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這種理由,劉燁根本就不信!沈天祥從開始起,就不情愿,不認可他這個總裁,劉燁輕描淡寫的說道:“嗯,隨你怎么說吧,我們之間不就是對立的關(guān)系么?根本不用裝作是忘年交一樣,so,你也別妄想,我會冰釋前嫌的向你靠攏。”
沈天祥感到渾身都不自在了,原來劉燁早就看透了他們之間的這點事兒,自己的集團,總裁卻是自己的仇人,這種感覺跟日了狗一樣難受,而還要不得不承受。沈天祥板著臉問道:“是你說的,不用還錢了,你到底要鬧哪樣?”
“我沒有鬧哦,六十億當真免費給你,不過……”劉燁露出一絲詭笑的道:“我繼續(xù)要你的股份!”
“你說啥??”沈天祥當即跳腳了,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劉燁居然還在打他股份的主意,這小子野心太強,下手太狠……
沈天祥哆哆嗦嗦的說道:“要什么股份,你小子,我還是還你錢吧!我多給你一些利息,我認!”
“怎么可能?沈氏集團的前景這么好,我要利息干什么?我要股份才是最長久的。”劉燁堅持的說道。他的運氣可說是非常不錯,沈天祥的資金鏈出現(xiàn)了問題,也就給了他索取股份的機會。
“不行,絕對不能再給你股份了,你小子休想再打我股份的主意,這樣下去,我董事長的位置都會被你搶去,你好大的野心啊!”沈天祥憤怒的不行,如果兩個人持有的股份相當,那就非常危險,通過股東大會,劉燁就有機會競爭董事長之位,那么,沈氏集團就姓劉了!
狠狠的吸入一口雪茄,沈天祥打量著劉燁,心里免不了一陣后悔,為什么要招惹這么個瘟神?這種野心勃勃的人,誰招惹誰就沒有好了。
“哦,老沈頭兒不同意也不用如此激動嘛,大家是和平商量而已。沒有人強迫你哦,你還是繼續(xù)想資金鏈的問題,我這就告訴我家小婉,六十億用不著了。”劉燁輕松泰然的一笑,邁步朝著會議室的門口走去。
看著劉燁從身邊路過,魏經(jīng)理,閆有才等人,心里糾在一起久久不能平復(fù),狠!這是商業(yè)天才啊,現(xiàn)在的六十億,關(guān)系著沈氏集團的興衰存亡,劉燁是緊緊抓住了沈氏的命脈。
而且,劉燁是站在一個客觀的位置,他不擔心沈氏的存亡,他雖然是個總裁,但是上頭有沈天祥護著沈氏集團,他沒有任何壓力,哪怕沈氏集團真的倒下了,他作為風云集團的掌權(quán)人,仍然沒有損失。
心機如此之深,下手又那么刀刀見血,重要的是,劉燁在沈氏有著毫無壓力的身份,眾人開始佩服起劉燁來,心想,剛才跟他作對,那行為簡直是太愚蠢了,連沈天祥都被逼得走投無路,他們和劉燁較量,那純屬是不要命的行為。
“沈氏集團真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這個家伙,讓人絕望。”苗欣桐淡淡的看了劉燁一眼,心里默默想著。
“你這個小子!!你這是搶劫!”終于,在劉燁即將走出門去的時候,沈天祥顫栗的大喊道。老臉即刻失去了色澤,好像瞬間老去了幾歲。
劉燁停下腳步,回首道:“怎么了?你改變主意了?”
“你小子,這么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已經(jīng)得到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你還不知足,告訴你,小子,我還剩下百分之四十二的股權(quán),我給不了你多少了,我是董事長,我的股權(quán)必須比你多。”沈天祥心里無比的劇痛。
“沒問題,我早就替你算好了,你再給我百分之六的股份,我們各占百分之三十六,這也是你承受的最大范圍,我六十億買你六成股份,雖說吃虧了點,但我不介意,總裁嘛,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都是應(yīng)該的。”
劉燁看著沈天祥比死了還難看的臉,眨了一下眼睛。
閆有才也是憋得相當難受!說什么公司的高層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應(yīng)該是,這是他的臺詞啊!
沈天祥呼吸急促,雙目圓睜的道:“你,你……好你個劉燁,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你得到的六成股份,以后會遠遠高出六十億的價格……你這是逼我賣給你的,我不想賣,股份相同,我的董事長位置,你早晚不會放過的……啊!”
心臟一陣劇痛,沈天祥說著說著,栽倒在地,頹廢到了極點。苗欣桐,閆有才等人飛快的跑過去,扶起沈天祥,關(guān)心道:“沈董事長,你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不用,叫法務(wù)部的過來,把股權(quán),給他讓過去,咳咳,一定要讓沈氏,度過這次危機。”沈天祥顫顫巍巍的說道,他這把老骨頭,快讓劉燁給弄廢了。
沈氏集團畢竟是沈天祥一生的心血,無論自己賺錢與否,他不能看著沈氏就此倒下,有的時候,走到他這種人生高度,利益反倒不是很重要,更多的是情懷,和精神信仰。沈氏集團陪伴他人生的風風雨雨,也是有著深刻的情感。
“老沈頭兒別覺得是我逼你好不好?我們沒有關(guān)系,想要得到我的幫助,你自然要拿出誠意來。”劉燁見到沈天祥同意給他股權(quán),走回來坐在椅子上,輕輕的看一眼眾人。
眾人算是見識到了劉燁的可怕之處,對他是一陣的忌憚,膽小的人,接觸到劉燁的眼神,不由的咽著口水。
“你們都出去吧,該干嘛干嘛去,你們也是看到了,老沈為了公司,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以后你們工作起來,要花多倍的努力才對得起老沈啊。”劉燁靠在椅背之上,雙手墊在腦后,大言不慚的說道。
眾人一聽,心中抱怨,這話最不應(yīng)該你來說了吧?始作俑者是誰啊!不過呢,他們沒有膽子表露出來,如臨大赦一般,一股煙的走掉了。
和沈天祥把股權(quán)轉(zhuǎn)讓完成,劉燁丟下沈天祥就走出了會議室,他是懶得看沈天祥那張哭喪臉,若不是他過了用哭來減壓的年齡,估計他會哭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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