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這一路走到十分快,且有著系統(tǒng)中的地圖,因此,他們的速度要比四位長師要快的多,到第七日,已經到了荊齊灣口的一處碼頭。
“殿下、君上,四位長師的隊伍已經在荊齊郡外,明日應該能夠到達這里。”一個岑昔從未見過的侍衛(wèi)悄悄走向前來稟報道。
宗離點點頭,揮退來人,岑昔雖然沒有見過這些的侍衛(wèi),也知道,這些人這些天來應該就跟著他們周圍,雖然沒有現(xiàn)身,但是一路保護著他們的安全。
岑昔看了一眼遠處的海平面,荊齊灣口并不大,就算是站在荊齊灣口的每一個地方,都能夠看到遠處的海平面。
海平面微風起伏,在和煦的春風里,金色的光芒灑在海面上,岑昔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那個曾經的自己。
一腔熱情、滿心斗志,認為自己是上天選定的那個人,也一定能夠完成這神奇的任務,然后回到現(xiàn)代去。
可是此刻站在這里,岑昔的心境卻不一樣了,甚至她想回去都有些猶豫了。
那個世界,似乎也離岑昔越來越遠,每當想起來,岑昔都有些恍惚。
與打探消息的人說的一樣,入夜,啟學士的人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荊齊灣口,啟學士所行足足有二十余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一進入荊齊灣口,并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朝著碼頭而去,而碼頭上早已經等候的船一字排開。
“殿下君上,我們的船在碼頭后面,是否下令開出來?”侍衛(wèi)了立刻來報,眼見啟學士的兩艘大船已經出海。
“不,再等一會”岑昔開口說道,啟學士他們的船雖然外形上做了掩飾,可還是大荊最牢固的烏鐵船,并且速度十分地快。
侍衛(wèi)面色一急,在海中跟蹤一艘船不比在陸地上,一旦遠了極容易跟丟,且并不知道長師們的目的地在哪里,但若是近了,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此刻正是出船的好機會,又趁著夜色,只要一夜跟下來,他們便有了數(shù)。
宗離示意侍衛(wèi)稍安勿躁,岑昔他是了解,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會開口的,雖然他并不知道女子為何如此自信,還是眼神示意了一下侍衛(wèi)。
于是,一輛不起眼的小船悄悄地趁著夜色下水了,悄無聲息地跟上前面的船。
這是一艘十分不起眼的小船,與普通的漁船并沒有太差的差別,而此時悄悄潛海的這樣的小船也是十分正常的,總有勤勞的漁民選擇夜里出海,去搶早上的。
所以,那漁船就混在這些漁民之中,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又過了半刻,岑昔只見地圖上的那個白點越來越遠,卻依舊沒有動,眾人摸不著頭腦,這個距離,他們根本沒有希望再追上前面的啟學士的船。
可是,就在屈木心急地想要開口之時,碼頭上又傳來了動靜,緊跟著,一艘比先前啟學士的那一艘看上去要低調了許多的船慢慢地出了碼頭。
眾人一愣,緊跟著侍衛(wèi)已經飛快地前來稟報。
“殿下,這船上也是長師的人。”侍衛(wèi)神色慚愧,本以為他們留在岸上的人,是送行之人,卻沒有想到,啟學士竟然留了后手,又派了一艘船跟著出去了。
而這艘船一動,在碼頭上的人跟著離開了碼頭。
“殿下,現(xiàn)在跟上去?”
“不,再等會”岑昔看了一眼地圖,悄悄將剛剛出海的那條船一并標記了,竟發(fā)現(xiàn),倉學士在這一艘船上。
眾人雖然不敢反駁,心中卻開始著急,再等下去,他們根本沒有希望追上前面的那艘船啊。
可事實是,岑昔在地圖之中,能夠清楚地看到這兩艘船,且就連自己的人剛剛出去的那一艘漁船,岑昔也細心地標記上了。
“出發(fā)”就在眾人都忍不住之時,岑昔終于開口了,侍衛(wèi)們立刻跳上了船,以最快的速度開動,希望還能夠趕上前面那艘船的視程之內。
“殿下有何想法?”宗離見岑昔胸有成竹,絲毫沒有慌張的意思。
“君上不必著急,殿下對水域極為熟悉,自然是有把握跟住那些船。”微之倒不擔心,現(xiàn)在的情況,總比當初姐姐掉入海中,還能夠奇跡般地活下來,并且還救了那白眼狼要容易的多。
若是他,早就將那頭白眼狼扔進水中,干凈省事,也沒有后面這些事了。
“嗯,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啊。”岑昔模糊兩可地說道,也不十分關心此刻航行的方向,而是仔細地研究起地圖來。
如今出了海,那系統(tǒng)之中關于席海的地圖才慢慢地被解鎖,于是,岑昔就看到了東海岸邊出去,大大小小又豈止一百多的島嶼。
岑昔心中嘆一口氣,自然知道古代還沒有發(fā)達到如此地步,可這參考值也太低了吧。
簡直就沒有參考性。
岑昔不等船行穩(wěn),就開始繪制新的海域地圖,這系統(tǒng)也有限,只能提供岑昔所在位置方圓幾公里的地圖,而且如今岑昔大的等級,只能提供半徑為5公里的地圖。
所以,一旦他們遠離海岸五公里之外,就有可能再找不到回程的路了。
所以,必須在這之前畫出海域的地圖來。
岑昔抓緊著時間,已經慢慢地在地圖上呈現(xiàn)出一個大體的輪廓,一旁的宗離與微之早已經習慣了岑昔繪制地圖的本事,只有宗宣依舊一臉驚呆的神情。
這,這怎么可能。
常年帶兵打仗的他自然清楚這地圖的重要性,一旦開戰(zhàn),最先出動的就是偵查兵,誰能夠詳細探出對方的地圖,就已經成功了一半。
這歷來是兵家最爭的彩頭,可就算是如此重要,他們的偵察兵畫出來的圖也只是一個大概,十分的粗獷。
而面前殿下畫出的圖卻跟宗宣所看過的完全不一樣,這么說,那些在紫薇殿內看到的地圖都是殿下親自畫出來的,而且這地圖的精細程度是他想來根本就無法做到的。
“姐姐,這幾日天氣如何?”微之上前一步,打斷岑昔的工作,已經畫了一個時辰,他站的都累,所以,微之故意問道。
“這幾日沒有大雨。”岑昔抬頭看了看天,這才發(fā)現(xiàn)脖子酸痛,而見縫插針地是弗陵端進來的湯羹。
“殿下,這是我們國主特地燉的,您嘗嘗”弗陵一點也沒有身為一個將軍而做著伙夫的別扭感,小圍裙圍得有模有樣,連神色都十分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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