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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農(nóng)場主 第365章 后悔嗎?不悔!

作者/火焰淡黃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東北三寶有哪些?人參、貂皮、烏拉草。若是其它人去了東北,怕是只能想方設(shè)法地找人買到這些東西,但,換了薛玲,卻是完全不需要花費一分半毫錢!要知道,當(dāng)年,她就能在大院那座貧瘠的后山上找到百年野參,這運氣,簡直逆天了!在東北那些深山老林子中還能不如魚得水,隨隨便便就找到幾窩百年甚至千年野參?”

    “別的不說,單單猴兒酒,就從另一方面驗證了薛玲的好運。畢竟,這些年,我們并沒有從書上看到過猴兒酒,對猴兒酒的認(rèn)知,也都是從那些居住在深山老林中的百姓們口口傳誦的各種光怪陸離的神奇故事中獲得的。”

    “聽說,今兒,薛將軍帶人扛著兩個藤箱到林將軍家了。沒多久,王將軍也趕過去了,扛著一個藤箱回了家。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藤箱里不僅有猴兒酒,還有百年甚至千年野參。”

    “當(dāng)然,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得了好東西,肯定會藏著掖著,就算真要和人分享,也是和自己信任依重的親朋友人,而不是隨便什么鄰居同事,就更不用說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陌生人了。”

    “但,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人這一輩子,能遇到無數(shù)人,但,真正能和自己產(chǎn)生交集的卻是少之又少。這其中,刨除親人、愛人和友人外,可不就剩下看似如白開水般寡淡,卻也能在關(guān)鍵時刻相助一二的同事戰(zhàn)友情了嘛!”

    ……

    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顧美美卻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能入眠,眼前更是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晚上自己在一屋子人面前侃侃而談的場景,耳旁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回蕩著這些鏗鏘有力的話語來。

    后悔嗎?

    她捫心自問,然后,就毫不猶豫地?fù)u頭。當(dāng)時的場景,注定了她想要保下自己,就只能將薛玲推出來。這是每個人在生死關(guān)頭時,都會下意識做出來的選擇,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又怎會有所例外?

    即便,今日之后,曾經(jīng)因為自己那橫空出世的“黑馬”之姿,和這些年來自己做下的各種讓人贊不絕口、自嘆不如的大事,而親近甚或偏向自己的家人,都將有意無意地疏離甚至戒備起自己來即便,哪怕,老爺子下令禁口,但,今日之事,依然會有些風(fēng)聲傳揚開去,最終,傳到薛玲耳里,而不得不面對和薛玲徹底撕破臉皮的局面來,可,那又如何?

    人生在世,總要經(jīng)歷各種選擇。而,于她來說,此情此景,莫過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

    這般寬慰勸說了自己一番后,天將破曉之前,顧美美也終于沉沉入睡。

    然而,不知該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該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總之,沒多久,顧美美就做起噩夢來,在床上掙扎翻滾了許久,卻依然沒能順利地清醒,只能任由自己陷入一個又一個光怪陸離、陰森恐怖的噩夢中……

    不得不說,論謀算人心的手腕,顧參謀長還真排不上號。畢竟,說到底,就算顧參謀長再如何地奸詐狡猾,也不過是“矮子里拔將軍”,被軍區(qū)這群行事頗有幾分直爽豪邁做派的大佬們襯托得清新脫俗起來。

    但,論對家族的掌控力,顧參謀長排第二的話,那么,別說這軍區(qū)大院,只怕放眼整個華國也找不出敢排在第一的人。因此,在顧參謀長放了狠話之后,顧家這場由顧美美主導(dǎo)的和薛家,或者應(yīng)該說是單純和薛玲有關(guān)的“鬧劇”,卻是只在顧家眾人心里生出許多想法和算計,并沒有只言片語傳到外面來。

    于是,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里,薛玲就繼續(xù)宅在家里,過著外人眼里“吃飽就睡,睡飽就繼續(xù)吃”的養(yǎng)豬一般的悠哉愜意生活。

    事實上,她真的清閑嗎?

    并非如此。

    畢竟,她才新得了大片山地,在實地考察后,結(jié)合現(xiàn)狀,還得重新制定一個新的發(fā)展計劃呢……

    n市

    這天,薛建國收到一個巨大包裹。

    有多大呢?放在那兒,藏上兩三個薛建國都沒問題!

