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方慎心里說了一聲,隨后透視眼直接開始偵查起這女孩的體內(nèi)。
這個女孩的身體,不像是之前的那塊金屬殘骸一樣,阻隔了透視眼的進入。
相反,女孩的身體,就像是不設防一樣,任憑透視眼的窺視。
只不過此時展現(xiàn)在方慎眼前的女孩骨骼經(jīng)脈圖,就像是夜晚蒼穹下的一副氣勢磅礴的星途。
那里面的奇穴,多如滿天星辰,讓人數(shù)不過來。
那里面的經(jīng)脈,曲曲折折,互相纏繞,如同迷宮,但又不讓人覺得凌亂,反而符合某種奇特的規(guī)律。
這規(guī)律,即便是方慎,也無法勘破。
普通人的骨骼經(jīng)脈,透視眼只需要一掃,便可一清二楚。
但這女孩的體內(nèi),其復雜程度,遠遠不是現(xiàn)在的人類進化的程度所能達到的。
這更像是一個跟人類一樣的族群,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萬年的進化之后,才能達到的高度。
這是真正的珍寶,也是我與其他外星文明之間的鑰匙。
雖然心里的那黑色長矛很是不舍,但方慎還是毫不猶豫的指著包裹著女孩的盒子說道:“我要這個。”
“好。”大帝似乎松了一口氣,他其實最怕的就是方慎會選擇那桿黑色長矛。
方慎將那包裹著女孩軀體的袋子拉鏈拉起,隨后又小心的裝入盒中,隨后單手輕輕一拂。
那盒子瞬間消失不見,讓一旁的大帝失神良久。
“好了,總統(tǒng)先生,這一次的交易,我很滿意,希望還有下次合作。”方慎站起來,伸出了手。
大帝也是伸出手緊緊的跟方慎握在一起,他苦笑道:“希望下次方先生索要的報酬能夠便宜一點。”
方慎哈哈一笑,徑直走出大帝防備森嚴的住所,就如同來往于自己的家中,絲毫無所顧忌。
方慎走了之后良久,大帝一直都是用艷羨的眼神看著方慎離去的放心,良久后才感嘆一聲:“真是羨慕他啊,擁有如此的強大的實力,天地之間,任憑他逍遙自在,哪里不可去的?哪里像我啊,整日里需要埋頭于無休止的公務當中。”
葉蓮娜在一旁寬慰道:“叔叔,您的作用可比他大多了,他只是一個人瀟灑,您可是擔負著俄羅斯的未來還有無數(shù)俄羅斯人民的福祉呢。”
“不一樣啊。”大帝長嘆了一聲,重新又坐在桌子上,開始批改起文件。
這其中最需要處理的,就是要安撫被方慎殺了的那幾個軍官以及上百個士兵。
如果擱在以前,大帝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然后發(fā)誓與方慎不死不休。
不過此時大帝想的卻是怎么把這件事情掩蓋下去。
一來,這件事本就是自家的軍隊主動圍攻。
二來,即便他大帝想捉拿方慎,怎么捉?難道還要逼著方慎來一次斬首行動嗎?所以說,倒還不如不追究此事,跟方慎結(jié)一個善緣。
此時的方慎,已經(jīng)到了一家酒莊。
這家酒莊正是布萊爾在俄羅斯的產(chǎn)業(yè)。
布萊爾家族,作為整個西方歷史最悠久最著名的狼人家族,據(jù)說其存在的時間,跟教廷是一樣的,可想而知,其底蘊到底是有多深。
整個布萊爾家族控制的世俗產(chǎn)業(yè),若是統(tǒng)計出來的話,絕對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其單位,不是多少多少億,而是多少多少萬億,更加重要的還是,這個單位可不是人民幣,而是美元。
當然,布萊爾家族的產(chǎn)業(yè)永遠也不可能整合在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年的發(fā)展,布萊爾家族幾乎是遍布世界,雖說有一個統(tǒng)一的家主,作為名義上的統(tǒng)治者,但實則全世界各地的布萊爾家族,早就各自為政了。
而被別天神所控制的布萊爾,則是屬于英國分支的族長,同時也是全世界布萊爾家族族長的有力競選者之一,可以說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
若是將此人培養(yǎng)起來,整個布萊爾家族,就能夠為方慎所用,也不失為造化門一大助力。
而方慎今日就是要在這個酒莊里稍微歇息一兩日,順便思索一下這外星女孩軀體的用處,隨后,方慎就要前往英國,還一些欠瑪利亞的情債。
這家酒莊的布局是開放式的,同時也作為一個旅游景點向外開放。
而今日的天氣不錯,游客也很多。
讓方慎頗為驚奇的是,其中華夏游客,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
方慎剛一進入酒莊,正在那里翹首以盼的布萊爾立即就聞到了方慎的訊息,他作為狼人,這項技能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本能。
他本來還在一個酒會上,招待著幾個俄羅斯本地的商人,而且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巨富,在俄羅斯說出去,也是家喻戶曉響當當?shù)慕巧?br />
