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際緊緊摟抱住一身軟薄綢裙的余慧子,肆意享受她無與倫比的美麗和風情,心中充滿了謀劃多日終于一擊得手的成功喜悅。
短短幾分鐘的**,麻天際認定已經完全可以掌控這個體態妖嬈的小女人了,便率先從兩情相悅的纏繞中出來,他不想在酒樓包間里和她玩卿卿我我的淺層次游戲虛度時光,急于想回那間五星級飯店豪華套房和她進入實質性節目。
余慧子洗了手臉,重新化了妝梳理了頭發從衛生間出來,小臉粉紅坐在麻天際身邊。
麻天際端起盛滿紅酒的高腳杯把玩著,小心選擇著詞句。“余慧子,明天一大早我就要飛回北京了。我想問你,對過去的一個禮拜,你有啥體會?”
余慧子想都不想回答:“我已經徹底喜歡有錢階層燈紅酒綠的奢華生活,再不想回去過工薪族數著小錢兒過窮酸日子的悲催生活。為了今后有尊嚴有體面的活人,我下決心跟隨麻總進生意場里當一名小學生。”
麻天際咧嘴笑了,“好!聽你這么表態,這些天我的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
余慧子也嬌媚笑起來說:“怎么能白費呢,可以說從一開始我就體會到了麻總重重誘惑背后的良苦用心。其實這些天里,咱們一直在心照不宣勁兒往一處使。”
麻天際咧開兩排亂牙的大嘴哈哈笑起來,“好一個重重誘惑,好一個心照不宣勁兒往一處使!來,小嬌嬌,我敬你一杯!我要衷心感謝你在過去的一個禮拜里帶給我的終生難忘的幸福和快樂。”
“麻總,太夸張了吧!我不過就是陪著你到處轉了轉看了看,怎么就給你帶來了終生難忘的幸福和快樂?”
麻天際嘆息一聲說:“余慧子呀,你太不知道自己天生麗質所具備的魅力和價值了。來,干杯,一定要一口干啊,祝賀亞洲的海倫成為我們無利公司的新員工。”
余慧子咯咯輕笑著說:“不行,我不敢再喝了,再喝就要出洋相,海倫就要變海妖了。”
“一杯太多,那就喝半杯。”
余慧子捂住杯子撒嬌說:“半杯也不行,偶今晚喝得太多了。”
麻天際半威脅半玩笑說:“慧子,像你這種沒有業務專長的女士要進北京無利公司總部,能不能喝酒,會不會交際應酬,也是公司領導要重點考核的一個方面吶。”
余慧子眼波閃爍問:“麻總是在威脅我。”
麻天際鄭重了語氣回答:“不是威脅,是告知。”
余慧子無可奈何地松開手,“好吧,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你要我喝,我就全喝下去。”
麻天際再次咧嘴笑開,“這就對了。來,一口干了!咱們一起回飯店去,你和我的關系就要揭開一個新篇章了。”
余慧子一口氣喝干杯中酒,眼盯著麻天際也喝干杯中酒,假裝糊涂問:“我有點兒不明白,麻總說的揭開一個新篇章是什么意思?”
麻天際重重把高腳杯墩在桌面,“你呀,你是揣著明白給我裝糊涂。其實我第一天見你就喜歡你,當時就暗下決心一定要把你追求到手,今天總算要如愿了。”
“過去的一個禮拜,你天天送我貴重禮品、時時變著花樣討我歡心,是不是就為了給今天夜里的新篇章做鋪墊?”余慧子問話時,眼不眨地盯著對面那雙肉泡泡的小眼。
“其實我給你的那些禮品,只是表達了我當時對你的欣賞和喜歡,根本沒有敢奢望能和你如此這般迅速地親密無間。”麻天際實話實說,“畢竟咱們之間年齡差別太大了。”
余慧子臉色粉紅了嬌嗔,“你壞!你是拐彎抹角說我主動向你投懷送抱。”
“慧子,以后你會慢慢懂我,我是一個特別會疼女人、嬌慣女人的老男人。在男女交往,我歷來主張要情投意合的兩相情愿。”說話時他已經從座位起來,豪氣沖天說:“咱們走吧,從此以后我要帶你進入一個金滿堂、玉滿堂的全新天地。”
兩人從從包間出來,順著地毯鋪道燈光柔和的長長走廊往樓梯口去。余慧子主動前伸出雪白綿軟的小手牽住麻天際的兩根粗壯手指,麻天際稍稍愣怔一下,牙肉露出大半地笑著問:“你是要和我短暫拉一拉手,還是要和我一直拉著手穿過樓下那個大餐廳?”
余慧子從容又淡定回答,“我肯定要一直和你這么手牽手走下去!”
