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我要做賢臣正文卷第442章國主愛過方知情重岑昔這慌促無助中,還不忘看了一眼系統(tǒng),就連岑昔自個都覺得不可思議。
該死的,沒漲好感,那就是說,自個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殿下”
“你”兩人同時開口,一個帶著失敗的無奈,一個帶著低沉。
安修君依舊不放手,此時的心情無法言喻,那手掌中的纖細(xì)似乎也因為眼前長發(fā)披肩,雖毫無修飾卻美的猶如白蓮一般的岑昔狠狠跳動著。
腦中、心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是女子,這般模樣又怎么可能不是女子,她是女子,竟是女子。
“澄陽君竟敢騙本君”安修君下一刻開口,目光依舊在岑昔的臉上。
“殿下,是臣,不,是京欺騙了殿下”岑昔順著坐姿立刻立刻就要跪拜,順勢要掙開面前男子的手,下床好好的坦白從寬。
冷靜下來,岑昔甚至可以肯定,她與安修君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男子眼中的疑惑比她更多,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
如此看來,是她想差了,岑昔立刻拾掇起自個的心,迅速將眼前的狀況在腦海里盤算了一遍,目前,安修君應(yīng)該生氣的是自己欺騙他這件事情。
將責(zé)任推到別人身上,還不如坦白從寬的好,任由男子罵一頓出了這口氣,畢竟,自個國主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女子身份,也沒有掉好感不是?
可是,國主啊,你得先讓我好好地跪下去認(rèn)錯不是么?
“別動”安修君眼眸微暗,喉嚨一滾動,目光從面前岑昔頸脖間離開,你不知道此刻你只穿一身單衣,那動作間,纖弱的鎖骨隱約可見,可不用說那衣襟下的讓人無暇遐想。
該死的忠七,哪里找的這套衣衫,安修君的耳垂耳根通紅。
岑昔一愣,實在說不出來面前的安修君有些怪異。
而此時,門吱呀一聲輕輕地打開了,跟著是魚貫而入的腳步聲,頓時將岑昔要追究的心思也掐住了,渾身一激靈,外面是誰?
可是這床幔十分厚重,床幔外還有一層厚厚的簾子,無法看清來人。
“都出去”安修君沙啞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頭的忠七一愣,下一刻,立刻揮手,帶著一眾侍女退了出去。
岑昔被這一大段,先前淤阻的腦回路竟然活絡(luò)了,而竟然無師自通的明白了眼前的男子是怎么了。
“殿下”看樣子天已經(jīng)大亮了,還是讓他們進(jìn)來的比較好。
安修君不說話,忽然想起自己還拉著面前岑昔的手,男女有別,他不能如此可是讓他放開,那手中細(xì)膩柔軟又讓他不舍。
“岑京,你放心,本君,本君會負(fù)責(zé)的。”安修君不安的、目光閃爍,似乎不敢面對面前的岑昔。
岑昔微微一愣,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在心里流淌,更佩服自己在如此的境地下竟然有一絲絲從未有過的感覺。
這感覺?岑昔低頭,她從小學(xué)開始都是旁人眼中的從別人家的孩子,所專注的也只是課本、課題研究,也從未有誰對她說過,會負(fù)責(zé)呀
岑昔一低頭,只是這負(fù)責(zé)似乎有些難啊
“殿下,是臣的錯”岑昔很真誠的說出一句,不管是哪一種負(fù)責(zé),公開她的身份,還是繼續(xù)隱瞞她的身份。岑昔很奇怪,自己此刻想到的并不是如何騙到那5分的好感值,而真是因為男子的話感動了。
她生在一個即使上了床也沒有結(jié)果的年代,卻碰到了一個僅僅是牽手就要負(fù)責(zé)的人。
她過了聽到甜言蜜語就會感動的年紀(jì),可是,當(dāng)真的有人如此真心的對你說要負(fù)責(zé)時,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還是讓她的心狠狠一跳。
那種慌亂的、無措的、糾結(jié)的思緒立刻如海藻一般纏了上來,岑昔低頭,心中默默念著唯一還記得的話。
岑昔低頭,猛然覺得,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毅力,竟因為男子的一句話而有些波動。
不,沒有高估,她依舊是想回去的。還有五分的好感,她就能回去了,能夠回到那個她熟悉的世界里,有她的導(dǎo)師、有她的同事,還有她畢生追求的事業(yè)。
至于還能不能遇到如安修君這樣的男子
“那你是答應(yīng)本王了?”安修君呼吸一滯,迫不及待地問道,心幾乎跳出胸口。岑昔恰到好處的低頭,在男子的眼里認(rèn)為是害羞了。
叮咚系統(tǒng):安修君對你的好感值10。
岑昔一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頓時不可思議地抬頭,她的不確定系統(tǒng)卻肯定了。
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岑昔的心頭,可是下一刻,岑昔確認(rèn),還是喜悅占多數(shù)的,至少,她可以成功了回去了,理性也將最終戰(zhàn)勝這一刻的感動。
“殿下,可否給京一天的時間考慮?”岑昔開口,一天的時間足夠了,安排好一切,讓她的死看起來順其自然。
而且這樣的溫情蜜意,岑昔料想對方一定不會決絕的。
可是事實只會出乎她的意料,沒等她話音落下,安修君立刻坐直了身軀,那與岑昔一比,更顯高大的身軀立刻傾軋而來。
“你已經(jīng)應(yīng)了本王,哪里還要考慮,你可知道,本君可是為你去的北昌國,為你去的司天學(xué)院”安修君一笑,那笑帶著十足十的,原來國師從一開始就沒有錯,他的貴人本就該是一位女子,而這女子甚和他心意。
“殿下”岑昔冷吸一口氣,怎么忘了這小子翻臉不認(rèn)人的本事,目光中慌亂一閃而過,她想好好和平離開,看來有些困難了。
“岑京,你把本君折磨的好苦。如今,本君可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男子的聲音就在耳側(cè),溫?zé)岬臍庀⒋捣髦舻亩埂?br />
岑昔頓時半個身子都僵直了,細(xì)密的汗珠從鼻尖滲出。系統(tǒng)啊,作為一個大齡單身女青年,她可受不住的,況且如今她的人,顏值絕頂、帥出天際。
岑昔一咬牙,豁出去了。
系統(tǒng),我只問你一句,這事辦了會不會影響主線任務(wù)?
“殿下可在?”安蘇殿外,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不在”守在門口的忠七、忠十六看也未看來人,伸著頭仔細(xì)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快了,快了,要成事了,更是不耐煩地直接揮手。
什么人這是,關(guān)鍵時刻打擾他們
國師一臉冷沉,目光直射揮手的忠十六。
忠十六似乎意識到先前的聲音有點熟悉,一疑惑,頓時就要拍腦袋,可比他更快的是國師的一巴掌,已經(jīng)朝著忠十六的頭頂扇去。
“國師”
“國師”下一刻,忠七、忠十六已經(jīng)齊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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