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在你心里
作者:西秦老蛇
第五十五章
一張色彩艷麗的大床上,老四正光著脊梁和一個有錢寡婦的黑胖女人親吻親熱。有錢寡婦有一張包子樣的鼓脹圓臉,還有一副粗短水缸那樣的臃腫體態(tài),老四和她鬼混兩天,已經(jīng)有些夠夠的,感覺很像是吃多了大塊肥肉那樣的膩歪。此時此刻的他格外戀念賀瓶那張年輕妖媚的小臉兒,還有那具曲線優(yōu)美的苗條身體。
有錢寡婦爬在老四身上主動又瘋狂,下邊老四則顯出一種不耐煩的疲于應(yīng)付。這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老四得救般從她的摟抱中掙脫,一把抓過電話。他看一眼來電顯示,是賀瓶的電話,這才想起來和賀瓶約好了今天下午要在表哥炒面館里見面說事情。他嘴里罵一句我操,趕緊翻身下床去接聽電話。
老四簡短對著手機(jī)應(yīng)承幾聲,回身對有錢寡婦說,“我還有事情,得趕緊走了。”
有錢寡婦不情愿說:“急什么,你摟著我再睡一覺,中午一起吃了飯再走。我?guī)闳ノ靼沧詈米钯F的飯館子,你隨便想吃什么,我買什么。”
“已經(jīng)和你鬼混兩天了,你還沒有夠?”
有錢寡婦滿臉期待和他商量,“你再陪我一天,我給你翻倍加錢!”
老四表情夸張做一個苦臉兒,“再陪一天?你真是沒完沒了,貪得無厭!我腿軟!
有錢寡婦登時黑了臉,“真是個沒用東西!”
老四也掉下臉反唇相譏:“當(dāng)初說好一天,你死乞白賴要我加一天,現(xiàn)在又要再加一天,你真是一個無底洞!你弄明白了,這么大世界我不可能只認(rèn)識你一個女人。”
有錢寡婦氣哼哼問:“剛才誰的電話?”
老四直截了當(dāng)說:“我新認(rèn)識的一個女朋友。”
黑胖女人立即鐵青了臉罵,“臭流氓!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老四呵呵笑了,“你先弄清楚,誰是碗,誰是鍋。”
“誰是碗,誰是鍋?”
“人家是碗,你是鍋,并且是這么一口其貌不揚(yáng)的大肥鍋。”老四惡聲惡氣說,“你這口大肥鍋,我有一點兒辦法都不想多看一眼。”
“臭流氓!”
“別廢話了,結(jié)賬吧。真是夠夠的啦!”
有錢寡婦不情愿拿過挎包,從里面拿一疊錢出來。老四接過錢,小心塞進(jìn)褲兜。有錢寡婦拉開床頭柜抽屜,拿出一個鑰匙。
“樓下車庫里那輛山地自行車,是我送給你的,騎上走吧。以后沒事兒少打麻將、少賭博,騎車子多出去走走,多鍛煉、鍛煉你的腰腿。你沒聽人說嗎,男人要那地方強(qiáng),先要腰腿上有勁兒。”
老四又呵呵笑了,笑著罵一句,“我操!送一輛破自行車,后面還有恁么一長溜的算計。你那么有錢,為啥不送我一輛汽車?”
