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公,王爺吩咐奴才去傳張公公來回話。”
小太監(jiān)把話說到這里停了一下,還特意多等了幾秒,似給他留了充足接受的時間。
“至于蘇公公您,王爺叫您回去休息,今晚王爺就不用您侍候了。”小太監(jiān)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
蘇培盛剛一聽前面的“張公公”這三個字,他的臉色就直接變黑了。
他這還準(zhǔn)備進(jìn)屋服侍呢,誰知王爺竟然不叫他,要找那個張公公來回話。
能被這些小太監(jiān)這么恭敬稱呼為“張公公”的人。
如今在這王府里,也就只有那個一直跟他別苗頭的張起麟了。
這張起麟本就跟他有些不對付,只不過因為他是從小服侍王爺?shù)摹?br />
在王爺跟前比他多了一些體面和信任,可如今
他真是被那位給害慘了!
等蘇培盛再一聽后面王爺叫他回去休息,說是今晚不用他侍候了。
他就忍不住苦著臉一怔,心里真是涼颼颼的,看著就像個被拋棄的小可憐。
蘇培盛忍不住開始懷疑,難道他這是要失寵了?
小太監(jiān)見他這副被深深打擊的模樣,這心里都有些不落忍。
看來這公公長得太好,還真不是一件好事。
雖心里有些同情蘇公公,可是王爺吩咐的差事可不能耽誤,他就馬上叫人去傳話給張公公。
等張起麟快步進(jìn)入院子的時候,他正好見著沒了精氣神的蘇培盛往外走。
早就從報信的那個小太監(jiān)口中,大概得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張起麟。
他這會見著蘇培盛是笑瞇瞇的,幾乎把一張臉都笑出了褶子來。
本來還略微有些頹廢駝背的蘇培盛,他一見著張起麟,卻是立馬就換了一個模樣,看著那叫一個精神抖嗦。
“蘇公公,你還好吧?”張起麟上前故作關(guān)心的問。
蘇培盛看著他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這心里就覺得窩火極了!
他咬牙切齒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張公公,多謝關(guān)心,我好的很。”
“是嗎?”張起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著言語奚落道:“我還以為蘇公公這是被王爺趕出來,所以心里難受了?”
蘇培盛心里確實難受,感覺像被插了一刀,可是當(dāng)著他的面卻不會表現(xiàn)出來。
“張公公你這話是聽誰說的?”蘇培盛滿臉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輕拍了胸前和袖子幾下,暗示他在拍打什么臟東西。
張起麟見著一點也沒在意,繼續(xù)道:“難道是我誤會了,蘇公公你沒有被王爺趕出來?
對了,蘇公公你這是準(zhǔn)備去哪里?難道是王爺又吩咐了什么重要的差事?”
蘇培盛冷著臉淡淡的回道:“是王爺體諒奴才,讓我今天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再來侍候,今晚就要麻煩張公公了。”
張起麟擺手笑著“關(guān)心”道:“蘇公公客氣了,你要真是身子不好,可以多休息幾天,王爺那里不用擔(dān)心,我會好好侍候的。”
“呵呵!”蘇培盛聽了冷笑兩聲,就知道他心思不純,想要圖謀不軌。
張起麟也知道王爺還等著他回話,就沒心思再跟蘇培盛瞎扯,拱手后就轉(zhuǎn)身往院子里走去。
看著他躊躇滿志的背影,蘇培盛是氣得牙根癢癢。
張起麟進(jìn)入屋子里就上前恭敬的給胤和木蘭請安。
雖然他只在之前見過木蘭一次,但是對于這位木夫人,如今王爺身邊人又有哪個不知道。
木蘭見胤擺手淡淡的叫起,又問系統(tǒng)得知蘇培盛已經(jīng)離開院子,已經(jīng)確定安全后。
她才看向張起麟問:“你知道寧格格的事嗎?”
寧格格?
張起麟聞言也先是一怔,隨后似乎才想起了什么。
但是對于這個寧格格,他還真是不太了解。
畢竟這些事之前都不是他在管。
一見他這樣為難遲疑的表情,就可知府里人對于那個寧格格的大致印象。
胤就開口提議道:“要不還是叫蘇培盛來回話。”
木蘭一聽就搖頭道:“不用了,還是叫專門負(fù)責(zé)這個事的人來。”
見木蘭再次拒絕見蘇培盛,胤看了看她有些疑惑的皺眉。
看來木蘭還真是對蘇培盛不喜,就是不知因為什么?
張起麟一聽這話,趕緊補(bǔ)救道:“回王爺,回夫人,府里負(fù)責(zé)整理這些資料的是王公公,要不奴才這就去把王公公叫來。”
他情愿把今日的機(jī)會便宜給王喜來,也不愿意便宜給他蘇培盛。
胤見狀就叫他去叫王喜來,張起麟就忙躬身退了下去。
才剛回到屋子還未休息的蘇培盛一聽這個消息,是直接哈哈笑著幸災(zāi)樂禍的快把臉給笑歪了。
等不久后王喜來到了屋子里回話,他倒是對那位寧格格的事知之甚深。
木蘭把他說的消息,和她在那個世界里查到的相對比。
發(fā)現(xiàn)在兩個世界里,雖然都有這個寧格格的爹存在,也就是一個做翰林編修的六品官。
但是原本該是庶女出生,排行五,在那個世界里,在三歲就因病夭折的女孩。
她在這個世界里卻是闖過了這一關(guān)。
而且后來還因為進(jìn)宮選秀,被德妃看中賜給了胤做格格。
只不過這個寧格格雖然長相美貌,但是一進(jìn)府當(dāng)天就病了,耽誤了給胤侍寢。
之后更是不曾病好,就這么一直拖著拖著,然后慢慢的也就沒什么人再關(guān)注她了。
一開始還曾有人暗自懷疑過,她這是不是暫時的隱忍,是膽子小避寵的不想得罪福晉,又或是李側(cè)福晉。
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兩年后見寧格格還是纏綿病榻,她們就把這個心思拋到了腦后。
畢竟這避寵也沒有這種避法。
再等兩三年過去,府里的人基本就把寧格格給忘了。
大概也只有每月在發(fā)放月銀,又回是給主子發(fā)放份例時。
才會有人記得在靠近府里右邊最角落的一個小院子里,還有一個寧格格活著。
這也是因為她身體一直不好,福晉怕過了病氣,所以才特意把她挪到那里去的。
據(jù)說那個寧格格在進(jìn)府時,身邊只帶了一個嬤嬤和兩個小丫鬟。
這些年也就靠著這三個忠仆的精心照顧,才讓身體不好的寧格格又平安的活了下來。
至于寧格格從進(jìn)入了那個小院后,基本就沒怎么出過屋子。
畢竟她身體不好,受不得風(fēng)。
而她身邊的三個下人,一般不是重要的事,也不會出院子。
一個個都不愛和旁人來往,看著都不怎么說話。
王喜來把話說到這里,見兩位主子都聽得很認(rèn)真。
他就又說起了一件他認(rèn)為比較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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