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下面的樓梯想起噠噠噠的高跟鞋敲擊地面聲音。
方慎趕緊輕輕的敲門。
曲起的指頭還沒有放開,里面就傳來瑩拉的聲音:“誰?”
方慎低聲說了一句胖子商人告訴他的暗語:“岸花開且落!
咯吱一聲,門迅速的開了一條小縫,里面傳來一句聲線剛性卻又不失柔軟的聲音:“進來。”
方慎閃身而進,瞬間覺得有些怪異。
這感覺,怎么弄得跟偷情一般?
進入了房間之后,方慎這才算是用肉眼看清了瑩拉。
雖說透視眼在某些方面,無人能及,甚至于還具有某些方慎并不想具有的猥瑣功能。
但是透視眼最大的缺陷,也是這一點。
它畢竟只是一雙眼睛,它探測事情的原因,無非就是根據物體元素的組成,就跟那熱成像技術一般,雖然高端,但卻冷冰冰的。
而人類,是造化主的杰作,何等的精妙?
有些畫面,只有用肉眼,才能夠真正感受到其中的美妙之處。
就譬如眼前這畫面。
這間房間,看樣子是瑩拉休息的房間。
但整個房間的線條用色都很暖,不會讓第一次來的陌生人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就在房間的衣櫥里,此刻正打開著,依稀可見里面幾套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服裝。
有瑩拉出息正式會議的西裝,也有她在檢閱軍隊時所穿的白色軍裝,同樣有具有泰國傳統特色,最能凸顯女人魅力的服裝。
而在不算明亮也不算暗淡的燈光下,瑩拉仍舊是一臉的淡定,不過卻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兩根纖纖玉指,伸出來按在她的紅唇之上,與往日里那種嚴肅且一絲不茍的神情大有不同。
方慎看到瑩拉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女人的皮膚實在是太好了。
在現在這個時候,她絕對是完全素顏,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卻能做到皮膚嫩滑如同嬰兒一般,恐怕是那些用著世界上最昂貴的化妝品化妝后也不能比擬的。
此時,門外又想起了敲門聲,正是剛才上樓的那幾個總理府工作人員。
瑩拉也沒有開門,畢竟屋里還藏著一個男人呢。
而瑩拉則與她們說了幾句后,把她們給打發走了。
瑩拉等到她們的腳步遠去后,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重新走到窗臺上坐著,捧起書本,卻沒有繼續看,而是扭頭看向方慎:“你自己找個地方坐吧,沒辦法,恐怕整座總理府,就只有這一間屋子里沒有攝像頭。”
方慎扭頭四顧,哪里有座位?
這整個房間就凳子啊,此刻這凳子正幸福的承載著瑩拉圓潤緊致的身軀。
想來也是,這是瑩拉的休息場所,而她又是常年單身,這房間里,確實不需要準備兩張凳子。
方慎索性在瑩拉的潔白的床上坐了下來。
瑩拉看了一眼,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神色,只是問道:“你就是果兒派來保護我的華夏高手?”
瑩拉這種高高在上的派頭,讓方慎有些不舒服,雖然方慎也理解,任何一個女人,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就已經一國總理,肯定心高氣傲,至于她在外人面前的讓人如沐春風,也不能說是裝出來的,只不過是一種純粹的禮數而已。
方慎回了一個字:“是!
“挺年輕的。”瑩拉說完這一句話之后,再也沒有跟方慎說話,而是低頭看著她手里的那本書。
方慎被冷落了,呵呵一笑,也不以為意,如果拿著這事發作,也未免太沒有男人氣概了。
況且瑩拉有這些行為,也屬于正常范疇之類。
若是方慎是一個因為擁有了修為而變得及極其自負桀驁的人,被瑩拉這等冷落,免不了要罵一句:“裝什么清高,還不是欠”
不過方慎還好,并沒有那種天老大地老二,老子天下第三的心態,見瑩拉沒有理自己,方慎索性就在瑩拉的床上,盤腿打坐。
這樣的行為,倒是讓瑩拉詫異的看了一眼方慎。
方慎不知的是,在瑩拉的印象中,一般以這種姿勢打坐的人,都是那種七老八十,有了一定道行的老人才做的事情。
方慎這么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臉孔做這樣的事情,看起來實在是有些為違和。
瑩拉心中對方慎的感官又差了幾分。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到了凌晨,整個總理府的人,除了哨兵以及一些值夜班的服務人員,都沒有醒著的了。
瑩拉還是在床邊的椅子上坐著,仍舊是心無旁騖的看著書,仿佛旁邊方慎這個陌生男人并不存在,仿佛秦果所說的,有針對瑩拉的某方勢力準備對她下手的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
至于方慎那就更加的安靜了。
若是有條件,方慎可以以這個打坐的姿勢,持續一個月,都不帶動的。
雖說方慎現在還沒有達到辟谷的境界,但是體內的機能,維持一個月的生命,完全不成問題。
而在這過程中,瑩拉也在幾個小時后,整個人從她手上的那本書中的世界脫離出來,她把一縷吹垂到臉頰的頭發重新給撥弄回了腦后,又隨意的瞥了一眼方慎,咦了一聲。
她本以為方慎是做樣子,不過沒想到,這年輕的不像話的所謂“華夏高手”還真的有點像那么回事。
方慎只看了一眼打坐中的方慎,本來她就要繼續低頭看書。
不過片刻后她的視線又移到了方慎的身上。
低頭看書,幾秒后又看方慎。
瑩拉的行為就是如此重復著,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一個就那么平常打坐的年輕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自己的內心就是如同貓爪子撓一樣,忍不住去看呢?
