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重新又將方慎送回了燕山之上,在入口處,剛要越過有重重關(guān)卡的入口,前面卻有一陣喧鬧聲。
這本是小事,方慎卻出身的望向那邊。
十多個人簇擁著三個年輕人,正在關(guān)卡前面與值班的軍官說著什么。
令方慎出神的正是那三個人的身份。
方慎幾年之前跟他們見過一面。
那還是在華夏邊陲的沙漠里,這三個人正在被南宮家的人追殺,被方慎碰上救下。
正是方慎的堂妹方雅婷,以及那兩個方慎還不知道名字的堂弟。
保護的這三個人的是十多個修為不錯的中年人,應(yīng)該是方家蓄養(yǎng)的家仆。
幾年不見,這三姐弟的修為倒是長進不少,而且看上去精神頭也不錯,并不是一副飽受風(fēng)餐露宿之苦的樣子。
這就說明,從沙漠一別之后,方家終于是安定了下來。
這也正常,所謂是狡兔三窟,一個大家族的底蘊,是難以想象的。
他們一行人看樣子也想進入燕山,不過卻被攔住了。
方慎走過去,問了一聲:“怎么回事?”
方慎一出現(xiàn),那兩個小男孩倒是沒有什么,方雅婷的目光立即就緊緊的盯著方慎,那里面有著希冀,不確定,還有一絲灼熱。
“你是什么人?”關(guān)卡值班的軍官,看起肩章應(yīng)該是個校級軍官,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
方慎也不與他多說,只是將剛拿著沒有多久的證件給那軍官看了一眼。
正是由大首長親自頒發(fā)并且簽字蓋章的華夏陸軍上將授銜證明。
那中校看到上將這二個字,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沒把證件掉在地上,他又畢恭畢敬的雙手把證件還給了方慎,剛想立正敬禮,被方慎用眼神制止。
“這幾個人我作保,放行吧。”
“是!”中校軍官很痛快的執(zhí)行。
這倒不是說明此人是個軟骨頭,若方慎只是個江湖人士,并沒有官身,再大的來頭,這中校估計也不會賣他面子,偏偏這上將,華夏整個國家就那個幾個,十個手指頭數(shù)的過來,他不敢不聽。
進了燕山之后,方慎正待快速離去,那方雅婷倒是機靈的很,走上前來就是攥著方慎的袖子,眼睛一撲一閃:“你是不是方慎?”
方慎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方慎本想聽她如何回答,好得知方家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卻沒想到這小丫頭機靈的很。
她先是不說話,只是楚楚可憐的看著方慎,手上攥著的方慎袖子也沒有松開,隨后便是開口喊了一句,只有一個字。
“哥。”
就這么一個字,卻擊中了方慎的軟肋,方慎因為從小照顧方冉之故,對于這樣的弟弟妹妹,有一種天然的責(zé)任感與使命感。
而且先不說自己的血脈如何,方慎是百分百肯定,自己與眼前這姐弟三人,是有相當(dāng)親近的血緣關(guān)系的。
到了方慎這種修為,一些直覺,幾乎可以當(dāng)做事實了。
方慎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問道:“你們到這里來做什么?”
方慎這句話,也等同于是默認(rèn)了這個哥哥的身份。
方雅婷聞言欣喜不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可是武道大會啊,我們方家焉能錯過?”
“方家?”方慎聽了直搖頭。
早些年方家的實力已經(jīng)極為羸弱,被南宮家逼迫的只能退往沙漠里茍延殘喘;而到了現(xiàn)在的燕山之上,南宮家已經(jīng)淪為普通勢力,在那些古老世家面前大氣都不敢喘,方家這時候出來,能頂什么用?
到底是有血脈關(guān)系,方雅婷似乎讀懂了方慎心中所想,朗聲說道:“這幾年我們在沙漠深處休養(yǎng)生息,而且得到了一些際遇,現(xiàn)在我們的實力,已經(jīng)比起最巔峰時候的方家,也差不了多少了,再者說了,我們不是還有哥哥你這么個大高手嗎?”
“你可別。”方慎連忙擺手:“我雖姓方,可不是你們方家的人。”
方雅婷也沉默了,低著頭,雙手也松開了方慎的衣袖。
方慎又心軟了,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若是你們有難,我也不會坐視不管。”
這句話剛落,立馬就靈驗了。
前方一群人,正往這邊走過來,那領(lǐng)頭的貌似還跟方雅婷很熟悉,隔著老遠就在那里親熱的喊著方雅婷的名字。
方慎瞥了一眼,也不禁樂了。
南宮家的人!
南宮家在幾年前被方慎接二連三的攻擊,擊殺他們的神境,已經(jīng)是縮頭縮尾,實力大跌,再也不復(fù)往日的氣勢與囂張了。
此次在燕山之上,也是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生怕惹上了什么不該惹的人物。
而且現(xiàn)在南宮家的家主也是相當(dāng)之懂規(guī)矩,造化門到達燕山第二天,這家主就登門拜訪,雖說方慎直接不見,讓他吃了個閉門羹,這人也不惱,而是留下了各種禮物,又悶著自己回去了。
由此可見,現(xiàn)在南宮家混的是有多窩囊。
不過眼前這來的南宮家的人,倒是意氣風(fēng)發(fā)。
“你認(rèn)識這人?”方慎扭頭問道。
方雅婷沒好氣的說道:“被南宮家藏起來養(yǎng)的一個人,跟我自小相識,當(dāng)年還因為某種原因,導(dǎo)致......”
方雅婷話還沒說話,南宮家的人就已經(jīng)到了跟前。
領(lǐng)頭的年紀(jì)與方慎差不多,舉止輕佻,擠眉弄眼的說道:“雅婷妹妹,好久不見了。”
方雅婷冷哼了一聲。
那人毫不在意,又說道:“這些年你們方家舉家搬遷到了沙漠里,不知在那里面可還過得習(xí)慣?怎么這會兒又想著要回來了?”
說著,此人又近了幾步,都快到了方雅婷跟前了,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來這大漠生活還可以啊,雅婷妹妹的皮膚還是這般水靈。”
方雅婷后退了一步,站在了方慎的身后,同時說道:“南宮禮,你放尊重一點。”
那南宮禮笑著,伸出一只手,就像越過方慎,奔向方雅婷。
方慎伸手一攔,臉上也不生氣:“我說,你出門前,你的長輩沒有告訴你,讓你在外面慫一點嗎?”
南宮禮笑道:“說過啊,可那也要分對象,像方慎那種怪物我們南宮家自然惹不起,只能躲著走,可這方家算的什么,不過是被我南宮家揍得滿世界跑的喪家之犬而已。”
方慎笑容更甚:“那么我且問你,方慎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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