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圈扛把子是什么鬼?”蘇勉一臉詫異的問道。
沒等包子回他,祁眷停到了他們跟前,問道:“怎么都站在這呀,不試試嗎?”
然后大家就去騎馬玩了。岑澤勛和蘇勉要稍微好點,也算是跑了一小圈的,包子和言后珉倆個人全程尖叫,離開的時候倆個人腿都在打顫。
祁眷已經(jīng)蠻久沒騎馬了,再騎,感覺和當初拍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當時蘇西那部古裝劇有大量的馬上戲,一開始導演是想用專業(yè)的男騎師來替的,但蘇西的經(jīng)紀人說,用男替身身形差別太大,穿幫嚴重,應該讓她去替。
她那時候是不會騎馬的,就為了這一句話,花了很大功夫去學騎馬。真的是沒日沒夜的練習,每天醒來就是在馬場,穿的再厚大腿上都被磨破皮,不知道多少次被從馬背上甩下來,身上的傷口還沒結(jié)痂又添新的傷口。
不過也是要感謝蘇西,讓她學習了這么多的技能。
酒莊是有客房的,晚上他們就留宿在了那邊。晚餐的時候,酒莊負責人給他們準備了不少的美酒品嘗,說是淺嘗輒止,但架不住每樣喝一點喝的種類多。
負責人差不多是把酒莊里壓箱底的都搬了出來了,反正幾個人后來都喝的醉醺醺的。尤其是包子和言后珉倆個人,飯還沒吃完就醉的不行了,還是被服務生搬回去的。
祁眷因為酒量淺,都只沾了一丟丟,所以此時還算清醒。岑澤勛據(jù)說是g第一貪杯,酒量也算是鍛煉出來了,基本就只是紅了臉,蘇勉就感覺有點醉了,但也不是醉的很兇的樣子,拉著祁眷他們倆在露臺上絮絮叨叨。
負責人給他們準備的是戶外的燒烤,專門的廚師為他們現(xiàn)烤海鮮、牛肉什么的,然后不同的食材配以不同的紅酒,搭配上廣袤無垠的沉靜夜空,大大的享受。除了有點冷。
祁眷裹著條毯子半靠在沙發(fā)扶手上,支著頭聽蘇勉聲淚俱下的講著他們當時練習生時候的事情。祁眷安靜的看著蘇勉扯著岑澤勛衣領(lǐng)把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抹還說他變了,岑澤勛特別嫌棄的甩開他,坐到了祁眷這邊,很自然的把她圈進了懷里,問了一句:“冷嗎?”
祁眷笑瞇瞇的搖了搖頭問蘇勉:“勉哥,認識一個叫喬博旭的嗎?”
蘇勉微微一愣,正色道:“你認識他?”
“不算認識,你們知道公司有個比賽企劃嗎,就是那個關(guān)于練習生的。”祁眷靠的有點不太舒服,挪了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自己團了起來。
蘇勉點了點頭說道:“恩,聽說了。阿勛應該知道的更多一點才對把。”
岑澤勛一邊給祁眷順毛一邊說道:“確實知道一點。最近在準備的周年慶巡演,有幾個一起有演出的練習生,好像就是在為那個節(jié)目做準備。公司現(xiàn)有的練習生最近每周一次小考,每月一次大考,特別的嚴格,人人自危啊現(xiàn)在。不過,喬博旭他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到這個人啊。”
“哦,沒啥,就上次我和林謙一起拍封面的時候,他無意跟我提了一嘴,說是他們一起在星辰待過,就問問你們認不認識的。”祁眷也只是突然想起來這茬,所以問問罷了,“有提到說那人會參加,具體情況不知道。”
蘇勉的神色晦暗不明,許久才吁了口氣緩緩開口:“他就是當初和年景發(fā)生沖突的人,間接導致了那場差點毀了年景一輩子的車禍。后來,他被直接取消了預選資格,他就跑去了別的公司了。”
“那,那個年景呢,后來怎么樣了,還在公司做練習生嗎?”祁眷好奇的問道。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現(xiàn)在g就沒我什么事了。”岑澤勛嘆了口氣說道,“之前一直在休養(yǎng),最近才稍微好點,前幾天我看到他來公司參加練習,估計也是在備戰(zhàn)選拔賽吧。”
“年景從小就是學芭蕾的,本來他已經(jīng)被中央舞蹈學校錄取了,但是他想做藝人,就休學在公司做了練習生。他算是公司唯一一個舞蹈功底能和韓奕比拼一下的人。”蘇勉如實說道,“不過,韓奕舞蹈上有現(xiàn)在的成績靠的是他的堅持不懈的努力,年景靠的是天分加努力。可惜哎!”
“那你這種算啥,有天分呢還是很努力啊。”祁眷微微抬起身笑著看了看岑澤勛問道。
“算喜歡吧,跟喜歡你一樣的喜歡。”岑澤勛瞇眼一笑,情話那是張嘴就來,搞的祁眷很是不好意思。
“阿勛你還記得你剛到公司來做練習生的時候嗎,那時候你才多大啊。16歲,是吧。”蘇勉笑瞇瞇的問道。
岑澤勛叉了塊牛油果給祁眷,祁眷微癟了嘴搖了搖頭岑澤勛便自己吃了,眼睛都沒抬的回了一句:“恩,差不多吧。”
“那時候的阿勛啊,嫩個跟個奶包子似的。我還記得阿勛奶聲奶氣的對著鏡頭說我會盡我所能去努力,努力成為一個明星,可軟了。”蘇勉回想起從前,笑得格外的欣慰,“沒想到啊,一下子都過去五年了,時間過的好快啊。”
祁眷打了個呵欠看他們倆回憶過去,聽著聽著迷迷糊糊就睡著了。蘇勉過來敲門的時候祁眷還睡著呢,幽幽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睡著一個人,但并不是原本的室友包子而是岑澤勛。
“包子呢?”祁眷人還有點懵,迷迷糊糊的看著岑澤勛。
岑澤勛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眼睛有點睜不開,聲音有點迷離又帶著笑意:“你們那屋門鎖著,就只好抱你來這屋睡了”
祁眷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蘇勉還在契而不舍的敲門喊道“快起床快起床”,岑澤勛朗聲應了聲:“醒了,別敲了。”
然后外頭就沒聲了,祁眷坐在床上打哈欠:“好困啊,之前是誰想不開要去看日出的啊。”
岑澤勛點了下她額頭說道:“我怎么記得是你啊。”
祁眷賴在床上直打滾,“不想起啊不想起啊!”等包子和言后珉他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她還趴在床上挺尸。
她基本上是被包子拖進洗手間洗漱的,不過好在,洗漱完,她總算清醒了一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修仙娛樂圈,微信關(guān)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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