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百萬掛斷電話之后,一分鐘之內(nèi),有數(shù)十人沖了過來,全都是清一色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烏央烏央一大片。
駱雙萍微微皺了皺眉頭,錢百萬身邊帶著保鏢,她清楚,但這次前來帶這么多保鏢,她是完全不知情,看樣子他早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強制手段的辦法。
她并非排斥這樣的做法,只是覺得眼下還可以繼續(xù)談一下,沒必要那么著急,但場面的事情,似乎已經(jīng)不由她做主。
盡管錢百萬爭不過他,但她也不可能直接開口駁斥錢百萬,那樣只會讓別人看笑話而已。
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希望這樣的方式,真的有效。
一旦失敗,雙方就沒有緩和的余地,對方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
“現(xiàn)在,我們可以真正的好好談?wù)劻耍 卞X百萬像是有了底氣,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要不是妻子非要談,他找到林杰,就是帶著這么多人,不會說那些客氣話,只要對方敢不同意,他就敢抓對方回去,到時候是否治療就由不得對方了。
“就憑他們,你就敢叫板?我還真的十分佩服你的勇氣。”宋曉宇冷哼一聲說道。
“我勸你,還是帶著你的人滾蛋,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呂一塵輕輕搖了搖頭。
這些保鏢,可能對于普通人,確實能帶來強大的壓迫感,但對于真正的武者來說,再多的人也無法造成威脅,這就是普通人與武者之間的差距。
“呵呵,我就是要撒野!這個地方,現(xiàn)在我做主。你們?nèi)舾疫`背我的意志,下場會十分凄慘。”錢百萬威脅道,如果不動手,就能解決問題,那自然最好不過。
駱雙萍臉上并無半點笑容,按道理這樣的陣容,應(yīng)該能夠給對方帶來一些壓力,但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林杰的臉上有一絲恐懼,反而依舊是那樣淡然。
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難道說對方早有準(zhǔn)備?
除了這個解釋,一時間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不光是林杰,就連林杰身邊的兩個人,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好像出現(xiàn)的這些人不存在一樣。
“怎么不說話?你剛才不是特別牛嗎?現(xiàn)在我不是請你,而是命令你,必須給我回去,醫(yī)治我女兒身上的病癥。只要你能治愈,該給你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給你!”錢百萬見林杰不說話,很自然覺得,對方怯懦了。
他也不是完全不講道理,如果林杰真的能治愈女兒身上的病癥,他也絕對不會虧待,現(xiàn)在他要做的事情,只是要強行帶林杰回去而已。
“我?guī)煾甘遣恍加诟氵@種人對話!真的以為,帶幾個人就敢在這里耀武揚威,那你根本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呂一塵冷冷說道,既然對方執(zhí)意如此,那他也不會客氣。
這些保鏢,自然用不著林杰出手,他與宋曉宇兩人聯(lián)手就可以對付。
“你算哪根蔥?說話能算數(shù)?最好收起你的狂妄之言,否則等一下,我的人下手,可是不會有絲毫留手!”錢百萬白了呂一塵一眼,冷聲說道。
一旁的宋曉宇轉(zhuǎn)過身,沖著身后的別墅喊道:“兩位師弟,你們可千萬別出來,這么點人,還不夠我倆玩呢!”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事情,他正愁沒法活動筋骨,就有人送上門來了,可要是兩個先天插手的話,就太沒有意思。
于是他必須要提前開口,讓兩位先天不要出面,不然的話,就玩的不太盡興。
“別說再來兩個人,就算再來十個人,依舊沒用。知道什么叫做數(shù)量優(yōu)勢嗎?我身后的每一個保鏢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個人打你們這樣的七八個,跟玩的一樣。”錢百萬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想用如此低端的伎倆騙他,真是十分好笑。
他帶著的保鏢,全都是精英當(dāng)中的精英,從集團數(shù)百人的保鏢隊伍當(dāng)中精選出來,每個人都十分能打,平時也是他們輪流負責(zé)他的安全。
在生意場上混,得罪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所面對的報復(fù),有很多都是致命的,身邊的保鏢要是太弱勢,他的性命可早就不保了。
“哈哈……呂師兄,聽到了沒有,一個人打我們這樣七八個呢?你害怕不?”宋曉宇大笑,言語中充滿了諷刺問道。
“當(dāng)然害怕了,怕的兩條腿都抖起來了。”呂一塵很配合說道。
