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進來了,再說拒絕的話就顯得矯情了,柳泊簫只是有些不自在,被他摟著腰往浴室的方向走,到門口時,忽然道,“那個,我沒帶睡衣……”
是不是可以回家取?
宴暮夕如何看不透她那點羞赧的鴕鳥心思呢,縱容的笑著,拉開衣櫥,“我這里多的是,隨便你選,浴袍,襯衣,睡衣,都有,想穿哪件?”
柳泊簫迎上他揶揄的眼神,紅著臉隨便扯了件浴袍就沖進了浴室。
身后,是他愉悅的輕笑聲。
柳泊簫關上門,還落了鎖,這才捂著急促跳動的胸口,有些惱,又有幾分說不出來的甜蜜,咬著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片刻后,開始脫衣服沖澡。
浴室里洗漱用品很齊全,只是都是男性用的,柳泊簫用著他的東西,那感覺,難以形容,心慌慌的,又渾身發燙,越洗,反倒是越熱。
“泊簫?”
她在里面待了十幾分鐘后,宴暮夕便等不及的在門外催了。
柳泊簫沒應聲,想著他就在外面,再看自己還不著寸縷,莫名有些羞恥。
“泊簫,需要我幫你擦背嗎?”宴暮夕促狹的問,“我看你還不出來,想著是不是一個人洗澡不方便啊,我可以無償提供服務。”
柳泊簫擠出兩字,“不用。”
“真不用?我會伺候的你很舒坦喔。”他聲音甜膩,帶著一股別樣的曖昧溫柔。
柳泊簫被他撩撥的心口越發滾燙,關了水,擦身子時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
他還在外面叫春似的喊,“泊簫,泊簫……”
“閉嘴,我洗好了。”柳泊簫羞惱的斥了一聲,趕緊穿上浴袍,這才發現,那浴袍長的過分,她不得不提著下擺,不然能拖著地。
門一拉開,就看到他,眼眸晶亮,隱約有火焰跳躍。
柳泊簫被他看得越發不自在,掩飾行的咳嗽一聲,兩只手還緊緊抓著浴袍下擺,“那個……”
不等她說完,便被他截過話去,“等等。”
“嗯?”
“你的頭發……”
他說著,越過他進了浴室,很快拿出個吹風機來,然后拉著她坐到床沿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開始給她吹頭發。
動作有些笨拙,顯然是第一次為別人做這種事,卻偏偏又溫柔的不像話,她頭發很長,一般洗了擦干后,都不會立刻梳,只是用手指隨意的攏幾下,據說這樣對頭發好,但他吹起來就顯得不方便了,可他極有耐心,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的幫她梳理著,自始至終,沒扯疼她半分。
“舒服嗎?”宴暮夕站在她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她臉上。
柳泊簫閉著眼都能感受到那視線里的灼熱和深情,都快被他伺候的熏熏欲醉了還能不舒服?她似有若無的“嗯”了聲,像只慵懶的貓兒。
宴暮夕聽的嗓子有點癢兒,心尖也似被什么撩撥著,有種想吃了眼前人的沖動,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聲音變得低啞,“泊簫,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有沒有說過,做人應該要互相幫助?”
“……嗯?”
“我現在幫了你,等下你也幫我可好?”
“……”
“泊簫……”
“不要。”
“你都沒問我要幫什么就這么毫不留情的拒絕嗎?”
柳泊簫咬唇,聽他那邪惡的聲音就猜出來了,還用的著問?
“泊簫……”宴暮夕見她不應,豈會輕易死心,再說,這也不是他想死心就死心的事兒,身體誠實著呢,于是,放下吹風機,就把人撲倒了。
兩人躺在床上,一上一下,姿態曖昧。
柳泊簫想掙扎,奈何,力量懸殊,她完全不是對手,還把他刺激的更加禽獸,眼睛的火苗成了熊熊烈火,呼吸也粗重起來,“別再亂動了,泊簫……”
他忍的真的很辛苦啊。
“那你起來。”柳泊簫不再亂動,便用手推他。
“起不來。”他說的很哀怨、也很無奈。
“什么?”
“陰陽相吸,吸住了。”
這么邪惡的話,他說的理所當然,柳泊簫俏臉爆紅,又拿他無可奈何,磨著牙問,“那怎么辦?”
宴暮夕暗示性的沖她眨眨眼,“跟在車里那樣辦好不好?”
“……”
“不然,我真的起不來,泊簫。”他還撒嬌上了,甚至難耐的動了一下。
柳泊簫身形僵住,“你,你別動。”
“那你幫不幫?”
“……”她不幫行嗎?這都兵臨城下、想舉兵進攻了。
一個小時后。
柳泊簫躺在床上,閉著眼,真是一點都不想看某人那張得意的臉了。
“泊簫,辛苦啦。”偏生他不讓她清靜,摟著她的腰,倒是沒作亂,可嘴巴不閑著,“我剛才好舒服,原來小死一回是這樣的滋味,果然書上寫的那些描寫還是太膚淺了,這分明是言語難以形容的**蝕骨嘛,我以前到底是怎么活過來的,居然等到二十六才有次體會……”
“閉嘴!”
“閉不上,要不你幫我堵住?”
還調戲她!柳泊簫想掐他泄憤,偏手腕酸痛,一點力氣提不起來,這是只禽獸嗎,在車里那次不是半個小時嗎,怎么這回一個小時才結束?那下回……
不敢想了,讓人絕望。
她鴕鳥的把臉往他胸口處埋,結果,忘了這混蛋上面什么都沒有穿,臉一貼上,就是他結實光滑的肌膚,燙的她心臟一抖。
想退縮,卻來不及了,被他按住,倆人緊密相貼。
題外話
周末難得休息,先寫一更,后面還會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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