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送來的藥也已經(jīng)由祁家的丹師煉制了給包子服下,可她還是沒有醒的跡象。
音樂大賞前一天下午,言后珉帶著岑澤勛來了她家,他們到的時候祁眷還在上舞蹈課。言后珉去看包子,岑澤勛則跑到她舞蹈房圍觀她上課。
祁眷被他看得各種分神,完全沒辦法好好上課,便有些生氣的把他往外趕:“哎呀,我在上課,你別在這待著了。”
“我就看看不說話,不會打擾你的。”岑澤勛賴在那不肯走,笑瞇瞇的說道。
祁眷直接就上手推他了:“走走走,你站在這就是在打擾我。”
“好好,我不打擾你,你好好上課。”岑澤勛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乖乖出去了。
祁眷舒了口氣總算是能好好上課了,但是她還是一直心不在焉的,最后老師也沒太勉強,又指導(dǎo)了兩句就早早的結(jié)束了課程。
祁眷在鏡子前站了很久,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復(fù)了一些才出去,走了一圈并沒瞧見岑澤勛,莫名的還有些失落。她嘆了口氣就準(zhǔn)備去瞧瞧包子,到那一瞧言后珉還在,還有些詫異。
“哎?我以為你們走了呢。”祁眷隨口說道。
“晚點再走,不著急的。”言后珉把玩著包子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悶悶的說道,“包子還要多久才能醒啊。”
“說不清。現(xiàn)在她其他機能都很穩(wěn)定,我們也只能等著。”祁眷嘆了口氣有些哀傷。
言后珉摸了摸包子清瘦的臉:“小眷你看她都瘦成這樣了,好不容易吃點肉長起來的,又全沒了。”
祁眷看著他深情款款的樣子,就覺得一陣惡寒:“就知道秀秀秀,欺負(fù)我一個單身狗啊。”
“哎?阿勛還沒成功呢?”言后珉聽到她這話,驚訝的反問道。
祁眷神色一凌正色道:“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言后珉皺了皺眉嘟囔道:“看他那天發(fā)了條微博,還以為他成功了呢。”
“我們不可能的。”祁眷忸怩了一會兒,小聲回道。
“怎么不可能嘛,我和包子都有可能,你們?yōu)槭裁床豢赡堋!毖院箸雽λ脑捰行┎唤狻?br />
祁眷笑了:“我們怎么能跟你們一樣呢,我和他才認(rèn)識了幾個月,見過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相處就更少了,他對我能有多了解呢。難不成,他對我還是一見鐘情?”
言后珉張了張嘴想反駁,看著笑得有些悲涼的祁眷,終究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哎,我跟你也解釋不清,有些事情,還是等他親自告訴你為好。”
“隨便吧,你待著吧,晚上留下吃飯,嘗嘗我家廚師的手藝。”祁眷拍了拍他肩膀就離開了。
祁眷在家里繞了一圈,總算是逮到個傭人這才知道,岑澤勛被大牛逮著拉去化妝間了。
她摸上去的時候,大牛正和頭上包著保鮮膜的岑澤勛熱切的討論著,還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倆人聽到推門聲齊齊的朝門口看了過來,瞧見是她,岑澤勛立馬就笑了,沖著她笑得一臉傻樣。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呀!”祁眷滿臉的詫異。
大牛一臉興奮的沖祁眷招了招手,語氣里滿滿都是開心:“阿勛夸你的發(fā)色特別的好看,我們正商量著給他也換個顏色呢。”
“準(zhǔn)備做什么顏色。”祁眷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牛無奈的搖了搖頭:“阿勛皮膚跟你一樣,又白又亮,什么顏色都適合,還沒決定。”
“那就這個,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祁眷看了下大牛手里的ipa指著其中一張圖嚇著說道。
岑澤勛湊上去看了一眼:“恩,我也覺得好,就這個了。”
“剛我說這個,你還嫌太少女。”大牛扁了扁嘴嘟囔了一句,但還是興高采烈的去一旁準(zhǔn)備藥水去了。
祁眷捂著嘴偷笑,沖包著頭的岑澤勛點了點頭就準(zhǔn)備離開,岑澤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沖她笑了笑:“陪我說說話,我一個人無聊。”
祁眷往身后努了努嘴:“大牛不是在嘛,找他說話。”
“我想跟你說話。”岑澤勛的聲音軟軟的,配上他那月牙眼和一笑就露出來的尖尖的小虎牙,整個人給她一種奶包子的感覺。
“岑澤勛,你是不是在矯正牙齒啊。”祁眷靠坐在他面前的梳妝臺上,彎腰仔細(xì)看了看他的臉問道。
岑澤勛瞪大了眼,一下子捂住了嘴:“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里。”祁眷指了指他的下顎,“剛第一次看到你,有些不一樣了。而且,感覺你聲音也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岑澤勛眼神有點落寞:“很丑很糟糕是不是。”
“以前還是現(xiàn)在?”祁眷突然想逗一逗他,見他整個人都焉了,笑開了懷,“開玩笑的,以前就很帥了,現(xiàn)在更帥了。”
岑澤勛聽了這話,立馬就來了精神,月牙眼笑瞇了起來:“真的嗎?”
祁眷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生怕他又焉了。
岑澤勛拉過她的手摸了摸她微涼的指尖,略帶祈求的說道:“我不奢求你現(xiàn)在能接受我,但是別躲著我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自然的跟我相處著,好嗎?”
祁眷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抽回手,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明天我和箋姐會去看你們比賽,你們要加油哦。”
岑澤勛微微一笑,拽了她一把,將她拉坐在他腿上,在她額頭輕輕啄了一口:“預(yù)支的獎勵。”
祁眷一下子就羞紅了臉,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轉(zhuǎn)身跑開了。
大牛抱著一堆東西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跟淚眼摩挲的祁眷錯身而過,他看了一眼笑的蕩漾的岑澤勛傻傻的問道:“小眷咋了?”
岑澤勛收起了笑容,但眼底的笑意根本藏不住,攤了攤手瞎說道:“我也不知道。”
晚上吃飯的時候,白宏熙一個勁的調(diào)侃言后珉,言后珉被他逗的羞的不行。岑澤勛漂染頭發(fā)還沒完成,頂著一頭的錫紙到處跑,搞笑的不行。
一直到晚上1點多岑澤勛的新發(fā)型才搞定,本來祁眷只是想逗一逗他的,就給他選了個煙霧粉的顏色,沒想到做出來還真的挺好看的。
岑澤勛折騰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管是言后珉還是祁眷,就連白宏熙都發(fā)出了驚嘆。
“我靠!好看!真的好看。哇,牛哥,給我也整一個唄。”言后珉倆眼都在冒星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修仙娛樂圈,微信關(guān)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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