“你們兩個,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林杰,你怎么說?是你直接跟我走,還是我的人帶你走?”錢百萬怎么能聽不出來,宋曉宇和呂一塵話語當(dāng)中的諷刺,不過他覺得最關(guān)鍵還是林杰,才是真正說話算數(shù)的人。
至于宋曉宇和呂一塵兩個放肆的年輕小伙作死,他根本不想與其計較,這兩人一看就是沒有挨過打,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林杰淡淡開口。
“既然你愿意走,那就沒必要動手,以免見了血。實際上我也沒想要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但沒有辦法。”錢百萬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果然還是這樣強硬的手段比較靠譜,不過話語當(dāng)中也不能太過于駁對方的面子,畢竟接下來還要依靠林杰醫(yī)治自己的女兒。
手段可以強硬,但若對方屈從,就要展示出大度,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fēng)范。
“我所說的機會,是讓你帶著你的人離開,我可以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算是對于你的忠告,希望你能聽得進去。”林杰依舊說的輕描淡寫。
“哦?意思是你給我一個逃命的機會,那我是不是該十分感謝你?”錢百萬臉色瞬變,他顯然有點誤會林杰的意思,他以為對方屈服,沒想到對方一如既往的硬氣。
“老錢,要不然算了,我們先回去?”駱雙萍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
她覺得眼前的局勢有點不太正常,不管是林杰的表現(xiàn),還是他身邊兩個人的表現(xiàn),都好像絲毫不畏懼,若真的開戰(zhàn),恐怕結(jié)局是什么樣,真的不太好說。
看起來他這邊有幾十人的保鏢,對面只有三個人,而且林杰不像是愿意要參與的樣子,二人對付這么多保鏢,正常情況下對方自然會很凄慘。
可對方一點都不畏懼,就說明極有可能不會是正常情況。
她對林杰并沒有那么了解,只知道他醫(yī)術(shù)很厲害,但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背景是什么樣,都一無所知。
原本只是為了求醫(yī),自然不用調(diào)查那么多,可要是真的動手,那就必須了解清楚,否則的話,就可能引發(fā)更大的矛盾。
錢氏集團顧然在國內(nèi)有相當(dāng)不錯的地位,但要說錢氏集團傲視群雄,任何勢力都不畏懼,那確實都有點吹牛,要真的得罪不該得罪的勢力,那可能就會毀滅。
因此她此時的意見就是先別動手,等回去商量之后,對對方有所了解的基礎(chǔ)下再考慮是否采取強制手段。
“不行!今天不論怎么樣,我也必須要帶他回去,給女兒治病。我不管他是誰,不管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在所不惜!”錢百萬搖頭拒絕,都到了這般田地,怎么可能退卻。
他不認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倘若真的不簡單,這樣的情況之下,對方的保鏢該現(xiàn)身了。
連保鏢都沒有,住在這樣的別墅區(qū),除了暴發(fā)戶,沒有別的解釋。
其實想想也不奇怪,給錢雯雨治病,敢開價十個億,估計在別的病患那里,撈了足夠多的錢。
若說對方?jīng)]有真才實學(xué),倒也不全面,畢竟醫(yī)治好錢雯雨身上的病癥,那可是他花費很多錢,請了很多名醫(yī)都醫(yī)治不好,但要說林杰的醫(yī)術(shù)有多厲害,那確實有點太過標(biāo)榜。
或許只是掌握了某些旁門左道的醫(yī)術(shù),對某些疑難雜癥有特殊的療效而已,要真的這么年輕就是神醫(yī)的話,那肯定會被國家醫(yī)療組織收納。
駱雙萍無奈嘆了口氣,她知道現(xiàn)在想勸說錢百萬已經(jīng)是不可能,希望真的可以用這樣的方法,將林杰請回去,她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
“既然你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那可就別怪我了。給我上,抓住他,將他帶回去!”錢百萬指著林杰,大聲喊道。
既然嘴上說話不管用,那就只能動手,正好也讓對方知道,他手下人的厲害。
“想要動我?guī)煾福纫^我們兩人這一關(guān),很遺憾,你們恐怕過不去。”呂一塵微微聳了聳肩,冷冷說道。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架了!手和腳早就不舒服了,正好可以活動一下。你們可千萬別那么弱,不然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宋曉宇活動了一下脖子,與呂一塵一同往前走了幾步。
暗地里葉金龍和談無欲關(guān)注這邊的動靜,他們隨時都可以出手,他們在林杰這里學(xué)到了很多,能夠做到的就是,盡量讓林杰少出手,一般的對手他們就可以代勞。
“既然你們想找死,那就成全你們。別等一下躺在地上哀嚎,我會鄙視你們的!”錢百萬早就看宋曉宇和呂一塵不爽,此時正好有收拾的機會,當(dāng)然不可能錯過。
不能打林杰,要是傷得太重,就無法給女兒治病,但這兩個家伙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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