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走了之后,飛沙走石也停了下來。
鄭伯還有大虎一個個都在使勁的揉著眼睛。
“我去,這哪來這么大的沙塵,吹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贝蠡⑦吶噙呧洁煺f道。
黑白無常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想讓他們看不見。
這我自然能夠理解,所以沒有說些什么。
“小師傅,劉姐呢!”鄭伯左右看看,始終看不見劉姐,一下子急了。
我拍了拍鄭伯的肩膀,讓他穩(wěn)定下來。
“劉姐去投胎了,你放心我已經(jīng)打點好了!蔽逸p笑說道。
剛說完這句話,鄭伯朝著跪了下來,猛然磕了一個響頭。
“鄭伯,你這是干啥呢,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這大禮我可受不起啊,趕緊起來!北秽嵅@么一跪,確實把我嚇了一跳。
“你幫了劉姐,就等于幫我啊,想當初我就是因為劉姐給的錢活下來的,她命苦啊,命苦啊。”鄭伯擦了擦眼睛上的淚說道。
“鄭伯,你應該高興才對,你看現(xiàn)在劉姐都投胎做人了,沒準有機會你還可以看見劉姐,到時候就輪到你照顧她了!蔽覜_著鄭伯笑了笑。
一聽見我說這些話,鄭伯擦了擦眼淚,笑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在村支書別墅里面,早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了。
“媽的!你不是說沒有鬼嗎!你不是風水寶地嗎?那女鬼是怎么出現(xiàn)的!”村支書指著王道士的鼻子罵道。
王道士笑臉相迎,“這鬼啊,說不定是人搞出來的,我估計就是那個小子,你還記得,那小子往你眼睛上彈了什么東西嗎?”
村支書聽見王道長的話,臉色變得陰沉不定,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狗娘養(yǎng)的,竟然敢對著我出邪招,派幾個人把他的腿給打斷!
“那家伙邪門得很,還是少招惹,把他拉攏過來為好,要是他能為所用,以后對付那些大款啥的,不就好辦多了。”王道長笑道。
聽著這句話,村支書抬起來了手,指著王道長哈哈一笑,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幾百塊錢,塞進去了王道長的身上。
我當然不知道村支書和王道長在計算著什么,此時我和大虎正在鄭伯家休息。
“張師傅,你說剛才黑白無常是不是來過,他們到底長啥模樣,你能跟我說說嗎?”大虎糾纏著我說道。
弄得我都有些不耐煩了,這家伙還真是磨人。
隨口跟著大虎說了一下,惹得大虎嘖嘖的感嘆。
到了晚上,我和大虎正在睡覺,原本打算去阿良的墳頭看看,可被村支書這么一攪,去都去不了。
正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一大早起來就去。
“砰砰砰”敲打房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見這聲音,我睜開就眼睛,發(fā)現(xiàn)有人在敲門。
“幾點了,還有人在敲門?”大虎疑惑的說道。
我哪知道這些啊,反正屋子里面有鄭伯和他的兒女,打開門也輪不到我們。
可接下來這聲叫喊聲突然間傳了過來,聽見這叫喊聲,我和大虎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
“這他娘的怎么回事,鄭伯不會出事了吧!贝蠡②s緊從地鋪起身。
我也從床上站起來,雙眼緊緊盯著外面。
“該不會是村支書那家伙派人來搗亂了?”我冷聲說道。
拿著棍棒,我和大虎趕緊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剛走到門口,大虎嚇得叫了起來,臉色刷得一下白了。
“張師傅,你快看啊!”大虎沖著我喊了一聲。
我趕緊走了過來,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人。
男人身穿的衣服是黑色的,走進一看,胸口有一個壽字。
主要是男人的臉,他的臉已經(jīng)腐爛了,還有一些蟲子爬來爬去,從鼻孔里面掉下來了一個蟲子,很快被吸了進去。
男人身上帶有濃厚的陰煞,這股煞氣可不一般啊。
鄭伯被嚇得身體撞在桌子上,手指著男人哆哆嗦嗦的。
“你是阿良。”鄭伯指著男人開口說道。
“臥槽,阿娘不是那個活尸嗎!”大虎驚聲道。
我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幾張靈符紙,桃木劍拿了過來,和著阿良對視了一眼,這家伙竟然對著我笑了起來。
只不過這一笑,嘴巴里面都是蟲子,看起來惡心得很。
“我知道你,也知道你是好人,今天你幫村子里面的人,我都看見了!卑⒘紱_著我說道。
聽著家伙的口氣,并沒有壞透,把桃木劍收起來。
“阿良,你不去投胎,你回來這里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沒有完成的,你跟伯說,伯替你干了。”鄭伯沉聲說道。
阿良搖頭,對著身后招了招手,在他身后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這女人臉跟著阿良一樣,都是腐爛得厲害,蟲子爬來爬去的,看得我心里面只想吐。
“我和我老婆過來感謝鄭伯的,謝謝多年來,您老一直對著我家的照顧,也謝謝您幫我收尸,不過我的心愿恐怕您幫不了,這事還得我自己出手去干!卑⒘汲谅曊f道。
聽著阿良這句話,我心里面隱隱約約明白是什么事了。
“請坐。”鄭伯指著凳子說道。
阿良坐在凳子上,還是笑對著我。
我心想您可別笑了,笑起來嚇人得很。
“鄭伯,我只想我處理完事情之后,您能把我和我老婆的尸體給燒了,這尸體我怕靈魂走了之后,他會成為無主之尸!卑⒘挤愿赖。
鄭伯在一旁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去做!
阿良對著鄭伯跪了下來,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鄭伯重重嘆了一口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都有些紅了。
阿良抬起來了腳,剛準備走出房門,鄭伯咬了一下牙齒,開口說道“阿良,要不你就放棄算了,好好去投胎吧,別跟他們斗了,那家人里面還有一個道長,可別傷了自己啊!
阿良腳步停頓了一下,扭頭朝著村長看了過來,拳頭緊緊握住,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恨。
“鄭伯,以前我都聽您老的,可唯獨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聽你的了,自古以來我就認一個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別人治不了他,我阿良在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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