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尸一鬼也是聚氣期的修為,雖然不及鷹妖,但兩人聯手,威力倍增,鷹妖又如何招架得住?鷹妖本想借著這飛天夜叉之死打這一尸一鬼一個措手不及,卻沒料到這一尸一鬼,反應這等迅捷。
眼見閃避不及,鷹妖一咬牙,不但不躲,反而直沖過去。就在此刻,又是數百道光芒射來,匯聚成一道七彩霞光,射在那具僵尸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但見尸焰陰風散,地上橫七豎八躺下七八個人來。正是那鷹妖、孔義五人與那頭惡鬼。
原來這一尸一鬼聯手之威力極其強大,雖然僵尸被那道霞光化為飛灰,令這一擊弱了三分,但鷹妖仍未能抵擋得住,被擊傷落在地上。這一尸一鬼聯手之威實在強大,又將那玉鷹擊個粉碎,導致孔義等五人也重傷倒地。
這一擊波及實在太廣,周圍百余丈之內竟無鬼物與修士存在。那羅風先掙扎了幾下,見燕赤火奔了過來,說道:“燕道友,把此物交給赤松長老。”
說完,他吃力地抬起手來,遞過去一只玉匣,燕赤火知道這定是天云石,雖然不知道此物有什么作用,但赤松子所要的物事,定然非同小可。
這時孔義也睜開雙眼,說道:“燕兄弟,帶著這玉匣快走!”
燕赤火接過玉匣,一抬眼卻瞧見那頭惡鬼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原來這頭惡鬼被鷹妖奮力一擊也受到重創。只是當時鷹妖已經身受重傷,這惡鬼反而受傷較輕,這時暫時壓住傷勢,才準備出手。
燕赤火知道不好,施展縮地成寸,只見人影一閃,便到了數十丈外。他剛露出身形,卻見一具聚氣期僵尸出現在眼前,不由得大驚。
這時,空中又飛來數百道光芒,匯聚成一道七彩光芒,擊在這具僵尸身上。燕赤火也不理它,再次施展縮地成寸,飄出數十丈去。就在他剛剛離去的那一剎那,一道風刃擊在他的身旁。原來那頭受傷的惡鬼竟然不肯放過他。
燕赤火顧不得吃驚,急忙施展縮地成寸,再次遁去,這頭惡鬼卻也不舍,緊追過去。饒是這頭惡鬼受傷非淺,但這戰場之上,隨時都有莫名的攻擊,燕赤火也甩不掉它。
一人一鬼,剎那之間,就奔出數里。幸虧燕赤火將鍛神訣修煉成功,魂魄較以前強大了一倍不止,對法力控制達到了極精微的地步,這才一直沒有被這惡鬼追上。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燕赤火身上已經帶了十余道傷痕,不過,這些都是他這一路狂奔時被一些鍛體期鬼物所傷,到也不重,只是他費盡心機周旋,不但法力消耗極多,連精力都覺得有些不濟。
這時前面出現一個年輕公子,手中一柄利劍,每一劍刺去,都帶有九道冷電,鍛體期的鬼物無不披靡,燕赤火大喜,叫道:“龔前輩,快來救我,我這里有給赤松長老的寶物。”
此人正是當日來救援凌云宗的海天派四大聚氣期修士之一的龔吉,這手劍術一露,燕赤火暗暗吐舌,心道:“好一手劍芒,可把鐵劍師叔比下去了。”
那龔吉見了,叫道:“莫急。”隨即臉色一沉,叫道:“小心!”
燕赤火早就聽到一陣尖銳的呼嘯之聲音,只見一道黑影一閃即過,沒入他的體內。
龔吉見了,臉色大變,這惡鬼居然采用奪舍之術。他正欲將燕赤火斬殺,卻見燕赤火臉上一陣黑白兩色輪流出現,不由得微吃一驚,暗道:“這燕赤火的魂魄之力好強,居然能挺得住聚氣期惡鬼的攻擊。”
在燕赤火的識海當中,燕赤火的意識化為一個小人,正在與那頭惡鬼苦戰。在識海之中,只有道基期以上的修為才可以隨意施展法術,而聚氣與鍛體期修士,只能施展劍氣、鋒銳術,以及幻術等近身攻擊或精神類攻擊的法術。而那頭惡鬼修為不過是聚氣初期,而燕赤火魂魄極強,幻術等精神類攻擊效果太差,因此它只得一拳一腳與燕赤火相斗。
不過,這惡鬼向來以魂魄形式存在,相斗經驗極是豐富,加之修為更高,對燕赤火而言,對方每一擊,都仿佛排山倒海一般,不過三拳兩腳便被擊倒。
只是燕赤火知道是生死關頭,不肯放棄,拼命死戰。那惡鬼暗暗心焦,本來它是不肯奪舍一個鍛體期的修士,只是形勢不妙,不得已而為之。這惡鬼本擬燕赤火一個小小的鍛體期修士,奪舍還不是手到擒來。
哪知燕赤火力氣卻是弱而不衰,仿佛無窮無盡一般,每次惡鬼雖然大獲全勝,但想趁機制服,完全奪舍,倒也不能。
燕赤火暗道:“這般下去,終究我會輸了,被這惡鬼奪舍,要想個什么法子才好。”正想到此處,那惡鬼一把抓來,燕赤火反手一扭,卻沒有扭動。
那惡鬼哈哈大笑,張口向他咬來,燕赤火另一只手用力頂住,但那張巨口仍一寸寸地挨了過來。在這電光火石之際,燕赤火猛然想起鍛神訣里那吞噬其它魂魄壯大自身的法子。
這門法子本來敦敦告誡,須要吞噬弱小魂魄,最好是人類之魂,否則若對方魂魄之力更強,臨死反擊,遭殃的反是自身;若是妖獸之魂,偶爾為之到是不妨,但用得多了,魂力駁雜不純,更是后患無窮。
這頭惡鬼到是人類修士魂魄所化,這一點到是不用考慮,但它的修為遠高于燕赤火,雖然有傷在身,也絕非他所能敵,但到了這個地步,無論施不施展此術,他都會死在這頭惡鬼之手,所謂的反噬,哪里還顧得上?
當下,他施展這一法門,只覺得一股魂魄之力傳來,自身的意識又強了幾分,暗道這法門有用,便全力運轉起來。
那惡鬼發覺到這一點,卻似想起什么事來,叫道:“鍛神訣!這是鍛神訣,道友饒命!”
燕赤火不由得大奇,這萬骨窟的惡鬼靈智甚低,即便是聚氣期修為,也沒有見口吐人言的,更不用說,還說得這般清楚。
他在生死關頭,哪來得及多想,見這頭惡鬼惶恐之極,更是毫不留情。那頭惡鬼只覺得魂魄之力源源不斷地涌出,心下更慌,叫道:“我不知道道友是祖師的傳人,饒了我吧,我這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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