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他還在低喃小清的名字,酒醉的腦袋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單手抽下自己的皮帶,便綁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上拉超過頭頂,“忘了黎北晨,給我一次”
“我唔!”
她想要說的那些解釋,被他的吻通通壓制了回去。
狂烈、急迫。
她的身體被他強行展開,張大他所有的隱忍都在這一刻爆發,緊繃得幾乎要爆炸!他分不清到底是喜歡,還是純粹的求勝心,總之一切的本能都在驅使著他
進去!
挺進去!
“疼!”
尖叫和懇求,都換不來任何的憐惜,他已開始掠奪
直到身下的人終于疼得哭出聲來,才仿佛恢復了一些神志,也恢復了一些人性。但那都是對小清的!
“不要哭,以后就只有我一個人”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身下的動作卻是更快更猛,“別再讓黎北晨進來聽到了么?再也別讓黎北晨進來!”
“先生”一個男人以這樣兇狠的方式對自己,并且嘴上的安慰還是對另一個女人說的,她不禁更委屈,想要控訴,想要反抗,卻低喝打斷
“叫我小舅!”
他還是喜歡她初叫他的小舅的時候,那種信任又親近的感覺。
“小小舅”她按著他的要求叫了,可換來的,卻是更狠力猛烈的對待
整整一夜。
像是暴風雨肆虐的一整夜,天將亮時分才終于雨過天晴。釋放了數次,是真的累極了,于是往她身邊一躺,便直接睡了過去“小清”也是疲憊到了極致,她渾身都又疼又麻,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甚至松不開他捆綁在腕上的皮帶
望著熟睡的模樣,她只能在旁邊默默抽泣
翌日。
下屬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發現的蹤跡。正要著急地去搜尋,他突然想到最后一個可能的地方“小清”住的那個房間!可能在那里嗎?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敲開了“小清”的房門,可里面的景象卻讓他徹底愕然
混亂至極。
房間中的被褥、衣物散落了一地,的酒已經醒了,正站在床邊一顆有一顆地系襯衫扣子。他的臉色暗沉到了極致,周身都散發著危險氣息。
“先生,你們”下屬不敢細問,只是看著這滿房間的凌亂,看著床上被子那團小小的隆起,他便能判斷過這里發生過什么事只是他不敢相信,先生竟會動她?
先生可是從來不玩女人的!
大概,她真的是和慕小姐太像了吧。
“嗯。”應了一聲,穿好衣褲,沒來得及整理妥當,便拾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門,眉宇間明顯透著厭惡,在和下屬錯身而過的時候,淡淡地拋出一句,“把她處理掉!
“呃?”下屬愕然,“可是我們還得用她去騙過律師的簽字”
光是整容,就花了不小的手筆!
這代價也太大了!
“那就把她送去英國候著。”神色不耐,對于自己昨晚酒醉后的失控,盡是懊悔和厭惡,“沒有我的安排,以后不準讓她出現在有我的地方!
這樣,此類的低級錯誤才不會再犯。
他從不是下半身做主的人!也不是以性作為發泄方式的人!
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
他想得到的,終究只有那么一個。
“那好。”下屬瑟瑟地點頭,正想退開著手安排,口袋中的手機卻先響了起來,是他設置好的緊急鈴聲。于是也不管正站在身側,他眉頭一蹙,連忙接起了電話
是英國來的匯報!
“什么?!”聽到內容的三秒之后,下屬便震驚地叫出聲來,臉色也在瞬間轉為了凝重。他快速地轉向,重大事件第一時間匯報,“先生,他們打不通您的電話,所以打到這里來了!昨晚莊園出事了”
“什么?”的眉頭緊了緊,下一秒不耐地伸手,“讓我聽!
下屬連忙將手機遞了上去。
聽筒貼上耳廓的下一刻,聽到里面傳出的聲音:“律師被人帶走了!”
因為時差的關系,當市剛剛早晨,莊園那里還是深夜時分。
沒有坐鎮的莊園,自然是守衛薄弱,祁漠帶了幾個人,輕而易舉地就把律師救了出來。此時夜色已深,莊園里的人幾乎全部出動,尋找失蹤的律師,而祁漠趁亂,帶著律師直接奔向了機場
飛機正等在停機坪,天一亮就能起飛離開。
小清沒有下飛機,祁漠帶著人回來時,她還坐在原地打電話,一遍遍地撥出某個號碼,得到的卻都是無法接通的回答。小清只能頹然地地下腦袋,悶悶地抓頭發:她聯系不上喬桑榆!昨天是她的婚禮后來到底怎么樣了?