麻天際十分高興把肥厚手掌包抄過去,把那只嫩白綿軟小手緊緊掌握住,得寸進尺問:“你這么做……是想向我表達啥意思?是感激還是溫柔?”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向你表達我的決心和勇氣。”
“咱們這樣手拉手下去,你不怕碰見熟人?”
余慧子嫣然一笑解釋,“放心吧,我們西安市雖然沒有北京市人多,但是也七八百萬人口呢。尤其這個時間段兒,能碰見熟人的概率幾乎為零。”
麻天際故意用威脅口氣說,“人家眼見你和我這般年紀的老男人親密牽手招搖過市,肯定會出來一百種邪惡猜想。”
“因為你是這般年紀的男人,我正好對別人少了許多顧忌。”
麻天際使勁握一下她的手指呵呵笑了,“都說無畏來自無知,你的無畏卻是來自于精確算計。余慧子,不是我當面抬舉你,你確實是一個適合經商的好材料。”
四海酒樓一樓大廳,蘇岐和田力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聊天。餐廳的大玻璃窗外面黑藍色天空星光稀疏,樓房和街道在各色燈光映照下顯得五彩繽紛。男女服務員端著酒菜食品在大廳里餐桌之間穿梭走動,食客們的喧鬧嘈雜也達到了**。
田力和蘇岐說話時無意中一抬頭,看見余慧子正牽著一個身材胖大的老男人的手從十多米外的樓梯下來,兩人嘰嘰嘎嘎說笑著穿過餐廳往外面去。他有些不敢確定說,“我是不是看花眼了……你們家余慧子去法門寺了,怎么現在突然從那面下來?”
蘇岐趕緊扭頭,眼看著余慧子和那個胖大男人手牽手已經雙雙走出酒樓。他趕緊站起身,透過窗戶嚴密注視外面那對男女的行蹤。隔著玻璃窗戶,蘇岐眼看著自家老婆在那個胖大男人的殷勤侍候下鉆進一輛路虎越野車里,遂天塌一般地頹然跌坐下去。雖然遠隔幾十米距離,蘇岐從妻子刻意的穿著打扮里和矯揉造作神情里,輕易就看出了她色相誘惑的居心。瞬間,他的心臟被一柄鋸齒形鈍刀無情穿透。
“咱們是不是應該追出去,當面質問他們?”田力說,“趁那輛路虎還不及開走。”
蘇岐聲音低啞說:“咱們出去質問什么?他們表現出來的僅僅是手牽手的親密……”
“三哥,你應該能夠看出來,他們牽手后面所隱藏的那種曖昧……”
“我當然看得出來,可是你也不能因為他們牽手就一口咬定他們真有什么曖昧。”
田力不甘心說,“總不能這么便宜他們,起碼得去羞臊、警告一下那個老男人。”
蘇岐眼看路虎車出了停車場揚長而去,嘆一口氣。“羞臊那個老男人,也當眾撕了余慧子的臉。”蘇岐停頓一下又說,“如果咱們兩個政府公務員在這里和那個大胖老頭子撕扯起來,這新聞明天就能西安晚報頭條。我是一個要臉的人,我不能這么干。”
田力有些無奈附和,“也是,咱們這么著出去,人家輕易就能給咱們一百種的解釋。”
過一會兒,蘇岐回過神兒掏出手機,“我現在打余慧子的手機,我裝著沒有看見剛才那一幕,看她怎么對我說。”
蘇岐和余慧子通完電話,從那邊窗戶前回來,極力控制著情緒向對面的田力難堪地苦笑一下。
“她在電話里說,覃菲麗開車帶她和麻總剛進入西安市區。咱們都看見了,根本就沒有什么覃菲麗。”蘇岐失控咆哮起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當著我的面在哄騙嘛!”
“她為什么要撒謊?”
“惡恐人知,必是大惡!”
“你在電話里為什么不告訴她,她和那個老頭子手牽手一起走出酒樓的時候,咱們倆就坐在這里看得清清楚楚?”
蘇岐嘆一口氣說,“我這個人沒出息就在這里,現在了還不想和她把臉完全撕破。”
田力冷笑一聲,“三哥,你太愛她,你愛她勝過愛你自己。”
“看她剛才面對那個老男人擺出的那一臉媚笑,扎出的那一副架勢。我終于明白了,過去的幾天里,我們家余慧子已經被人家揮金如土的豪爽大方徹底征服完全打倒了。”
看蘇岐連死的心都有,田力只得反過來寬慰他:“你還是先別主觀武斷瞎猜測,最好明天早晨當面向你老婆問個清楚,免得出冤假錯案。以余慧子那樣冰雪聰明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至于和這么一個胖老頭子有什么風流韻事吧。搭眼一看,他們兩個無論相貌、無論年齡都相差太遠,要說他們兩個有那種關系,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釋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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