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倒是有一些,不過他這樣攀巖,永遠(yuǎn)訓(xùn)練不出最快的速度來,所謂最快速度,必須要有一條捷徑,他這樣上去,等到了大角度那兒,手腳沒有力氣很容易半途而廢。”劉燁幾乎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說起攀巖,他很樂意稱為人師。
“是嗎?”高個小青年眼里閃過一絲嘲風(fēng)和輕蔑,說道,“你不要以為在電視上看過幾場比賽就以為很了解攀巖,電視上的都是極限運(yùn)動家,對他們來說,人工巖墻不值得一提,但對于業(yè)余愛好者的我們來說,有這樣的成績就已經(jīng)很好了,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我只能呵呵。”劉燁不愿意再多說了。
“真他媽可笑,本想裝個逼沒裝明白是不?”高個青年嗤之以鼻的往地下吐了口痰,以教育的口吻說道:“下次在裝逼之前打好提前量,認(rèn)識兩個音符就會彈鋼琴了么?想要說別人,自己得有本事,不然會很尷尬的,擦,你恐怕連一次都沒有玩過這個吧?裝的好像你是攀巖界大師似的。”
劉燁帶笑不笑的搖搖頭:“沒有,沒玩過這樣的。”、
“哈哈哈,這就尷尬了,你讓我覺得你就是個跳梁小丑”
高個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一陣青白,愣了下,剛才劉燁說了一句話,他沒有聽清,于是又問了一遍:“你,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玩的都是徒手極限攀巖,在美國科羅拉多河大峽谷,垂直的峭壁下往上攀登,能攀登個三百多米的高度。”劉燁又是說了一遍。
高個青年這回聽清楚了,臉色如茄子的顏色一般,震在當(dāng)場,不過,他仔細(xì)想了想,笑出了聲,
“你這逼挺會吹的嘛,差點(diǎn)他媽把我給唬住了,既然你攀巖這么厲害,就給哥幾個兒表演一下吧?您這位大師級別的人物,玩的都是幾百米的野外攀巖,那眼前的人工巖墻對您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嘛?快讓我們開開眼啊!”高個青年嘴角藏不住濃濃的諷刺之意,故意刁難著劉燁。
這時候,另外兩個小青年也是爬完一圈,從巖墻上滑下來,聽到劉燁說的話,更是一陣的怒意,“你不是牛逼嗎?來來來,讓我們見識見識,放心了,摔不死你的,我們給你拉著保護(hù)繩,保護(hù)你的人身安全,呵呵嘿嘿呵。”
劉燁豈能聽不出這其中的刁難,可這幾個人大概也是自己青蔥幫下面的小弟,劉燁只是出于對攀巖的熱愛,才和他們聊聊攀巖,至于其他的,劉燁不是特別想搭理他們。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我腿上受傷了,恐怕不適合攀巖。”
“我擦!你怎么不說你全身癱瘓了?不行就說不行,承認(rèn)了我們又不會笑話你,畢竟世界上像你這樣靠著自欺欺人活著的人多的數(shù)不過來。”高個青年樂得差點(diǎn)從椅子上栽倒,他以為自己也是遇見了一個奇葩。
“要不這樣吧,你腿受傷了對吧,你干脆就爬三步,三米左右的高度而已,這個能辦到吧?好歹也讓我們的大師給我們現(xiàn)場教學(xué)一下啊。”另外一個小青年呲笑著說道。
“我教的東西你可能學(xué)不來呀。”劉燁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勢陡然增高,走到巖墻下面,略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把兩只手輕輕的搭在了兩只彩色的扣手上。
后面的三個小青年一陣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露出了一絲擔(dān)心神色的說道:“看來我們是把他逼急了,要不別讓他爬了,出了事就不好了。”
“恩,你看他那個樣子,連安全繩都不知道掛上,摔死了可就糟了,李鑫就在那邊,我們不能惹事。”黑衣服的小青年道。
高個青年臉色變了變,對劉燁說道:“喂,你到底會不會啊?攀巖是要先抹防滑粉,系好安全繩才能攀的,你別摔死了啊,我們可概不負(fù)責(zé)!”
劉燁沒有理會三個小青年的胡言亂語,手臂用力一彎,左右手互換著,猶如行云流水一般,暢快的向巖頂攀去。
三個小青年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玩攀巖好幾年了,從沒見過有人這樣攀巖,不抹防滑粉,不系安全繩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劉燁完全把兩條腿騰空了,用雙臂吊著攀巖,這是什么概念啊?這是神還是魔鬼,還是怪物啊?
“這”小青年們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發(fā)不出聲來。
劉燁攀到巖頂,直接從二十米高的地方跳了下來,腿上的傷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走到幾個小青年面前,看了看他們,此時已經(jīng)無聲勝有聲了。對于內(nèi)外氣的修煉者來說,攀巖什么的,簡直太簡單了。
“真可以啊你,佩服佩服。”高個小青年的眼里充滿了敬佩之色。
看著劉燁,黑衣服的小青年也是一臉的震驚,“不愧是大師級的高手,看了你的攀巖,堪比電影特效了,不如以后跟兄弟幾個一起玩攀巖吧?你肯定能成為我們?nèi)ψ永镒钆1崎W閃的人物。”
劉燁眼里不自覺的露出一絲藐視,冷冷說道:“你們不配玩攀巖,還是放棄吧。”
“你,你不要以為你玩的好一點(diǎn),就能侮辱我們。”高個子小青年有些臉上掛不住了,就算是劉燁玩的很漂亮,很刺激,那也不能把他們當(dāng)垃圾一樣踩在腳下啊。
“我不是侮辱你們,就你們這樣的攀巖,永遠(yuǎn)都不會有長進(jìn),還不如跟他們學(xué)學(xué),好好的練習(xí)仰臥起坐和俯臥撐吧。”劉燁手指遠(yuǎn)處的另外一群青蔥幫的小弟。
“我當(dāng)你是誰,原來也是青蔥幫的啊,我們幾個是夏堂李鑫的手下,跟鑫哥的關(guān)系很好,鑫哥可是要提拔我們幾個做堂下的舵主了,我不管你是春夏秋冬哪個堂的,以后見到我沒準(zhǔn)還要叫我一聲舵主,所以,說話要當(dāng)心。”高個子小青年一提到青蔥幫,眼里擋不住驕傲的色彩。
青蔥幫最近變化很大,自從郝剛來了后,春夏秋冬四個堂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春堂韓文,屬下雨、花、木三個舵,夏堂李鑫,堂下設(shè)立了風(fēng)、雷、電三舵。李磊的秋堂,只設(shè)立了兩個舵,由龍、虎命名,郝剛的冬堂,分別有冰、雪、霜三個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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