有錢寡婦起身下床,“你這種表現(xiàn)還想要汽車,驢年馬月吧。”
地下車庫,那個有錢寡婦把老四引領(lǐng)到那輛嶄新山地車前。老四掂一掂車,打開車鎖,然后跨腿上去,向有錢寡婦招招手告辭。
有錢寡婦不想讓他這么著就脫身而去,跟著過來伸出圓滾滾胖手攥緊他兩根手指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仍舊顯出饑渴望著他,軟綿綿的碩大胸脯誘惑地蹭磨在他胳膊肘處,想再把他拽回那個裝修豪華香氣撲鼻的安樂窩去。
老四果斷把兩根手指從她濕乎乎又十分有力氣的握攥里拉扯出來,再用胳膊肘生硬推開兩只大奶的騷擾蹭磨,敷衍地擺一擺手,蹬著那輛嶄新山地車揚(yáng)長而去。
有錢寡婦做建材生意也兼做保健品買賣,江浙一帶人,二十年前和新婚丈夫一起帶著兩萬元錢來西安闖蕩,幾年后丈夫積勞成疾撒手而去,她一個人繼續(xù)留在西安單獨(dú)打拼,至今已經(jīng)積累出七八千萬人民幣的財富。
老四和這個有錢寡婦是在一家麻將館打麻將認(rèn)識的,這女人一口咬定和他一見鐘情,直言說看上了他的年輕,更看上了他高大有型的身板、模樣英俊的小白臉子。
老四自然不會和一個大他十多歲的女人有衷腸、鐘情之類的東西,他之所以同意跟她鬼混,變著法子在床上討好她、滿足她,主要是看上了她的有錢,更想利用她的有錢讓自己也變得有錢。可惜,有錢寡婦根本不想貫徹落實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那個很著名的,先富帶后富,共同富裕,最終全面實現(xiàn)小康社會的英明指示,一貫把自己的錢袋子捂得很緊。
因為和有錢寡婦相處背后有著先予后取的目的,老四每次和她的見面幽會都充滿了自我表現(xiàn)的激情火爆。在那間香艷無比的套房里、在那張寬軟的大床上,他每次都要盡心竭力連續(xù)持久搞她,她對他的服務(wù)服伺滿意得無以復(fù)加,卻從來不肯出大價錢對他的辛苦勞累有相應(yīng)回報,每次他服務(wù)過后,她都是摳摳索索給千把塊的小錢就打了他。
有錢女人的嘴特?fù)p,每次激情下去都忘不了不咸不淡說幾句啥,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一個靠吃她軟飯茍且的男鴨。她除去讓他始終有一種被蹂躪了卻沒有得到足夠補(bǔ)償?shù)倪z憾,還讓他男子漢的自尊心大大受到傷害。
剛才賀瓶的電話說,公司老板臨時給她派了一件急活,今晚加班加點都不一定能完成,他們原定下午的見面約會要推遲到明天了。聽賀瓶那么說,老四感覺一陣解脫的輕松,今天他真是有些累了,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讓賀瓶那個小蹄子快樂到喊叫翻白眼的地步。
老四已經(jīng)應(yīng)招和有錢寡婦見面鬼混了七八次,每次鬼混前他都要編一套瞎話哄騙正一廂情愿熱戀他的賀瓶,正大光明玩兒兩天失蹤。賀瓶大學(xué)剛畢業(yè),雖然和他認(rèn)識上床以前就已經(jīng)不是處女,但她基本上還屬于一個純情女孩子。
老四和賀瓶認(rèn)識戀愛已經(jīng)一年時間,談不上對她有多么濃烈熾熱的感情,也根本沒有要和她結(jié)婚生子那樣的長遠(yuǎn)打算,他喜歡的只是她的年輕柔美身體,只是和她玩一玩兒青春浪漫,為精力過剩的**找一個正常泄去處。
老四并不覺得同時和兩個女人、或者同時和多個女人玩兒感情游戲有啥可恥,一點兒也沒有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道德淪喪的壞蛋。他們家鄉(xiāng)那一帶民風(fēng)一貫的狂放野性,一個男人和多個女人之間,或者一個女人和多個男人之間經(jīng)常生偷情、胡搞的事情。
在老家,那種事情像山上的蒿草一樣司空見慣,也像蒿草一樣無遮無攔滋生瘋長。那些男女情事中人性原始的沖動和追求自由真愛的野性像金子一樣被一代代人珍惜,然后被曲調(diào)絕對煽情的民歌一點兒不遮掩地頌揚(yáng)歌唱,又一代代傳承下來。
老四從小受家鄉(xiāng)那片山區(qū)十分露骨煽情的民歌教育、十分放蕩不羈的民風(fēng)熏染,一貫對男女間的情事很隨便也看得很開。
老四性成熟很早,十三歲被一個年輕寡婦誘導(dǎo)著破了處男之身,十五六歲時就育蛻變成一個攻擊力十足的小騷胡公羊,已經(jīng)村里村外到處踅摸著去撲女人、勾引女人了。老四感覺自己身體里格外強(qiáng)烈的**和玩世不恭有一半是受從小生長環(huán)境的影響熏陶,另外一半則是受母親天性風(fēng)騷的遺傳基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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