只不過他卻突然跟發(fā)了瘋一樣,將手中的紅酒杯往桌子上一扔,整個人瞬間不見。
隨后,他就滿臉笑容,卑躬屈膝的出現(xiàn)在了方慎的面前。
“主”布萊爾剛要喊方慎。
卻發(fā)現(xiàn)方慎坐了一個“不要做聲”的手勢,布萊爾立即就把已經(jīng)到了嘴巴口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此時,方慎正看到了一個華夏女孩,在哪里滿世界的尋找華夏人詢問著什么。
她的神色很焦急,看樣子是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而被她尋求幫助的華夏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搖了搖頭,然后匆匆離去。
女孩一連問了幾十個華夏游客,但全部都是無一所獲。
不過她倒也倔強,在大太陽地下硬扛著,只是一言不發(fā)。
看樣子她很渴,因為說話過多,嘴巴干枯,神情憔悴。
這時候,幾個一直在旁邊圍觀的俄羅斯本地男人走向了那女孩,跟那女孩說了一通之后。
那女孩看樣子是很堅決的回絕,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只不過那幾個俄羅斯男人豈肯善罷甘休?都是纏了上去,而且手腳上也開始不干凈。
而周圍路過的俄羅斯男人,都是興致盎然的看著熱鬧。
而經(jīng)過的華夏男人,有些是一臉的冷漠,少有的幾個臉上有憤怒之色,不過權(quán)衡了一會兒之后,也還是默默的走了。
畢竟這不是在國內(nèi),身邊每個照應,那幾個俄羅斯男人,看起來身材高大,一臉痞氣,不像是好惹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還是走吧。
少有的幾個華夏男人按捺不住憤怒,想要去出頭,不過卻被自己的妻子或者同伴拉走:“算了吧你,逞什么英雄啊,這可是在國外,要是出了事,你負責啊?”
看到這里,方慎臉上浮現(xiàn)出幾絲唏噓感慨的表情,對旁邊隨時準備表現(xiàn)自己忠誠的布萊爾說道:“去,給這個女孩解圍。”
“是,主人!”布萊爾高興的說道。
即便是一點點小事,他也高興無比。
“我布萊爾,終于能幫上主人的忙了!”這大概就是他的心理活動。
布萊爾立即趕過去,他也并不需要出手,只是露了個臉,那幾個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俄羅斯人立即就是滿臉堆笑,點頭哈腰了。
不過布萊爾有意在方慎面前表現(xiàn),可不會跟這幾個人客氣,直接就是拳打腳踢,將這些人給打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當然,布萊爾這還是留了手的,別看他一臉的富態(tài),跟一個商人沒有區(qū)別,可是在他狼人化之后,可是有著匹敵秘境后期大宗師的實力。
這樣的實力,即便是放眼全球,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在布萊爾揍人的時候,方慎走到那受困的女孩旁邊,幫她把被那幾個俄羅斯流氓扯掉的包撿起來,又拍了拍上面的塵土,遞給了她。
“你,你是”那女孩看到方慎之后,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一時半會卻想不起方慎的名字。”
方慎笑著提醒:“方。”
“對,方慎,我記起你來了。”那女孩說道。
“看來是記起來了啊,老同學。”方慎笑呵呵的說著。
這個女孩,正是當年方慎高中班級時的學霸朱奕霖,她家中也很有錢,高中畢業(yè)之后,就直接去了外國留學,而方慎則輟學,為了妹妹的學費,每日里在山上的懸崖峭壁上采集草藥,換幾個錢。
“老同學,看來混的不錯啊,都來國外來旅游來了。”朱奕霖笑著說道,不過她的眼睛,卻一直瞟向正在毆打那幾個俄羅斯男人的布萊爾,似乎有某種光在閃爍。
“還行吧。”方慎含糊了一句。
“對了,剛才我被那幾個俄羅斯男人糾纏的時候,你看見了嗎?”朱奕霖突然問道。
“看到了。”
朱奕霖有些不高興的問道:“那你怎么不救我?”
方慎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沒事,我不怪你,你沒看全場這么多華夏男人,都沒出手救我么,正常的。”朱奕霖很快就忽略了這個問題,又一臉星星的看向了正大發(fā)神威的布萊爾。
方慎尷尬的咧了咧嘴,正準備離開。
他來跟朱奕霖說幾句話,也是方慎有些念舊。
或者說,這幾年的生活就像是光怪陸離的虛幻世界,讓方慎感覺,雖然時間不過是五六年,但那之前的事情,好像變得好遙遠好遙遠啊,遙遠的有些不真實。
方慎朝著酒莊里面走去,朱奕霖則是一臉羞答答的朝著布萊爾走去。
而布萊爾一看主子方慎要走,那還打個什么?這本來就是打個主子看的!
布萊爾放過了地下的幾個小混混,飛快的朝著方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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