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啊,那不是一般的別的兒戲,要兩個人親密到一定程度,才能探索的一項領(lǐng)域,通常來講,一個女人樂意為男人生孩子,那就代表女人愿意為男人付出所有,沒有保留。
從衣服外面摸了摸平滑的小肚子,想象著懷孕了的話,這里就會變大了,鄧雅琪臉紅的不再說話了。
劉燁聽著這話,心里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原來鄧雅琪是這么想的,湊近鄧雅琪,安慰她道:“誰說輪不到你給我生小寶寶了?你要想生,那我們以后就生一窩怎么樣啊?”
突然聽劉燁這么的認真,鄧雅琪緊張的說道:“恩公啊,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呀,我們山里,就有很多女人家,生不出小孩子來。”
劉燁一愕:“你一定能行的,俗話說得好,屁股大好生養(yǎng)嘛,不是我說你雅琪,你要提升自信啊,你又漂亮,身材又好,要相信自己比別人不差什么。”
今天鄧雅琪穿的是一件粉色的格子衫,褲子是緊繃繃的發(fā)白牛仔褲,將她那豐腴的身段包裹的圓滑極了,往牛仔褲后面的一條繃緊的痕跡上瞄了一眼,劉燁又是把目光移開了。
鄧雅琪臉上滾燙滾燙的。她胯部的確是不也許真能生一窩小寶寶也說不定。想到跟劉燁一起生寶寶,養(yǎng)寶寶的溫馨生活,鄧雅琪向往的無與倫比,能遇見劉燁她不知道上輩子是修了什么緣分,心里甜絲絲的,嘴上輕聲說:“嗯”
旋即,鄧雅琪看到鄧亞鵬在一旁,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眼里有驚喜也有驚訝。
鄧雅琪心里慌張了,當著弟的面兒,她就這樣,太難為情了,以前她在山溝里,那是一塵不染,連看男人都不敢直視的一個姑娘,如今怎么還學(xué)會情情愛愛了呢?來到城里自己都變得不純潔了,也沒多想,一頭扎進了劉燁的懷中。
感受著鄧雅琪不好意思的含羞樣,劉燁也沒理會,任由她像被驚著的野雞那樣,把腦袋埋進自己的懷里。
鄧亞鵬眼望著這一幕,心里為姐高興,從大山溝里走出來的姐姐,能有今天這份幸福,那還有啥不滿意的了,可以說,她目前跟風(fēng)云集團總裁李小婉,是同一個級別的,她們擁有著同一個男人。
遠了不講,放在兩年前吧,這樣的日子,姐弟二人連做夢都想不到,他們的那個村子,落后,窮酸的很,如果不是來到華海市,不是遇見劉燁,也許姐弟二人,還穿著一件臟兮兮的薄布料白背心,每日行走在山澗之間,干著農(nóng)活,吃著粗糧,過著近乎原始般的生活呢。
鄧雅琪在劉燁的懷里拱了幾小下,和劉燁經(jīng)歷了那么多,今天是第一次,有了一種做劉燁真馬子的感覺,她只覺得,這是一種恩惠,她什么都干不好,劉燁卻不嫌棄她,心情一好,她忍不住的又往劉燁懷里鉆了幾鉆。
鄧亞鵬看著鄧雅琪和劉燁抱在一處,呵呵的笑了幾下,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兩個人好上了,他說道:“哥,以后我叫你姐夫吧?希望你跟我姐幸福美滿!”
“隨你怎么叫,就是個稱呼,亞鵬,桃園小區(qū)三期的工程結(jié)束了,朱明志今年還會有不少的工程,開發(fā)商還是風(fēng)云集團,你呢,繼續(xù)跟著他做管理人員,把好每一道關(guān),,另外,好好的聽你姐的話,不要讓你姐受委屈了。”
劉燁手上一邊輕輕摩挲著鄧雅琪的腰身,一邊囑咐道。有鄧亞鵬在現(xiàn)場做管理,類似于沈恒陷害李小婉的事情,應(yīng)當不會再發(fā)生了。
“我知道的,姐夫,我姐對我那么好,我會聽她的話的,不讓我姐受一點委屈!”鄧亞鵬真摯的說道。
聞聽此話,鄧雅琪偷偷抹了把眼角的位置,姐弟情深,她被弟弟的感言給感動到了。此刻她真覺得世界太美好了,對明天對未來都充滿了信心!活著真好啊!
劉燁點了點頭,這樣一來,他放心了許多,不然鄧雅琪太善良了,恨不得掃地都不傷螻蟻命,純樸的令人心疼,沒有人在旁邊照顧她,她會經(jīng)常挨欺負,自己還不自知。
姐夫和小舅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天,說到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還說到一起在工地干活的那段日子。
鄧亞鵬發(fā)現(xiàn)劉燁的手腕上戴著一塊挺好看的腕表,扯起話題道:“姐夫啥時候買的手表?真好看啊,說起這表吧,這東西看著不起眼,有的可真貴啊,我們工地上去的一個供應(yīng)商老板,你猜他的手表花了多少錢?你猜猜。”
“多少錢啊?”劉燁不以為然的問道。
“一百多萬!太壕了,夠我們在華海市買一棟樓房了,這小小的東西,不就是看個時間?比房子,比汽車還貴,姐夫啊,有錢人太會玩了。”
鄧亞鵬說的眼冒金星,他特別崇拜那種生活奢靡的人。因為他曾經(jīng)生活在落后的山溝里,那里的人普遍都羨慕有錢人,如今他和鄧雅琪手上有這么一套樓房,如果回老家了,和山溝里的親戚鄰居一說,都會把那些人羨慕的要死。
劉燁淡淡的說道:“戴手表,是一種象征,更是男人的一種品位的展現(xiàn),就跟女人挎包和穿衣服,戴首飾是一個道理,能體現(xiàn)出個人的地位來。”
“那你這塊多少錢呀?姐夫可是個有錢人啊,有李姐姐在,怎么不得戴個十幾萬塊錢的手表?”鄧亞鵬忽然的問道。眼里略有期待。
劉燁笑而不語,鄧亞鵬說的那個供應(yīng)商的老板戴的是一百多萬的手表,致使他十分的崇拜,劉燁這塊表六百多萬,如果說出來了,豈不是打鄧亞鵬的臉么。劉燁沒有回答他
在劉燁的懷里呆了半晌,鄧雅琪臉上的紅暈褪去了,對于和劉燁的黏膩,好像不是那么害羞了,望著面前的男人,她弱弱的說道:“恩公,我今天來,其實還有一個事兒要跟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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