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蓉蓉不解的看向爺爺。
“跪下來,叩謝掌門師尊。”李慶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雖然他自己彎不下膝蓋,但是讓孫女跪,卻又合乎情理。
吳泰敬在一旁滿意的點頭微笑,他只是感嘆:“父親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師兄,不是個薄情寡恩的人。”
李蓉蓉有些為難的說道:“爺爺,雖然他治好了我,但是現在這個社會了,也不用跪了吧?而那掌門師尊又是什么鬼啊?”
李慶明語氣重了一點點:“還聽不聽爺爺的話了?”
“好吧。”李蓉蓉嘴巴一癟,然后聽話的跪了下來。
方慎看地板上很涼而且很硬,立即把她拉了起來。
方慎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里,恐怕造化門現在所有的門人都在此了。
方慎說道:“諸位,我有個事情要說。”
吳泰敬昂首挺胸,李慶明微微側耳聆聽,李蓉蓉有些懵,不過也很安靜。
方慎說道:“你們幾個,尤其是泰敬和慶明,算是我造化門現在的兩根柱子,那我作為掌門,在此宣布一條規矩,以后咱們造化門,不興跪禮。”
其實,方慎心中早就有這個打算。
畢竟這是二十一世紀了,還跟封建社會一樣,動不動跪來跪去,實在太落后了。
其實在吳泰敬第一次跪方慎時,他就覺得渾身別扭,但是那時候,一來是吳泰敬執意堅持,二來是方慎也覺得有趣,所以也沒有阻攔,甚至于在幾次賜下大恩后,還坦然受之。
不過此時,方慎卻想到了,若是以后造化門發展的大了,恐怕自己面前就看不到人了,因為全部是跪著的。
這樣顯然不行。
聽到方慎說出這句話后,李慶明暗自松了口氣,他正在為這個問題苦惱。
吳泰敬則是擔憂的說道:“師尊,這可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這”
方慎斬釘截鐵的說道:“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就按照我說的辦!”
吳泰敬,李慶明都是齊齊低頭躬身:“是。”
不過李蓉蓉這個少女顯然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臉上寫滿了疑惑,不過她見場面上氣氛嚴肅濃重,也不敢隨便開口。
方慎又說道:“這病房里,味道總歸是不好聞,既然蓉蓉好了,大家便出去吧,慶明,你作為東道主,不請我們吃一點夜宵嗎?”
李慶明臉上露出笑容:“好,就聽師尊的。”
一行人走出病房。
而此時,走廊里還是醫生。
這些醫生全部都在等待機會。
一個那個年輕人搞不定了露出破綻,然后李書記著急求救,然后自己沖過去露一手的機會。
一些功利心重的醫生,雖然名氣大了,技術也不錯,但是心術卻有些不正,他們甚至盼著李蓉蓉病情惡化,最好來一個有生命危險,那樣的話,即便站不好她的腿,也能夠讓李書記記得是我們救了他孫女的病而感激涕零。
最先出來的是李慶明,走廊里的醫生都是火熱的看著他。
不過李書記出來后,卻站在門口,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出來。
第二個是一對老夫妻,第三個就是剛剛那個年輕人,而最后出來的那個人,讓整個本來有些嘈雜的醫院走廊里瞬間安靜了!
居然是李蓉蓉!
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剛才還躺在病床上,雙腿被粉碎性碾壓的少女,此刻居然活蹦亂跳了!
那些醫生腦袋里翁的一聲響,天吶,這是什么情況?
不過李慶明卻沒有去看他們一眼。
李慶明顯然還在記恨這些庸醫在前不久一力蠱惑自己在孫女的截肢手術上簽字。
“哼,若是聽了這些庸醫的話,我的寶貝孫女,就要在輪椅上坐一輩子了!”李慶明冷若冰霜,他沒有給那些醫生小鞋穿,已經是難得的操守了。
在李慶明一行人消失在醫院后,走廊里那些剛剛寒顫若噤,一句話也不敢說的外科醫生,才不約而同的沖進病房里,他們開始翻閱起剛才給李蓉蓉拍攝的各種光照片。
“沒有錯啊!”
“這里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而且只有半個小時啊,居然痊愈了?”
“這是醫學史的奇跡啊!”
一群醫生在哪里感嘆。
而方慎一行人出了醫院后,在李慶明的強烈要求下,一群人先是去吃了一點東西,隨后便齊齊來到了李慶明的住所。
李慶明的住所,戒備極其森嚴,獨門獨棟,安靜得很。
方慎等人在沙發上坐著,自然有人來上茶。
而李慶明跟方慎說了一聲之后,便進入一個房間。
很快,他就拿著一張有些泛黃的紙出來了。
方慎接過黃紙一看,上面寫著歪歪曲曲的各種文字,晦澀難懂。
普通人看不懂,但對于一部造化經盡藏于胸中的方慎而言,瞥了一眼,方慎就知道,這張紙上記載的,就是造化經中的一部分。
“師尊,您看這么晚了,您是住弟子家,還是?”
方慎擺了擺手:“算了,你那地方,估計戒備森嚴,規矩很多,我還是隨便找一個地方住吧。”
李慶明手里攥著那一顆無花果,心里只想著快點回家嘗試,看是否真的有師兄說的那般神奇,不過他再急,禮數可不敢忘。
他揮了揮手,不遠處待命的一個中年人立即小跑著過來:“書記?”
這個秘書是李慶明的一號秘書張文杰,跟了李慶明很久。
俗話說,一把手的秘書,就相當于二號首長,這話雖然說得夸張,但是也有幾分道理。
至少在江海省內,任誰見了張文杰,都得陪著笑臉。
不過這張文杰在其他地方雖然權重,但是他的權利,全部來源于李慶明。
大家并不是怕他小小的一個秘書,只不過忌憚他背后的人而已。
所以,無論張文杰在外面喜歡擺譜,但是在李慶明面前,絕對比任何人都要聽話。
而且這人確實是有手腕,更加善于揣摩首長心思,不然也不會被李慶明帶在身邊這么久。
李慶明雖然還弄不明白,為什么首長會對一個年輕人如此客氣,但是他暗中觀察兩個人的談話過程,發現似乎首長處的位置還要低一些?
張文杰實在是想不通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由來。
要知道,即便是現在整個華夏的一號首長的直系子孫,見了李慶明,也不敢擺譜吧?也得規規矩矩叫一聲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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