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宿舍的床上,陷入了沉思。
2000年那時候的我二十二歲,我很羨慕空中飛翔的小鳥,張國榮主演的電影阿飛正傳里頭就有這樣一句臺詞“我聽人說,這世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可以一直的飛呀飛,飛得累了便在風中睡覺,這種鳥兒一輩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的時候。”
這句話聽起來很美,淡淡的憂傷,灑脫的自我,無畏的悲壯,卻正好是一個浪子放蕩不羈的一生寫照,我當時在想,假如我是那樣的一只鳥,那該有多么悲慘啊!
在我二十二年的生命歲月里,有許多事是讓我難忘的,比如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第一次夢遺,第一次和小貓兒在西瓜棚里嘿咻,第一次吃我爸爸的耳光。。。。。。。!
我有時會把自己幻想成天上那一片忽明忽暗的云彩,但有時又生猛地幻想自己是一頭在空中插上了翅膀飛翔的母豬。在我童年的記憶里,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公豬給母豬配種,我依然記得小時候我家院子里公豬給母豬配種的場面我家的院子里擠滿了來看熱鬧的人,春天的陽光暖暖地灑在大人和小孩的臉上,他們似乎都屏住了呼吸,以至于一個個的臉上都洋溢著一種紅撲撲的光,我兒時的好伙伴狗卵的鼻孔里那一溜忽上忽下的鼻涕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淡青的顏色,院子的中央放著兩捆稻草,四個大人把那頭發情期的母豬從我家的豬圈里抬了出來,然后死死地按在院子中央那兩捆稻草堆上,母豬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在整個院子里。一個老頭,手里拿著一根細竹條,驅趕著一頭體型健碩、口吐白沫的公豬,緩緩地朝院子中央的那頭母豬走來,儼然一副君臨天下的感覺。只見那頭公豬抬起前腿趴在了那頭發情期的母豬身上,那頭母豬急促地嗷嗷叫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們馬上嘻嘻哈哈地笑開了花,于是,整個的空氣中都充滿了某種春天的味道。
在這春天的味道里,我的鼻子清晰地聞到了空氣中泥土和稻草的氣息,還有那淡淡的油菜花的香味,在那個陽光燦爛的春天的院子里,在那些天真爛漫的大人小孩的臉上,還有那簇擁在一起的,親如一家的熱鬧里,我找到了夢想中的“春天”!
可是這樣的春天在我上了初中之后就再也沒能找到了,直到我漸漸長大,在小貓兒的身上,在鄭小娟的身上,在李茹芳的身上,在唐艷瓊的身上,我才又一次找到了我曾經失去的兒時的春天。
深圳的夜深了,可我的思緒還是帶著我四處飄蕩。我想起了唐艷瓊,我想起了她緊繃著的身體,我想起了她從脖子上溢出來的汗水,那豆粒般的汗水從她的皮膚里滲透出來,讓我想起了家鄉荷塘里那荷葉上的水珠。
自從我和唐艷瓊在金麗來酒店的席夢思大床上面真正地結為一體之后,我發覺唐艷瓊變得不一樣了。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是很靈敏的,更何況我自從喝了那幾瓶藍色藥水之后,我的感覺就又更上了一層樓。
我發覺唐艷瓊的雙峰更挺了,不只是更挺,而且還更加地有彈性了,這讓我不得不又一次贊嘆造物的神奇魅力,那靈與肉的結合,就是一次宇宙能量的交換,我的眼前總是會出現唐艷瓊那緊繃著的身體,從臀部沿著脊椎一直到頸部,整個就像被一股電流給深深地擊中了一般!
唐艷瓊不只是身體方面有了變化,精神方面的變化也很明顯,她經常會在晚上深更半夜打電話給我,就為了問我一個非常弱智的問題,比如,明天是星期幾?或者明天是什么天氣,會不會下雨?她半夜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問我這種弱智到不能再弱智的問題嗎?當然,那是不可能的,我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了。
我常常睡眼朦朧地問她:“現在幾點了?”
唐艷瓊吞吞吐吐地說:“好像兩點還不到。”
我揉了揉眼睛:“你宿舍里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啊?我現在就去找你。”
無一例外地,我一到了唐艷瓊宿舍,兩個人就纏綿在一起了,那幾天時間,我和唐艷瓊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黏在一起。唐艷瓊說得要跟我生一個兒子的想法,絕對不是鬧著玩的啊!因為每次,她都不讓我做避孕措施,這妹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得啊?我跟她可還沒結婚呢!
我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我陪趙麗平去逛商場幫她買了那件貂皮大衣的事情,說實在話,我一點也不覺得心疼,反正這錢來得也快,花出去也很心安理得。
和唐艷瓊相比,趙麗平就完全是另外一種類型的女生了,嬌小玲瓏,小鳥依人,哪怕是趙麗平的胸,跟唐艷瓊也不是一個級別的,不過女人的胸,并不是一定大了就好,主要還是給人的感覺,而趙麗平就給人那種盈盈一握的感覺,很舒心,很愜意!
我很少問我女朋友的家庭背景,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們主動告訴我的,我知道趙麗平是南京人,她從小跟著她母親長大,至于她父親是誰,是死是活,趙麗平從來也沒跟我提起,我也從不過問。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趙麗平從小就不愁吃穿,而且家境看起來很不錯,這一點從她的氣質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天慢慢地亮了,臨近天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看來一會少不了又要在公司里睡個回籠覺。這一段時間也沒少在公司里睡回籠覺了,徐亮亮盡管表面上不說話,但這樣下去,他也不太好做啊?畢竟部門里下面的那些員工都看著呢,我這動不動就在屏蔽房里睡回籠覺,也確實有點不太像話!
我迷糊了一會之后,就起身去生產線上拉電視機去了,自從今年的創維杯籃球賽結束之后,生產線上的許多員工都認識了我,包括那個在產線上掃地的貴州仔。
“章小龍,拉電視啊?要不要我幫你抬一下。”那個貴州仔倒是挺熱情的。
我說:“行啊,這34寸電視也挺重的,我正好需要找人幫忙。”
那個貴州仔和我一起把那條34寸電視機抬到了叉車上,我對他說:“兄弟,謝謝你啊,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華春祥。”
我說:“那我就叫你華仔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出去吃飯。”
“龍哥,你別這么客氣,不就幫你抬一下機器嘛,不用請我吃飯,真的不用。”
我說:“華仔,我不是因為你幫我抬了一下機器請你吃飯,我是想交你這個朋友才請你吃飯,別客氣啊!你住哪個宿舍?下班后,我直接去你宿舍找你。”
“龍哥,你太客氣了,我住b棟506宿舍。”
“華仔,就這么說定了,下班后,我就去找你。”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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