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方慎心里不喜歡這個唐茵,而且方慎也永遠不可能去親近這樣的一個女子。
倒不是方慎有什么處女情結,只不過這唐茵當初為了上位,爬上過太多男人的床,說的難聽點,就已經是那個高級一點的那什么了,方慎這種有輕微潔癖的人,自然受不了。
不過此刻見那唐茵,作為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被幾個明顯是日本社團的人給位置,方慎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但讓方慎下定決心,管這一碼子閑事的事情,還是在方慎看到那唐茵被那幾個日本社團的人逼到一顆大樹前面時,唐茵擺出了一副準備要反抗的把式。
盡管這把式,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只是一個純粹的繡花枕頭而已,并不能讓唐茵瞬間就開掛變成一個絕世女俠,把那幾個日本人給打的屁滾尿流。
但就是這個花把式,卻讓方慎在那一瞬間,眼睛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方慎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盡管只是那么微笑到不能察覺,渺小如同塵埃一般的痕跡,但還是被方慎給捕捉到了。
“唐小姐,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咱門哥幾個在這里就把你給辦了,要么你就跟我們去酒店,咱們開好房間,好好的嗨皮一下!币粋全身都是那種黑色的邪惡紋身,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的人眼睛里毫不掩飾的閃爍著**的光芒,嘴巴里的哈喇子都快掉在了地上,舔著臉說道。
“對不起,我”唐茵架起馬步,兩只手呈現出小拳頭狀,眼睛里害怕的眼淚都在打轉,然后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臭婊子,跟老子裝什么純?”一個日本男人狠狠的往沙灘上吐了一口痰:“你是怎么走紅的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老子不知道?當年我們社團幾個老大玩你的時候,還是老子開車送你去的,怎么,一轉眼就全忘了!
這樣的話語,幾乎是已經將唐茵的尊嚴,給摁到了地上,狠狠的摩擦,踐踏,然后體無完膚。
“我知道我以前很賤,但是從昨晚起,我不在是了!碧埔鹕詈粑艘豢跉,強撐著最后的尊嚴說道。
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唐茵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方慎。
其實唐茵自己也很疑惑,向來很冷漠,無比虛榮,對于名氣,金錢無比熱愛,并且為了維持目前的狀態可以毫不猶豫的用**來換取的自己,為什么會在那日本女星刺殺方慎時,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爆發出無窮的力量,仿佛冥冥之中,一股力量驅使著她,握住了她的雙手。
而且自從見到了方慎后,唐茵內心深處,總是感覺自己相當懼怕他,而且那些之前被她完全丟掉的尊嚴,仿佛一瞬間又回來了。
唐茵內心深處,極其不希望自己在方慎的心目中,就是一個婊子的形象,唐茵有一種感覺,她寧愿自己的艷照在全世界的絡里流傳,被無數男人儲存在硬盤里,她也不愿意讓方慎看到自己犯賤的樣子。
盡管唐茵也知道,這絕不是因為自己在短短幾面,就對方慎動了真感情,她隱隱感覺到,這是一種從骨子里彌漫而生的情感,仿佛是一種存在了無數歲月的烙印。
而此時,幾個日本男人的手,就要摸上了唐茵的胸部,這女人在這一瞬間,突然像一頭絕望的母獸一般,嘴巴里發出了最后的無奈的嘶吼,然后她就閉著眼睛,朝著那幾個比她強壯無數倍的男人撲去。
在那一瞬間,方慎突然恍然大悟,而且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愧疚。
方慎全都懂了。
方慎縱身一閃,就來到了唐茵的身后,隨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唐茵的肩膀上輕輕一點。
隨后唐茵就像是吃了特大劑量的興奮劑一般,小小的身軀里,居然爆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力量,而且她的腳步輾轉,她的身形騰挪,都蘊含著某種規則在其中。
那幾個手上功夫并不弱,至少也已經踏入了外勁的日本社團成員,居然就被唐茵一個弱女子給打的只有跪在沙灘上痛哭流涕求饒的份。
外勁,雖然在真正練武的人眼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畢竟,修煉界有一個共識,只有修煉到了內勁,打通了第一個奇穴,可以暫時的儲存靈氣了,才算是踏入了修煉的大門。
若是擱在平常,一個日本大漢,可以對付幾十個唐茵。
不過此刻唐茵被方慎輕輕一點之后,仿若成了超級賽亞人,大發神威。
沒幾分鐘,那幾個日本社團成員,就已經一個個的全部被唐茵給打的趴在地上,呻吟不已。
唐茵身上依舊是穿著泳衣,一番劇烈運動之后,身上滿是汗水,倒更添了幾分誘惑的魅力,不過這些方慎全部都當做是視而不見,他看著唐茵,問道:“你父母是誰?”
