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上一次進雪山有什么關系嗎？”

    我看他一直在強調這件事情，開始看著他，要說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跑到這個地方來跟我說一聲什么有新的圣女，我和他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也就只有那所謂的一場荒誕的鬧劇了。不過我沒做過什么，要說有什么很大的動作的人，也只能說是蘇家，他們要找也不該找到我的頭上來。所以我感覺應該不是我想的這么簡單的事情，也許還有別的什么隱情。

    我想看看劉海華準備和我說些什么，于是就坐在了一邊看著他，“你們族里面的事情我多多少少也有聽別人說起過，你們圣女的傳承不是向來都是很神秘的嘛？”

    “你這都聽誰說的？”他瞇著眼看了看我，“我們的確是把這個作為很機密的一件事情，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十個人就有十種說法，你們這些事情在外面?zhèn)鞯娘L言風語的又不是沒有，光是聽別人說說我也聽到了不止一次了，但是具體是什么一種情況，你才是知情者，你既然把圣女重新出現(xiàn)的事情都和我說了，那么再說點其他的事情不也不影響嗎？”

    “你這陣子不見，聰明了一點嘛！”他一邊咕噥了一句，“這種事情呢，你叫我怎么說？本來就是神明才能夠決定的事情，我也干預不了，我打小只知道這些圣女會不定時的出現(xiàn)在部落當中，這種概率很小，我們誰都沒辦法知道，這些小女孩一出生就會被部落里面的巫女帶走撫養(yǎng)，徹底斷絕和家里人的關系，我們部落里面的巫女都是一些神秘的家伙，來回穿梭在雪山之間，朝拜各個圣地，有些很多年才會回來一次，告訴我們來自圣女從神明那邊得到的神諭，這些神諭都很隱晦，有的只是一句話，有的還是一幅圖，這時候就需要巫女解讀給我們聽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村子里面的圣女從來不會生活在村子里面嗎？”我也是相當?shù)拿杀瘟恕?br />
    “你別打斷，想知道，打斷我了我怎么想？圣女當然不是一直在得了，都跟著巫師到處跑呢，我就說一個小姑娘怎么就受得了，聽說這伙人手里面有很多很厲害的東西，還說他們搞不好還知道怎么樣長生不老呢。總之一直以來信息都算是很正確，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差錯，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七十年前，我們最后一個圣女跟人私奔了。”他說到這里，看了我一眼，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臉上沒有流露出來太多的震驚的表情，也只是很平淡的回看了他一眼。

    “說，繼續(xù)。”

    “那個男人是有一次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村子里面的，我們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時候剛好圣女跟著巫師他們出巡回來住在村子里面，救了那個男的，小姑娘呢，心思單純，一直都被一群人保護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騙了，跟著那個男的走了，”這個人看的倒是透徹，居然直接稱呼自己族里面的圣女叫小姑娘，也許這個劉海華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和他們村里的人一樣是那紅迂腐落后的人。站在我們外界的角度上來說，的確是不知道他們所謂的圣女是有多么的厲害，自然也就是看著一個小姑娘一樣，排除這些宗教因素，其實也不過就是一樣的。

    “后來呢？”我聽了老刀的說法，和劉海華說的其實也是**不離十的，作為部落里面重要的人物。不，說得更加直白一點，其實是一個工具，這個圣女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是注定不會好到什么地方去的。

    兩個戀人被抓了回去，圣女被出賣了，男的是被逼著跳崖了，至于生死不好說，之后那個圣女的確是懷孕了，生了一個孩子，但是關于孩子的事情，巫師那一邊瞞的死死地，本來知道的人就少，再加上這么長的時間過去，早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確切的消息留下來了，之后那個孩子也不知道是去了什么地方，一切故事都跟著圣女一起消失在了雪原上。

    和我知道的差不多，我想知道的也不是這些，所以聽到劉海華嘴巴里面只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再度重復了一邊，我感覺還是有點失望的，我不喜歡這樣子一遍遍的重復聽別人說的事情，而且看劉海華似乎是知道我有點了解，講起某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優(yōu)點猶豫的，似乎是在試探我知道的事情的底線。要是他帶來的所謂的事情還只是這樣的程度，那么我還真是的浪費了這么一下午的時間在這里聽他隨便說說了，有點不太值得。

    “你這來和我說這點東西，是不是過來存心把我當猴子耍得把？這點事情我都聽外面的人說過了，你就不能再說點別的嗎？你好歹也是那個村子里面的人，要是說的都是表面上的東西，和我知道也沒什么兩樣。”我淡淡看了看劉海英。“我自從那邊回來之后，有些事情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我想你是一個局內人，應該能夠告訴我一二，那個雪山下面的村莊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死人？還有，我想你說的麻煩，和你現(xiàn)在告訴我的事情之間沒有任何必然的聯(lián)系，你是為什么要來找我，我也沒能力給你解決吧？”

    “呵。”劉海華看了看我，盯著我看了幾秒鐘之后，笑了笑，“的確，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具體的更多的我不能和你說，我就說一些重點吧，那個村子。其實很久之前是神殿，巫女們才會去的地方，后來變成了我們歷代人死了之后的墳地，以前的時候上邊的海子不會結冰，我們就把死人都丟下去，后來那個海子失去了活水源，就死了結冰了，之后我們也沒怎么去過了，我只知道下面供奉著一個“秘密”，那是幾百年前發(fā)生的事情，一直持續(xù)到了我這一代，只有巫女知道怎么進去，但是七十年前，我們供奉的那個“秘密”連同外面進來的人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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