陳澤也是剛和黎北晨報完平安,看到祁漠的人攙扶著律師過來,他訝然地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腕表:“還挺快!以為你要去找一夜,才能把人帶回來。”
“呵”祁漠嗤笑,示意下屬把人帶進去,自己卻是走到小清旁邊,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兩秒,然后果斷揉了揉她的頭發,“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搶個人還需要一整夜?留”
“干什么!”小清微惱地揮開他的手。
“別碰她!”陳澤也是面色一冷,走上來將小清護在身后,“祁漠,黎少和你有約定,你只負責保護慕小姐的安全!
“是么?”祁漠聳了聳肩,放松地往機艙壁上一靠,態度慵懶而肆意,“她現在不是很安全么?我也沒欺負她只是提醒一下,我們要提前起飛了,盡早關掉手機。”
小清蹙了蹙眉,這才不甘愿地按下了關機鍵。
她終究沒有聯系上喬桑榆。
“打不通你朋友的電話了?”陳澤不知其中的內情,反而是祁漠率先問了出來,饒有興味地停頓了一秒后,他淡淡地出聲評價,“就因為你沒參加她的婚禮?你們女人的友誼啊,還真是膚淺”
“閉嘴!”原本就心情不好,被他這么一激,小清越發火冒三丈,“你們男人的友誼就了不起了?”
他懂什么!
喬桑榆那邊,現在具體是什么情況都不知道!
“男人之間不存在友誼。”祁漠倒也不生氣,索性攤了攤手,隨意地找了個椅子一坐,“只有利益。你該感謝我和你男人存在利益關系,否則,我隨時都可以不高興把你丟出去。”
“你!”
“慕小姐!”小清試圖反駁,卻被陳澤拉住,他蹙著眉頭將小清往后拽,用眼神示意她冷靜,不要和祁漠在起任何的沖突,“您去里面休息一會兒吧,我去安排提前起飛的事!
“可”小清有些不甘心。
“不,讓她在這里吵!”祁漠倒是很堅持,把頭靠上椅背,閉上眼睛養神的同時,淡淡而出,“過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吵吵嚷嚷習慣了省得她憋出病來!
小清氣結,本想罵出口的話,因為他的這幾句反而被堵了回去。
她只能恨恨地咬牙,轉身回了休息室
陳澤看著小清的背影,蹙眉停頓了一秒,又看向祁漠。
縱使沒有睜眼,祁漠似也能感受到陳澤的目光,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慢條斯理地淡淡而出:“做事情看的是結果,不是過程這點,黎北晨有沒有教過你?”
一語雙關的論調,他完全以勝利者的姿態自居。
陳澤抿了抿唇,不甘示弱地回:“我只知道,黎少從來不會欺負慕小姐!
至少不會用氣她激她的方式,來達到最終目的。
說完,他越過祁漠所在的位置,徑直走了出去
律師被安置在飛機內的另一個休息間。
小清忍不住多走了兩步,偷偷去看了一眼他受得傷很嚴重,整個人已被揍得鼻青臉腫。他的臉上和身上都殘留著暗紅的血痂,顯然也是被折磨留下的,連臉型都依稀難辨
飛機上沒有照顧料理的人,只有祁漠的兩個下屬,坐在他旁邊幫他擦藥酒。男人的力道都很大,動作不得要領,幅度卻是很大小清看不太清“擦藥”的過程,卻能明顯聽到律師吃痛的低吟聲。
她終于還是看不過去。
“我來吧!彼滩蛔∵M去,朝著祁漠的那兩個下屬伸手,“這點傷我還是會處理的”
下屬們面面相覷,遲疑了一秒后,還是把藥交給了小清:“慕小姐,那麻煩您了!
下屬們很快退了出去。
房間中只剩下小清和那個重傷的律師。他原本還是虛弱放空的頹然模樣,在聽到下屬的最后一句時,卻不由眼光一亮,掙扎著要爬起來,努力和小清說話間:“你姓慕?”
他聽到下屬叫她“慕小姐”。
“是啊!”小清未作他想,答得很是隨意,一邊用棉球蘸藥酒,一邊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叫小清。我們算是同行,我以后也想當一名律”
話音未落,手腕卻陡然被他扣住。
他的力氣很大,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道,整條胳膊都在顫抖。他緊緊地抓著小清,目光死盯著小清的臉,像是在辨認著什么,半響終于舒了口氣:“小清?”
“嗯?”
“我給你打過電話的,你記不記得?”律師喃喃而出,聲音有些虛弱。小清想了許久,才終于將他和之前那個趾高氣昂的電話聯系在一起。她差點忘了,他是打電話給她,通知她參加葬禮,通知她回來聽遺囑。
“你為什么不回來?”律師咳了兩下,勉強調整好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和自己的身體都平穩下來,“你如果回來了,那天宣布遺囑的時候,也就不會都是安排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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