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不害怕,是因為我相信憑這幾個家伙還傷不了我,我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可是相當(dāng)快的,但我馬上發(fā)現(xiàn)我的這個想法還是太天真了,我很快就被人用繩子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口里被塞上了一條臭烘烘的內(nèi)褲,上面一股濃烈的屎尿味。我的頭上被捂上了頭套,一頓疾風(fēng)暴雨般的拳腳很快就朝我的頭上、腹部、背部、胯下招呼了過來,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被打暈了!
當(dāng)我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海馬廣場的草坪上,身上竟他媽的一件衣服也沒穿,完全就是赤身**的。當(dāng)時有不少人在圍觀我,沒一會,警察也來了,其中還有一個女警察。
那個男警察看見我醒了,就問:“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迷迷糊糊地說:“我被人綁架了,還挨了一頓揍,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了。”
那個男的問我:“你是干什么的?你這個樣子影響市容市貌啊!”
我說:“警察同志,我在創(chuàng)維上班,而且還是個工程師呢!要不你先借件衣服給我穿穿,大不了我到時還給你就是了。”
那個男警察倒也不錯,真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披上了。
“小伙子,我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怎么會被人綁架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說:“我可能是交友不慎,被人暗算了,警察同志,讓你費心了,你先開車把我送到公司,我回去換好衣服,就把警服還你,你最好把褲子也借給我穿一下,光一件警服也遮不住下面的東西啊,我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
那個男警察朝我看了看說:“你這個人倒挺會想法子的,我褲子給你穿,那我自己穿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說:“警察同志,你脫了外面的長褲,里面不還有一條內(nèi)褲嗎?我可是啥也沒有啊,你還是比我強點。”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被我的話逗笑了,那個女警察也捂著嘴笑,我朝她看了一眼,那女警察涂著口紅,盡管穿著警服,但樣子長得還是挺嫵媚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女的當(dāng)時朝我那光溜溜的男性部位偷偷地看了好幾眼,看得我啊,當(dāng)時差點就出洋相了!
那個男警察把周圍看熱鬧的圍觀群眾驅(qū)散了之后,就把我送到了公司,我當(dāng)時穿著一身警服,還挺他媽像回事。
我回到宿舍換了一套衣服,然后把那套警服還給了那個男警察,我對那男警察說:“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你,你給我留個電話吧,我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謝謝你,現(xiàn)在像你這么熱情的警察真的不多了,把衣服和褲子都借給我穿,你真的對我夠意思了!”
那個男警察對我笑了笑說:“我是人民警察,我的職責(zé)就是為人民服務(wù),這一點小事情有什么好謝我的,要謝你就該感謝祖國,感謝偉大的**。”
那個男警察的一席話還真是挺讓我感動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愛國熱情充滿我的胸懷,我說:“謝謝你警察同志,那你總該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我們交個朋友總不違反規(guī)章制度吧!”
“你這個小伙子還真是挺逗的,我叫曹建軍,在我的工作時間之外,你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曹建軍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后說:“你們創(chuàng)維最近招人嗎?”
我說:“招人,一直都有在招人,有什么我能為你效勞的嗎?”
曹建軍說:“我有個親戚來我這里好幾個星期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我看在創(chuàng)維上班也挺好的。”
我說:“行,到時我去找你,你把你親戚的身份證給我,我回去就給你推薦申請,應(yīng)該問題不大。”
那個時候能進(jìn)創(chuàng)維上班是一件挺不錯的事情,需要老員工的推薦,因為名額有限,而且想進(jìn)創(chuàng)維的人太多,所以,需要排隊等名額,不過假如有關(guān)系的話。比如,你如果認(rèn)識人事部的領(lǐng)導(dǎo),那就不用排隊,當(dāng)天就可以進(jìn)廠辦理入廠手續(xù),人事部的主管跟徐亮亮是同學(xué),我只要找一下徐亮亮幫忙,安排個把人進(jìn)廠,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曹建軍說:“那行,要不你現(xiàn)在就跟我去拿一下。”
我說:“行,沒問題。”
就這樣,我跟著曹建軍的車去了一趟派出所,曹建軍把他親戚的身份證給了我。
走之前,我還知道了那個女警察姓董,叫董玉梅,我把我的電話都留給了他倆,走之前,我再次向他倆表示了我的謝意。
我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今天在那面包車上的那一頓暴揍讓我充滿了恥辱,尤其是想到那條充滿屎尿味的內(nèi)褲曾經(jīng)塞在我嘴里的那種感受把我氣得渾身發(fā)抖,這一定是張愛君的那個男朋友薛小偉干的。
當(dāng)我打電話去張愛君宿舍的時候,她宿舍的人說張愛君出去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分別在十點半鐘和十二點鐘這兩個時間點,給張愛君宿舍打過去兩個電話,果然張愛君不在宿舍,一整晚都沒回來。
第二天中午,我終于找到了張愛君,從她嘴里知道,她昨天晚上確實是跟薛小偉開房去了,我問他為什么要吃回頭草,張愛君說:“我要是不答應(yīng)他,他會對你下黑手,說不定會把你打成殘疾人,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
看來,薛小偉之所以沒有把我打成殘疾人,就是看在張愛君的面子上。
我當(dāng)時氣得都快要瘋了,我對張愛君說:“愛君,你把薛小偉的電話告訴我,我有話跟他說。”
一開始張愛君還不答應(yīng),但后來她還是把薛小偉的電話告訴了我,我很快就撥通了薛小偉的電話。
“薛小偉你好,我叫章小龍,就是那個被你打了一頓的人,我想感謝你,因為你沒把我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殘廢,我替我父母還有我的十八代祖宗感謝你。”我當(dāng)時在電話里倒是跟他挺客氣的。
薛小偉當(dāng)時聽了我的話,也是相當(dāng)?shù)囊馔猓骸霸邕@樣不是挺好嗎?你知不知道張愛君曾為我墮過三次胎,我跟她之間的關(guān)系,你是比不上的。”
我說:“是啊,我比不上,可是,據(jù)我所知,你那方面好像不太行吧!”
“草,你是不是皮癢啊?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看在張愛君為你苦苦求情的面子上,我早就叫人把你廢了,你再不知趣的話,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薛小偉,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就在廠門口等你,你要不來,你就是我的孫子!”
“行,你等著,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收拾你!”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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