    不僅郵局特意安排了一輛大卡車過來,從車上往下搬包裹的時候,更是前后各兩個人,每個人都拽著包裹一角,加起來,足足有四個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將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保衛(wèi)室外面!

    于是,每一個路過保衛(wèi)室的人,見到這“小山樣”的巨大包裹時,都不由自主地駐足。然后,一臉驚嘆地詢問,抑或是干脆利落地上前,查看寄件地址和收件人。

    待到發(fā)現(xiàn)這個包裹是從京城寄來的,而,收件人就是薛建國后,所有的人立刻就明了,這個包裹里面裝了什么。更有幾位和薛建國是戰(zhàn)友兼同僚,平日里,關(guān)系處得也不錯的人,招呼了四個年輕士兵,就抬著這個包裹,浩浩蕩蕩地往薛建國的辦公室而去。

    其實,說來,以這些士兵的訓(xùn)練強度,這么個大包裹,一個人背不動,兩個人抬的話,還是沒問題的。但,關(guān)鍵是所有看到過寄件地址和收件人的,都知道這個包裹里裝的是什么,哪能不特意多安排幾個人,并叮囑他們小心輕放,以免損傷到包裹里的東西呢!

    “老薛,咱們侄女又寄東西了!這次,我可要每樣?xùn)|西,都至少要拿一個回家!”

    “老薛,你知道的,這段時間,天氣忽冷忽熱的,我這胃啊,也跟著鬧脾氣了。正愁這幾天應(yīng)該吃些什么犒勞下自己,侄女就寄東西過來了。你說,我這是不是趕巧了?哈哈哈……”

    “老薛,你嫂子懷上孩子后,就吵鬧著要吃新鮮的東西。你也知道,我們這山溝溝里,想吃口新鮮的東西有多難得……”

    不論是和薛建國同級別,抑或是比薛建國級別低一些的,就沒一個客氣的。

    都在同一個軍區(qū),同一幢辦公樓里上班,不論級別,不論年級,都是戰(zhàn)友。上班的時候,大家還比較威嚴(yán),各司其職。下班之后,雖說不上是徹底放飛自我,但,互相稱呼對方“老薛”“小薛”之類的,卻是透出一種獨屬于戰(zhàn)友間的親近。

    關(guān)系不錯的情況下,彼此之間,還真沒少互相打劫包裹。

    真要說區(qū)別的話,就是過去那些年里,往往是薛建國打劫其它人包裹,很少輪到他被人打劫。而,自從薛玲被薛將軍接回京城后,每個月固定時間,且,一年下來,次數(shù)最多的那個被打劫包裹的人,就變成了薛建國。

    這也很正常,套用和薛建國關(guān)系最好的幾位戰(zhàn)友的話,那就是“吃進(jìn)嘴里的,總有一天要吐出來”!

    因此,對于眾人見到自己后,就不由分說地上手拆起包裹這件事,薛建國除了撫額,表達(dá)自己滿腹的無奈外,還真沒有多余的感慨。

    也不對。

    至少,在場的人都看見了他眼角眉梢間流露出來的欣慰、驕傲、自豪和與有榮嫣感!

    嘖!

    真真讓人羨慕嫉妒恨呢!

    雖然,大伙就沒誰,沒收到過家人寄來的包裹。但,沒結(jié)婚的,收到的包裹,多是父母寄來的。結(jié)婚的,收到的包裹,多是妻子寄來的。

    哪像薛建國這般,結(jié)婚前,沒收到父母寄來的包裹。讓人每每想起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地為他拘一捧同情的淚水,覺得所謂的“二代”,其實,那日子過得,也沒多舒坦,遠(yuǎn)不如他們這些家世地位都普通的小老百姓過得有滋有味。

    結(jié)果呢?在他們因為滿腹的同情和憐憫等情緒,而下意識地由著薛建國下狠手地打劫他們家人寄來的包裹的時候,薛建國那個才八歲大的侄女,就突然開始頻繁地寄各類包裹給他了!

    如果說,最開始,還能說“小姑娘家家,不過三分鐘熱度”,那么,現(xiàn)在,近五年時間里,每半個月,薛建國就能收到一個包裹這件事,就讓人每每想起來的時候,忍不住地感慨:真真是老天爺不公,為什么這樣乖巧可愛,孝順體貼的小姑娘,都是別人家的,而,自家那些侄女侄兒,別說八歲,就算十八歲,二十八歲,也不會惦記遠(yuǎn)在異地他鄉(xiāng),一年到頭,都不一定能回家一次,就更不用說細(xì)心地品嘗幾次家鄉(xiāng)特產(chǎn)的他們了!