瑩拉所不知道的是,方慎現在的修行,已經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境界。
畢竟是在靈樹下長期修煉,源源不斷的靈氣,被方慎吸收,然后被生死眼所儲存。
這整個過程,早已經被方慎重復了無數遍,早已經到了一個渾然天成的境界,甚至于有了一絲道的味道。
而瑩拉作為一個完全沒有修為的人,能夠感受到此刻方慎身上那一絲道的痕跡,也只能說明,她這個女人,并不簡單。
方慎在那里打坐,瑩拉捧著手中的書本,呆呆的看著方慎。
突然,正在打坐的方慎,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已經從床上彈射了出去,而他的目標,赫然是床邊的瑩拉。
這風馳電摯一般的速度,在瑩拉的感官中,前一秒,方慎還在床上一動不動,后一秒,方慎就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不過令瑩拉還沒有反應過來,方慎就已經摟著她的嬌軀,直接往地上一躺。
瑩拉穿的睡衣,雖然遮擋的嚴實,但卻極其寬松,而且在睡衣里,也是直接真空,不著一縷。
方慎將之抱著往地上躺時,若是擱在普通女人,恐怕早就驚恐的尖叫起來,以為方慎就要化身為禽獸,做一個采花淫賊的勾當。
但瑩拉不虧是一國總理,這種情況下,她也沒有發出絲毫響聲,只是用嚴肅的目光審視方慎。
這目光中充滿了不怒自威的威嚴,若是讓膽小的男人見了,恐怕當即就軟了。
畢竟這種威嚴,可不是簡單意義上的那種潑辣,而是一個女人,經過無數的沉淀之后,才具有的氣質。
恐怕瑩拉在此之前,就是用的這種眼神,與政敵在朝堂之上針鋒相對,就是用的這種眼神,從忠于她的部下的面前經過,檢閱忠于她的三軍。
只不過這種眼神對于方慎而言,其威脅力大概跟一個成年人無聊的搶了一個小女孩的玩具,然后小女孩憤怒的瞪向壞叔叔,壞叔叔卻嘿嘿一笑,根本就無所謂的心態。
方慎本身就是造化門掌門,加上又有生死眼,其心底的傲氣,難以想象。
“看那里。”方慎朝著墻壁上值了一下。
瑩拉順著方慎的手指看了過去,神色第一次出現了一種叫做慌張的色彩,她喃喃自語:“他們真的敢這樣?”
“為何不敢?政治斗爭,本來就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狈缴髡f了一句。
瑩拉一副哭笑不得的神色:“我堂堂一國總理,需要你來教我政治斗爭的險惡嗎?”
“確實不需要,只不過剛才沒有我的話,你現在恐怕已經成了一具尸體了吧?”
瑩拉啞口無言,不過此時她終于發現自己身上比較敏感的區域,還被方慎用手箍著。
瑩拉都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柔軟的肉,正在方慎那堅硬的手臂的壓迫之下,被擠壓成了各種形狀。
“你還不放開我?你若是再這樣,小心我跟你們秦上校告你一狀!
方慎冷笑一聲:“很可惜,我并屬于秦上校管轄,而且我這也不是執行任務,只不過是友情幫忙,若是你繼續這種態度,很好,那我走了!
方慎松開瑩拉,走到門口,毫不猶豫的握著把手,就要開門。
“你別走。”瑩拉如此強硬的女人,居然被方慎逼得主動開口了,而且還是這種求人的語氣,實在是難得。
“原來你也怕死?”方慎似笑非笑的看著瑩拉,停下了開門的動作,轉身看向瑩拉,略有些促狹的說了一句。
瑩拉倒沒有惱羞成怒,只是撇了撇嘴:“誰都想活!
“那好,接下來你就放下你一國總理的架子,一切聽我的,我,讓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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