種女人給迷了魂,我這些年見過的絕色女人多了,你何曾見我對她們動過真心?”
十阿哥吃痛的往后躲了躲,干脆起壞心思的提議道:“九哥,若是這樣,你還不如施展施展你的手段,要是你真能把那個女人搶過來。
讓她被你迷得紅杏出墻的去主動背叛老四,讓老四丟臉,九哥你要是真把這一頂綠帽子給老四戴頭上,那還不得把老四給氣死。”
九阿哥聽著似是若有所思,看著還真有些心動了。
“其實也不用我找上門,你沒見蘇培盛剛派人出面買了個店鋪,如今還在裝修,說是要開一個賣胭脂水粉的鋪子。”九阿哥說著挑了挑眉繼續(xù):
“老四他以前對這些可沒有涉獵,如今突然涉足這個行當,再加上蘇培盛頻頻去見那個女人,我想這個鋪子應該就是老四為這個女人開的。”
“不是,九哥,我剛剛只是說笑,你可別真去勾引那個女人啊!”十阿哥有些不放心的著急勸道:
“九哥,老四他那個人可是個心黑手辣的,九哥要是真得罪了他,你小心真把老四給惹火了。”
“哼,難道我會怕他。”九阿哥不屑的撇嘴。
這要說在別的事情上,他有可能比不過老四。
可要說是出手去勾引一個女人,他的手段可是老四拍馬也比不上。
八貝勒之前一直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這時卻突然抬起頭淡淡的開口問:“九弟,老四的那個女人,她是不是姓木?”
九阿哥聞言詫異的一愣,稍一想后才點頭道:“應該是吧,畢竟那個女人住的宅子,不就是掛著木府的牌匾。”
“姓木?”八貝勒若有所思著低聲喃喃自語。
他對這個木姓并不陌生,畢竟老四身邊并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姓木的女人。
上一次姓木的那個嬤嬤,讓他福晉和老四的福晉結仇,也讓老四的福晉纏綿于病榻。
那這次這個姓木的女人,她又會帶來一些什么變化?
八貝勒沉吟著皺眉,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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