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吃了個飯,祁眷得到了一個錄制電視劇宣傳曲的工作,這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飯是沒吃多久,但是大家聊天倒是聊了很久。
聊了工作,聊了生活,氣氛也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大伙一直到晚上十點(diǎn)多鐘才散。
祁箋他們會在這再逗留好幾天,祁眷他們明天也有別的拍攝任務(wù),就約定回國后再聚。回了住處,祁眷先是給白宏熙打了個電話,報備了下關(guān)于齊乾庭邀請她錄歌的事情。
白宏熙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叮囑了她兩句就匆匆掛了電話。
換了套舒服的衣服,祁眷剛卸完妝,岑澤勛就來敲她的門了。
“我和奕哥準(zhǔn)備出去逛逛,你要一起去嗎?”他換了身簡單的白恤和淺色牛仔褲,隨手撩了下柔順的頭發(fā)笑著問道。
祁眷看了眼時間,也還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行啊,等我化個妝吧。”
“別化了,已經(jīng)很漂亮了。”岑澤勛瞇著眼又想上手,祁眷察覺到他動作退了一步,瞪了他一眼無聲的說道,“你瘋了,屋子里全是。”
岑澤勛轉(zhuǎn)了個方向又撩了下頭發(fā):“那我們在客廳等你,一會兒下來唄。”
祁眷沒讓他們等太久,只是隨意的打了個底擦了點(diǎn)唇膏就下樓了,她沒換衣服,恤加牛仔短褲,套了件格紋的長襯衫。
她一下樓居然發(fā)現(xiàn)祁墨過來了,不解的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姑姑他們?nèi)ヒ古牧耍乙粋人無聊,來找你們玩。”祁墨生怕祁眷也不帶他出去玩,跨過眾人撲上去挽住祁眷的手撒嬌,“小姑姑一定不舍得拋下我一個人,對吧對吧。”
已經(jīng)跟岑澤勛差不多高的祁墨像只大型狗狗靠在她肩膀上,祁眷嫌棄的拍開他的頭:“站好了,別湊過來,別把你臉上的油蹭我衣服上。”
祁墨眨巴了眼,委屈扒拉的往旁邊挪了倆步,韓奕走了過來拍了拍他頭笑道:“走吧,你姑姑不帶你,我們帶著你。”
“奕哥最好了!么么噠!”說著給了韓奕一個啵啵,韓奕立即就笑開了。
岑澤勛立在一旁叉著手勾了勾嘴角:“奕哥,他喊小眷叫姑姑,喊你叫哥,你這輩分生生低了一輩呀。”
祁眷也反應(yīng)了過來,調(diào)侃的笑道:“是哦,奕哥,你是不是也要喊我一聲,小姑姑呢?”
韓奕愣了一下,旋即反應(yīng)過來,旋即垮了臉悲傷的說道:“那我也不能讓他喊我叔叔啊,聽上去多老啊!”
他求救的看了看岑澤勛,沒想到岑澤勛一臉坦然的接了一句:“他遲早要叫我姑父,我無所謂啊。”
聲音不大,就他和祁眷能聽到。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看了看祁眷又看了看岑澤勛,豎起了大拇指:“可以!給大爺跪了。”祁眷也只是白了他倆一眼,說了一句“無聊”就開門先出去了。
“搞定了?這么快?”韓奕一臉八卦的問道。
岑澤勛挑眉一笑:“沒吧,只說可以給個機(jī)會,反正不急。”
韓奕咂舌:“你說你們這一個個的,突然就談戀愛了,又要吃狗糧還得幫你們打掩護(hù)。”
岑澤勛笑了笑沒說話,快步跟上了祁眷他們。
韓東和鐘逸沒跟出來,只有祁文跟著出來了。出來前韓奕已經(jīng)看過了,附近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家酒吧,他們準(zhǔn)備去那里坐坐。
因?yàn)榫嚯x不遠(yuǎn),幾個人就選擇走過去。邊走邊聊,倒也不覺得無聊。祁眷這才知道,過倆天跑男在廣州長隆的錄制,韓奕、白明蘇還有崔江宇是嘉賓。
“哎?為什么就你們?nèi)齻人啊,勉哥他們呢?”祁眷對于跑男的錄制嘉賓一向不會多問,白宏熙也很少跟她主動提起。
“我們有別的行程,勉哥和我還有阿珉被安排了參加最后一期。”岑澤勛淡淡的回道。
“你們現(xiàn)在的活動都是分開參加的啊。”祁眷不解的問道。
韓奕搖了搖頭:“不算吧,被邀請的節(jié)目比較多,很多檔期都湊到了一起,沒有辦法只好分開去。有時間的時候,我們還是會一起活動。”
“之前聽薩姐說,你們在準(zhǔn)備第一張正式專輯,預(yù)計(jì)什么時候發(fā)售啊。”
“歌曲還在準(zhǔn)備中,最快也要到年底吧。說不定還要到明年呢,這都是說不準(zhǔn)的。”韓奕想了想說道。
祁眷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是,你們現(xiàn)在工作都這么忙。”
“那倒不是,主要是,這次的專輯中有我們自己參與創(chuàng)作的歌,所以有點(diǎn)費(fèi)時。”韓奕笑道,“對了,之前你給的歌詞,我譜了曲,但是有幾個地方總覺得有點(diǎn)問題,回頭有時間你聽一下,給我點(diǎn)意見。”
祁眷驚訝的說道:“哦?這么快啊,奕哥寫的,肯定沒問題的。”
岑澤勛一言不發(fā)的跟在她身邊,見他們聊的那么開心,心里有點(diǎn)吃味。于是,他就偷偷碰了碰她的手,見她沒躲開,忙一把牽住,笑瞇瞇的看著回頭瞪他的祁眷,心情瞬間大好。
祁眷有些無語的看了看岑澤勛,象征性的掙脫了倆下,沒掙脫開,又怕另一邊的韓奕發(fā)現(xiàn),只好任由他牽著。
走了十幾分鐘,終于到了地方,這是一家裝修的相當(dāng)有地方特色的酒吧,人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吵。舞臺上有倆個白人彈著吉他唱一些抒情的歌,不時的還有人上去點(diǎn)歌,氛圍相當(dāng)不錯。
他們幾個人隨意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點(diǎn)了些喝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突然,舞臺上,有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上去跟歌手說了兩句什么,不一會兒,那倆個歌手退到了一邊。那個人拿上了歌手的吉他,試了試音,緩緩的撥動琴弦,前奏一出來,韓奕就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會在這里聽到你們的歌也!”祁眷托著下巴朝臺上看去,那人唱的正是g迷你專輯里的一首歌ylay。
韓奕興致勃勃的聽了聽,忍不住贊道:“唱的相當(dāng)不錯呀。”
一曲終了,離他們不遠(yuǎn)的兩桌瘋狂的尖叫起哄,那個男生放下吉他向那辦走過去,然后在一個女孩面前單膝跪地,拿出了一個絲絨盒子,求婚了。
整個酒吧里都沸騰了,祁眷和祁墨也站起了身,跟著眾人起哄:“嫁給他!嫁給他!”
韓奕和岑澤勛就顯得冷靜的多,什么都沒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修仙娛樂圈,微信關(guān)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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