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美芳對于我來說是無比可愛的人兒,不僅僅是因為她那高挑豐滿的身體,還有她那落落大方的善解人意,我曾清楚地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施美芳曾給我吃過一塊很大塊的紅糖,那是她母親施美菊親自釀制的甘蔗糖,吃起來特別甜。
我朝腳步聲的方向走了過去,心情很激動,只要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在施美芳身上一親芳澤,我就興奮得發狂。因為施美芳有著異于同齡人的豐滿身體,對于我來說,那是一片流溢著蜜乳的伊甸園,我渴望把整個自己都投入進去。
我終于走近了那人,盡管天色很黑,但我那時的眼力很好,從體型和走路的姿態來判斷,那是一個女人,是一個豐滿高挑的女人,而且外在的輪廓也像極了施美芳,我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
“小龍,我勸你以后不要再去找我家美芳了,你和她之間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站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施美芳,而是施美芳老媽施美菊。
我趕緊撒開剛拉住的施美芳老媽的手,尷尬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阿姨,你怎么來了?”
“我看到了你給我家美芳寫得那張紙條。”
“阿姨,你為什么要干涉我和施美芳之間的戀愛自由?”
我說話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因為我很氣憤如此美妙的一個約會就這樣被施美芳老媽破壞了。
“小龍,你也別怪阿姨,阿姨是過來人,阿姨也年輕過,阿姨了解你現在的心情。”
“你騙人,你怎么可能了解我現在的心情呢?我現在很想去死,你知道嗎?”
“小龍,你別想不開,你長得這么帥,而且又是一個讀書人,一定會找到比美芳更好的女孩子的,我家美芳根本就不適合你。”
“可是,我愛美芳,我每天都想美芳,你知道嗎?”
我說話的聲音是顫抖的,這些天來,埋藏在我心中對于施美芳的思念因為施美菊的橫加阻攔而一股腦兒地噴泄了出來。
“美芳也因為我不讓她來,在房間里哭鼻子呢!我看得出來,美芳她心里也是喜歡你的,可是,小龍,你要相信阿姨,阿姨是過來人,阿姨吃過的鹽巴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命,阿姨知道你以后注定是在大城市生活的人,而我家美芳注定只能當一個農民,以后只能嫁給一個農民,做農民的妻子,你知道嗎?這就是你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小龍,不是阿姨橫加阻攔,是我家美芳她配不上你。”
“不會的,我會真心真意和美芳好的,誰說一個農村女子不能嫁給城里人,我不相信那一套,我就要美芳做我的妻子,我要美芳幫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我要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小龍,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你還不懂,你馬上就要去南京讀書了,你假如現在和我家美芳談戀愛了,那一方面會影響你的學習,另一方面,你和美芳兩個人相隔這么遠,也終究不是辦法。女孩子不像你們男孩子,再過幾年,美芳就可能會找戶合適的人家嫁了,而像你這樣的男孩子不一樣,學業完成之后,需要去社會上闖蕩出一片天地,過早地結婚成家,對你是不合適的。”
施美芳老媽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我當時的心情還是很苦悶,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心里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
“阿姨,可是我還是很難受,我真的很想美芳。你就讓我見她一次吧?”
“小龍,不是阿姨狠心,是阿姨擔心像你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小伙子,一旦讓你和我家美芳在這個竹林里相會,一定會做出可怕的事情出來的,阿姨真的很不放心。”
“阿姨,我保證,我一定不會做出那些傷害美芳的事情。”
“我還是不放心,阿姨是過來人,像你和美芳這樣的年紀,一旦見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一個女孩子,最容易受到的傷害就是來自身體上的那種傷害,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你知道嗎?”
“阿姨,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我什么條件都答應你,只要你能答應讓我單獨和美芳在竹林里相會一次,只要一次就行。”
我當時說得很激動,夾雜著那種澎湃的激情,以至于施美芳老媽也有點不好意思再拒絕我了:“那我就答應你,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必須指定一個地方,你和我家美芳只能在我指定的那個地方相會。”
“你說吧,哪個地方?我什么都答應你。”
“前面不遠的竹林里有一個稻草堆,你們就在那個稻草堆旁相會,到時我會在那個稻草堆旁邊看著你倆,免得你們兩個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不過,你放心,我會把自己藏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不會讓我家美芳發現我的。”
“阿姨,既然你這么說,那我照做就是了,明天晚上八點鐘,我就在竹林的稻草堆旁邊等美芳。”
“行,就這么說定了,我先走了,其實說心里話,阿姨心里也是挺喜歡你的,阿姨看著你長大,知道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哪個女孩子要是嫁給你的話,一定會幸福的。”
“阿姨,其實,你看起來也挺年輕的,要是好好打扮一番的話,和美芳站在一起別人會以為你倆是姐妹。”
“小龍,你就別夸我了,阿姨怎么會有你說得那么好,阿姨已經老了。”
“阿姨,你一點也不老,真的,好多人都說,你和小月阿姨是我們村上的兩朵金銀花,你是金花,小月阿姨是銀花。”
“小龍,阿姨知道,你把阿姨說得這么好,就是想讓阿姨答應你和美芳的約會,你放心吧,阿姨答應你的事情,不會反悔的。”
“阿姨,其實說實話,叔叔能娶到你做他老婆,一定是他上輩子積德行善換來的,以后,假如我有那個福氣能娶美芳做老婆,我相信,她也會成為和你一樣的女人,美麗大方,永遠都長得這么好看!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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