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都在休息室里吃的飯,柳泊簫下廚做了幾道,把明秀美的都找不到北了,一個勁的夸她廚藝好,她夸人跟別人不一樣,不覺得奉承討好,只說不出的熨帖。
飯后,明秀就跟著明瀾走了。
喬天賜找了個機會問柳泊簫,“你把明秀留下,會不會對你創業有什么影響?你若只是看明瀾的面子,其實不必,相幫她,還可以再找機會。”
柳泊簫道,“不是幫明瀾,而是我真的看好明秀,讓她來幫我,你也知道,帝都大學的課程安排的很緊,我沒多少空去工作室,明秀若是在那兒幫我盯著,我也放心些,她雖沒讀過相關專業,但性情活潑,很有親和力,且說話也十分有技巧,招人喜歡,她給我做助理,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這番解釋,喬天賜才放了心。
晚上時,柳泊簫還記著答應莊靜好的事兒,于是給她打電話,邀請她來店里吃飯。
莊靜好來時,已經七點,店里忙過那一陣去了,不過大廳里還都滿著座,顯得很熱鬧。
她還帶了禮物。
柳泊簫介紹她給外公和媽認識,倆人對她第一印象還不錯,就是覺得這性子清冷了點,一問一答的,少了些年輕人的朝氣蓬勃。
柳泊簫又拉過陸云崢來,給倆人做了介紹,陸云崢聽說是她室友,態度很熱情,哪怕莊靜好還是冷淡淡的樣子,她也沒往心里去。
晚飯,是柳泊簫親手做的,四菜一湯。
端到休息室的茶幾上時,莊靜好盯著那幾道菜都移不開目光了,素來清冷的小臉上閃耀著一層動人的光芒,她還破天荒的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柳泊簫好奇,便問了一句,以為她是要發朋友圈。
結果,就聽人家道,“以后飯前,可以拿出來欣賞下,能促進食欲。”
柳泊簫失笑。
接下來,莊靜好用行動證明了她的食欲有多好,柳泊簫看著那空空的盤子和被消滅掉的兩碗米飯,幾乎瞠目,這么清瘦的身體是怎么裝下那么多飯菜的?
“你,要不要吃點健胃消食片?”她是好心建議,怕她撐著胃難受。
然而,人家一本正經的搖頭,“不用。”
“嗯?”
“我怕吃了消食片后,又惹不住想吃你做的菜。”
“”
九點鐘,柳泊簫和莊靜好、喬天賜才從店里返回學校,自然忘不了帶些小菜和零食。
走到公寓樓下時,沒想到宴暮夕等在門口,他那樣的人,隨便一站,便異常矚目。
“你怎么在這兒?”柳泊簫快步過去,訝異的問,又有些窘迫,這里是女生公寓樓,自然少不了女生進進出出,他干嘛站這里當靶子啊?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宴暮夕卻幽怨的控訴,“不在這兒我還能在哪兒?你都不想我,我只好在這里守株待兔了。”
柳泊簫信他才有鬼,他站這里肯定另有所圖,多半是宣示主權來了,“有事兒?”
他反問,“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
那委屈的小眼神,看的柳泊簫啞然。
莊靜好很知趣的跟宴暮夕打過招呼后,就拎著倆袋子吃的進了公寓樓。
“泊簫,這一天你都沒理我。”宴暮夕繼續控訴,“虧我還癡癡傻傻的等著你的電話,你有了旁人,就忘了我了對不對?”
柳泊簫無語的嗔道,“瞎說什么啊,我是很忙好不好?”
“忙什么?”
柳泊簫要笑不笑的,“你會不知道?”
誰知,人家臉皮厚,硬是無辜而坦蕩的搖頭,“我又沒有千里眼,哪會知道呢?我只知道,我一顆等你寵幸的心都凋謝了。”
“你真是”柳泊簫好笑又好氣,拽著他胳膊走到公寓樓后面的綠化景觀帶里,那兒僻靜,不至于被來往的人盯著看八卦。
但宴暮夕四下瞅了瞅,嫌棄的道,“這里隱秘性太差,泊簫,我們還是去松樹林吧。”
柳泊簫,“”
他以為她拉他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就是說話方便而已。
“泊簫”
“好啦,我都跟你坦白,早上去送喬爺爺到車站,結果遇上明瀾,就一起等著接了他妹妹明秀,回到店里說了會兒話,明秀吃從紫城偷跑出來的,她不想復讀,我就留下她給我當助理了,晚上,靜好去店里吃飯,我之前答應過她的,要給她做菜吃”
“沒了?”
“沒了。”柳泊簫神色很坦蕩。
宴暮夕看著她問,“你留下明秀,是為了明瀾嗎?”
柳泊簫自詡不心虛,搖著頭道,“不是,就是覺得明秀很適合,我們知根知底的,她為人出事又很有眼力,以后有她在工作室盯著,我也放心。”
宴暮夕幽幽的道,“是么?我也可以幫你盯著,你為什么不用我呢?”
柳泊簫笑道,“用你?我可用不起。”
“我不要工資。”
“那我也不用,讓科研部那些人知道了,還不得批判我暴殄天物啊。”
“我不覺得屈就就好。”
“你就那么介意我留下明秀?”
“不是介意她,而是她哥。”
聞著空氣中酸溜溜的味兒,柳泊簫無語了,“我對明瀾沒有任何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相信你對他沒想法,但是你今天做了這事兒后,他對你的想法卻是更深了。”這才是他最吃味的。
柳泊簫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題外話
今天身體不舒服,下午躺了半天,結果晚上還是頭疼,就更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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