    這對比,不想起來,也就算了。一旦想起來的時候,就會覺得太過慘烈!讓人忍不住就順從自己滿腹的心酸和艷羨,以及那些淡不可察的嫉妒等情緒,而在包裹被拆開的那一刻,毫不手軟地朝價值也許不算最高,但卻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而去。

    然后呢?

    東西到手了,當(dāng)然得“逃之夭夭”。哪個傻瓜,會留在原地,等著反應(yīng)過來的薛建國,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那些東西收回去呢?!

    一陣風(fēng)吹過,帶起地上的落葉,在空中打了個卷兒,又飄飄忽忽地落回地面。

    薛建國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甚至,還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總算在那鉆心的疼痛到來后,被迫相信,眼前這一地殘骸,確實不是他的眼睛出問題了,而是真實存在的!

    連包裹皮,啊,不對,應(yīng)該說,連裝東西的藤箱,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唯有那被郵局工作人員用來固定幾個藤箱,將它們纏束在一起,以免在郵寄運輸?shù)倪^程中,因為種種因素而落下一兩個藤箱的繩子,還一幅被人踐踏過的狼狽模樣,和他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忍無可忍之下,哪怕向來心志堅毅如薛建國,也忍不住對天長嘯一聲:“你們這群強盜!”

    然而,空蕩蕩的辦公樓里,只有薛建國一人,而,軍區(qū)其它人,雖然聽到了這聲飽含憤怒的長嘯聲,卻齊刷刷搖頭,攤手,聳肩,一臉的無可奈何中,有著不容錯辯的幸災(zāi)樂禍。

    誰讓薛建國,從收到薛玲寄來的第一個包裹起,逢人就一臉得瑟和炫耀地說“我家玲玲……”

    被迫聽完薛建國一通喋喋不休抱怨的王萍,給出了極精辟的總結(jié)詞:“所以說,做人,不能太高調(diào)。太高調(diào)了,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出頭鳥!”

    薛建國:“……”說好的夫妻一體,榮辱與共呢?我被人欺負(fù)得這么慘,你不說幫著報復(fù)回去,嘴上報不平一下,再細(xì)心寬慰勸說一番,總是可以的吧?

    作為婦產(chǎn)科執(zhí)刀的主任醫(yī)師,王萍極有魄力地一個鋒利的眼神:“呶,瞅瞅,客廳里那個包裹,讓你覺得心里好受一些沒有?”

    摞成一座小山,同樣能輕易藏住三個薛建國的藤箱包裹,不僅沒讓薛建國心情好上一些,反還讓他越發(fā)地低沉失落起來。

    “你們醫(yī)院,就沒人……”

    “打劫”這兩個字,在薛建國嘴旁打了幾個轉(zhuǎn),最終,還是被他“咕嚕”一聲,就咽下肚。

    沒辦法,軍醫(yī)院和軍區(qū),那是截然相反的氛圍哪!

    然而,王萍完全不能體會到薛建國的懊惱和悲憤。甚至,還頗有幾分閑情逸致,提著刀,再次往薛建國那血淋淋的心口,狠狠地用力扎了幾下:“有啊,怎么會沒人打劫!不過,誰讓我運氣好,恰好,那些膽敢打劫我包裹的人,都或休假,或探親,或出差,不在醫(yī)院里,所以……”

    話,點到為止。

    可,作為薛家長子,薛家未來的“家主”,從小到大,薛建國受到的教育,就與尋常人不同。旁的不說,單“為人謹(jǐn)慎,心細(xì)如發(fā)”這一點,就沒有因為薛建國早早就確立了投身軍營的志向,而在十多歲的少年時代,成天泡在軍營里,和那些軍人相處的時候,習(xí)慣了直來直往,從不整迂回那一套作風(fēng),而有所影響或改變。

    因此,現(xiàn)下,薛建國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立刻就一臉恍悟地看向王萍:“你又瞞著我,偷偷打電話給玲玲了?”

    除此之外,王萍絕不可能事先知曉,薛玲又寄了個大包裹過來。并且,按照過去收到包裹的時間,預(yù)估出這個大包裹的到達(dá)時間,從而提前就想法子,將那些膽敢搶奪包裹的人“忽悠”著暫時離開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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