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誰不知道她不是北陽王的親生女兒,不過是前任北陽王妃和野男人生下來的野種而已,居然占了郡主的位置,真是不知好歹。”
“不過北陽王府也落魄了,但幸好有個大小姐月凌嫣,否則北陽王府可真是后繼無人呀。”
云疏月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至少她在書上看到,月南枝可是宋國赫赫有名的南枝郡主,絕不是這群人所說的無能。
在那個時候,更不可能有人稱呼南枝郡主為野種。
她入夢時能夠在別人的夢里隨意轉(zhuǎn)悠,聽著幾個人說不明白,干脆走到別的地方。
走出一段路,她才猛地想起來
剛剛那幾個人,好像說這里是翎州?
翎州不就是赤水之青
她擰眉,為什么才和蕭蒼衍說完赤水之青說完翎州,她就夢到這里來了?
未免也太巧了些
然而她呼叫了半天的小柜,小柜也沒出現(xiàn),就說明這個夢境她無法自行退出,只能強(qiáng)迫觀看。
云疏月正愁沒見過赤水之青的景色,干脆爬到船上。
這條畫舫很大,很適合觀賞美景,夕陽與落花落在水中。
她聽見旁人說:“翎州的青水與赤水景色到是不錯,也不知穆王殿下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的。”
“每年端午才有此盛景,這也是托了穆王殿下的福氣,我們才能欣賞到呀。”
云疏月沒明白,為什么要托穆王殿下的福。
旁人熙熙攘攘的擠著,有人在說看江面,云疏月也下意識看下去。
兩江水竟然真的開始融合!
青水灌入赤水,赤水流入青水,各占一邊。
這下她知道了為什么非得上了畫舫才能看到,若是還在岸邊,還是只能見到一種顏色。
她現(xiàn)在在的畫舫停靠在青水的范圍,云疏月看到吹水猛地灌入,腦中的一更弦啪的斷了。
隱隱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翎州有兩條天下聞名的江水。”
“一條名為赤水,一條名為青水。”
“在端午節(jié)那天會產(chǎn)生兩水交融的天下奇觀。”
“你若是想看,我?guī)闳ァ!?br />
云疏月猛地回頭!
誰在說話?!
她看來看去都身邊都沒有男人,而且這個男聲自己不曾聽過,莫非是幻覺了?
幻覺不!
自己曾經(jīng)在夢里,聽到過這個聲音!
忽然又有個聲音問:“怎么了?”
那聲音聽到云疏月耳朵里,竟然讓她產(chǎn)生一種想哭的情緒。
接著那聲音又說:“翎州常年被他國占領(lǐng),本王知道那里有天下奇景,卻沒辦法帶你前去,現(xiàn)在本王已經(jīng)將翎州收歸宋國國土,我?guī)闳ィ貌缓茫俊?br />
然后是一名女聲:“好。”
云疏月腦袋很疼,她臉色發(fā)白,忽然竄出一個畫面
某年某月,有過這個場景,一男一女站在畫舫的最高處,看一年一次的兩水交匯。
沒有人知道女人是誰,因?yàn)槟莻男人十分尊貴,其他人不敢抬頭。
那人輕輕將她耳邊的碎發(fā)整理到耳后,然后悄悄落下一吻,說:
“若是擁有這萬里河山,凡是你想要的,我絕不吝嗇。”
那聲音沉穩(wěn)霸氣,云疏月聽見女子回復(fù):“可是我只想要你。”
又多年后,還是那女子的一句,卻已經(jīng)支離破碎,仿佛帶著萬念俱灰的血淚與心死:“可是我只想要你。”
云疏月猛地回過神來!
這什么跟什么?!
她剛剛腦海中所想的,是什么?
眼前還是一片美景,她卻沒了賞景的心思,云疏月退回岸邊,擰著眉思考一件事。
剛剛那個男聲說本王
還說了收復(fù)翎州。
據(jù)她所知,翎州在很長一段時間確實(shí)不是宋國的領(lǐng)地,最后是穆王殿下收了回來,而且穆北蒼也確實(shí)是宋國唯一的戰(zhàn)神。
加上那個男人自稱本王,所以幾乎很好斷定。
說話的男人就是今后的北蒼帝。
那么女人便是南枝皇后了。
這一出皇室宗親游翎州,表面上看似是在慶祝翎州的收復(fù)。
實(shí)際上,只是他想讓自己愛的女人,來看一看這一場盛世美景罷了
這樣的男人,難道會變心嗎?為什么蕭蒼衍要把他描述的如此不堪呢?
就在這時,場景一便。
繁華的景象頓時消失在眼前,云疏月看著滿天的風(fēng)雪,就算她是個夢境的外來者,也忽然感覺有點(diǎn)冷。
她往前走了幾步,是一個破廟。
而廟里居然有人
“殿下,王妃身受重傷,救不了了,我們快走吧!”
“殿下,如今正是關(guān)鍵時刻,屬下知道您與王妃情深義重,可若是她醒來,也不會仍由殿下您胡來的!”
“現(xiàn)在那人千方百計(jì)想要殿下死,殿下好不容易逃脫,他們再有兩個時辰必會找來此處,殿下,聽屬下一句勸,我們走吧!”
“”
半跪著的男人沉默不語。
他指尖輕柔的為昏迷的女人處理傷口,仿佛是為了打擾她休息似的,他瞇了瞇眼睛,淡聲道:“退下。”
“殿下”幾名下屬急了,“若不是今日大雪封山,我們無法帶著王妃上路,屬下就是死也不會拋棄王妃,可殿下,您看看今日是什么情況”
“退下。”男人繼續(xù)重復(fù)。
幾名下屬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今日派出了幾萬人追殺,王妃不幸重傷。
在這樣的大雪天,沒吃的沒喝的,王妃根本撐不過今晚。
所以現(xiàn)在將她留在這里,殿下繼續(xù)北上,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王妃為殿下的大業(yè)犧牲了生命,待到殿下大業(yè)所成之后,她也會是皇后,就算死,也是唯一的皇后。
“殿下,若您留在這里,豈不是辜負(fù)了王妃的犧牲?”
“您大業(yè)所成,有千萬種方式補(bǔ)償王妃,您何必”
“若是她死了,我怎么補(bǔ)償?”
穆北蒼彎下腰,將人抱在懷里,用身軀溫暖她。
他摩擦著月南枝的雙手,輕輕呵氣,“她不會死的。”
“殿下”那名下屬剛開口,忽然瞪大眼睛:“王妃,王妃醒了!”
穆北蒼驀地低頭,原本清冷的表情忽然愣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因?yàn)樘d奮太激動了,就那樣愣在當(dāng)場。
男人緊繃的全身忽然放松,喜悅瞬間涌上大腦,語不成調(diào):“你你醒了?”
那么重的傷,所有人都說她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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