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荷今天的心情看起來很不錯,快要出發時,還在房間里磨蹭了半天,原來是去換衣服去了。
居然是一身比較時髦的打扮,只不過看起來有些小。
柳慧荷忸怩的說道:“哎呀,這身衣服還是好幾年前去城里買的呢,一直沒穿,小了,要不小慎你再等等?姐再去換一身。”
方慎笑道:“姐你又不是去相親,至于嗎,而且這衣服挺好看的,走吧。”
“是嗎?”柳慧荷臉上喜滋滋的,跟在方慎身后,朝后山走去,在路上還時不時的用手擺弄衣角。
在路上,一些長舌婦也對著二人指指點點。
方慎倒是神色坦然,柳慧荷卻有些難堪,到了后面基本上都不敢抬頭了,跟個小媳婦一樣跟在方慎后面走。
不過到了后山之后,因為沒有人注視了,荷姐顯得放松很多。
方慎一邊走一邊看,甚至于偶爾還打開透視眼,觀察一下周邊的情況。
方慎發現,許多之前自己根本挖不到的藥材,就在周圍不遠。
只可惜這些普通的藥材,方慎現在已經沒了挖掘的興趣。
不一會兒,方慎就走到了當初遭遇紫色閃電的地方。
回頭一看,荷姐早已氣喘吁吁,加之天氣炎熱,她可能又是個易出汗的體制,這一下子,真是香汗淋漓,衣服褲子都貼在身上。
這情況看得方慎眼睛一跳。
方慎眼前仿佛浮現出,十年前,第一次嫁到江海村來的水嫩大姑娘。
又仿佛看到了因丈夫意外死亡,身著素衣,哭成淚人的那個羸弱少婦。
方慎嘆了口氣,掃除心中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開始仔細打量起四周來。
很快,方慎就有了發現。
當然紫色閃電劈中方慎的地方,正是一刻快要枯死的老樹。
方慎曾聽村里的長輩講,這老樹恐怕已經有了上千年的年紀。
本來這種老樹后山有很多,但是當年大煉鋼鐵時,全部都給砍到,拖去煉鋼去了,惟獨這顆老樹,碩果僅存,但是也挨了幾斧子,漸漸枯萎,不過每年還是會長出新芽。
而此時,方慎卻赫然發現這顆老樹,居然煥發了第二春。
無數的新芽如雨后春筍般長了出來。
而老樹之前僅有的幾片樹葉,不但絲毫不見枯黃之色,反倒是長得晶瑩剔透,如同由一塊極品翡翠雕琢而成。
在透視眼的觀察下,老樹扎根于地底的根須,居然已經深入到地底幾十米。
老樹的主干中,居然充斥著靈氣!
而那些碧綠的樹葉中,也有著不菲的靈氣!
方慎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若這棵樹再長出果實來,那果實里的靈力含量,恐怕更加驚人!
此時,后面的柳慧荷也走了上來,她見方慎死死的盯著老樹,便也跟著打量,不一會兒,她就發現了蹊蹺,自言自語說道:“小慎,這些樹葉好漂亮啊。”
說完,柳慧荷也是少女心發作,居然跑過去想摘一片樹葉。
柳慧荷捏住一片樹葉,輕輕一扯,卻發現那樹枝被她扯得往下一彎,但樹葉居然摘不下來。
柳慧荷臉色一紅,雖然自己是個弱女子,但是連一起樹葉都扯不下來,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如此想著,柳慧荷手上繼續用力。
沒想到,她把一張俏臉憋得通紅,擠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可那片樹葉就像是最柔韌的綢緞一般,怎么也扯不斷。
柳慧荷急的在原地直跺腳。
方慎走上前去,用兩根手指捏住樹葉,輕輕一扯。
卻沒想到那樹葉,就像是尋常樹葉一樣,輕而易舉的被摘了下來。
荷姐在旁邊羞的頭都抬不起來:“小慎,姐是不是太沒用了?”
“不是。”方慎微微一笑,朝前方的一處山泉指了指,說道:“荷姐,我有些渴了,你能給我捧些水來喝嗎?”
“嗯,小慎你等著啊。”
荷姐飛快跑遠之后。
方慎捏著樹葉,開始嘗試吸收其中的靈氣。
果然,樹葉中的靈氣被一滴不剩的全部吸收。
而這次吸收的靈氣量,足足抵得上方慎在靈井旁邊打坐一整天。
方慎內心欣喜。
眼下那靈井的靈氣越來越淡薄。
方慎懷疑那靈井,并不具備源源不斷生產靈力的條件。
很有可能是井里有什么東西,在不斷的散發著靈氣。
之前方慎是因為沒有新的靈氣補充來源,不想涸澤而漁,便沒有下井尋寶。
“看來,有了這靈樹之后,回到江海之后,我可以下井尋寶了。”
吸收了一片樹葉之后,方慎猶自覺得不過癮,便又從樹上抓了一把。
又連續吸收了四片樹葉,方慎卻發現這靈氣怎么也吸收不進去了。
“看來我一天之內,最多只能吸收五片樹葉。”方慎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如果人的身體是一個容器的話,所能容納的水自然也有限,而修煉,則是不斷的拓寬容量。
而此時,柳慧荷雙手捧著水,邁著小碎步,飛快的跑了過來,她身材比較瘦便踮起腳尖,把手掌中的水送到方慎嘴邊:“小慎,快喝。”
方慎哭笑不得:“荷姐,你會到旁邊摘一片大點的樹葉啊?”
柳慧荷臉上一紅,有些委屈的說道:“姐笨嘛,沒你那么聰明。”
方慎低頭,把柳慧荷手掌中的水喝了。
其實她這一路跑來,手掌中的水早已漏的所剩無幾,方慎也就是做個樣子。
方慎的嘴唇在柳慧荷的手上觸碰了一下,荷姐臉上又爬上了紅霞。
喝完水后,方慎回頭打量著靈數,忽然直接把身上的恤脫了下來。
柳慧荷大驚失色:“小慎你要做什么?”
柳慧荷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有些畏懼的看著方慎,不過她的雙腳卻像扎根了一般,沒有挪動絲毫,眼神中雖然有驚恐,但好像還隱藏著一絲期待?
方慎直接爬上靈數,就像是采摘果實一般,把那些最大的樹葉全部抓了下來,放在恤里。
不一會兒,恤就鼓鼓脹脹一大包,方慎估摸著夠自己用很久了,便從樹上跳下來。
柳慧荷看到方慎那如刀刻斧劈的肌肉,十年沒有碰過男人的她,臊的面紅耳赤,不敢抬頭,不過心底的某種**,又讓荷姐忍不住時不時偷偷抬頭,打量著方慎,偶爾碰到方慎的目光后,她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幾乎快把頭扎進了胸前那洶涌的波濤中,嘴里還低低的咕噥了一句:“這小犢子可真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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