唐茵大口喘氣,見本來已經走遠了的方慎又重新回來了,當下內心欣喜,不過方慎這問題,卻又讓她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去:“我父母在我幾歲的時候就死了!
“你小時候可是住在日本?”方慎又問道。
唐茵點頭。
“你一身的功夫,是誰教給你的?”方慎問出了最關鍵的一點。
唐茵有些懵懂的說道:“方先生,您是說我剛才打架用的功夫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我這么厲害了,不過這些不是別人教給我的,而是當年我父母去了之后,我整理他們的遺物,發現了一本小冊子還有一塊牌子,我按照小冊子上面的練習的!
“那小冊子還有那牌子,你可帶在身上?”方慎問道。
唐茵說道:“小冊子上面的內容我記熟了之后,它就已經損毀了,至于那牌子嘛,就是這個,我一直帶在身邊呢。”
唐茵隨手就從泳衣的胸口處,翻出一塊木牌,然后遞給了方慎。
唐茵也說不清,她為什么會對方慎如此的信任。
方慎接過那黑乎乎似乎有些年頭的牌子,看了一會兒,忽然就是沉默不語,然后喟然長嘆。
“唐茵,我們,對不起你啊。”方慎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倒是讓唐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只不過這一刻方慎的心中只剩下感慨。
這塊木牌,正是代表著造化門徒身上的銘牌。
當年,造化門即將遭遇大劫,末代掌門自感抵抗不了,除了讓精銳的弟子與長老留在門派,以舍生忘死的姿態,與即將到來的敵人死斗,另一方面,也讓許多資質平平的弟子飛分散去了全世界各地,以期望能夠東山再起。
而當年,末代掌門,因為信任在日本的飛天御劍流酒井家,所以讓幾家隸屬于造化門的家族,東渡去了日本。
只不過在造化主門覆滅之后,這幾家本來隱藏的不錯的家族,也接二連三的相繼被滅族。
滅族,代表著整個家族一個人都沒有留,無論是男丁還是女人,無論是老人還是幼兒。
這是最慘絕人寰的事情之一了。
而這幾家,其中一家就是唐家。
只不過陰差陽錯,唐家居然好剩下了一支沒有被屠滅。
而這一支,就是唐茵的祖先。
這一支唐家,當初在日本的慘狀,可想而知。
家族被滅,主門也已經沉入了地下,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依靠于同伴,孤苦伶仃,即便背負著血海深仇,也不敢聲張,只能盡力的勾引殘喘。
而到了唐茵這里,唐家的運勢又下降了。
沒有男丁繼承血脈不說,連唐茵這么一個小女孩,從年幼起,就只能獨自一個人打拼。
到了后來,更是進入了娛樂圈這么一個大的染缸,整個人被污染的幾乎看不到原本的顏色。
帶著唐茵回到了東京,方慎又見到了劉俊岐。
方慎將唐茵的事情一說,劉俊岐這本來冷酷無情的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的被說到了傷心處,還是為了在方慎面前留一個好印象,居然是留下了幾滴眼淚:“掌門,這幾日,屬下也一直在想,如今我們造化門中興有望,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忘了當年那些慘死家族的血海深仇啊!
方慎點了點頭:“不敢忘!
“東渡日本的這幾個家族,都是跟隨造化門上千年都忠心耿耿的家族,他們在主門岌岌可危搖搖欲墜的情況下,仍舊是堅定的執行了主門的命令,真可謂是一片赤誠,這個仇,我方慎給他們報了!
劉俊岐試探性的問道:“掌門可知道,是誰出賣了當年東渡日本的那幾家?”
方慎想了一會兒,說道:“十有**是飛天御劍流的酒井家,沒有錯了!
而此時,劉俊岐因為已經深陷別天神的緣故,所以他的可靠一定沒有問題了,所以方慎便將自己遇到了日本版的天山童姥另有擊落美軍戰機的事情一說。
“據我估計,那天山童姥肯定因為出賣唐家,從我們造化門死對頭手上得到了什么好處!
劉俊岐附和道:“掌門,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方慎站起來:“回華夏,打出造化門的大旗,讓當年那些勢力,重新歸于造化門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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