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解決不好了呢?”老周沉著臉道。
賈老板在一旁笑著不說話,氣氛倒是有些尷尬,這要弄不好的話,老周鍋肯定背定了。
不過話說回來,賈老板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老周,說明這人并不是很壞,至少還是存有良知的。
“老張這件事你有沒有把握,你可要看著辦,我現(xiàn)在的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了。”老周這時候倒耍起來了無賴。
讓我心里面有些無語,沖著他點了點頭,盡量把這件事給他辦好。
“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叫你的人來上班!蔽覍χ现苷f道。
老周說了一聲行,賈老板當(dāng)天給我準(zhǔn)備好了一家好的酒店。
我讓老周去給我買一些黑狗血,還有一些蠟燭。
老周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去買了,我讓他先把東西放在他那里,明天起來就讓他帶過來。
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老周著急的拍了拍房門,讓我趕緊去做事。
被老周催促沒有辦法,我沖著他說道“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了。”老周笑道。
坐著車,我來到了昨天工地上,發(fā)現(xiàn)工地上一個人都沒有。
按照老周的話,這些工人都知道民宅的詭異,所以沒人敢過來了。
因為民宅耽擱了工程,不僅老周也急,賈老板都急得不行
“接下來看你的了?”老周輕聲說道。
我拿著羅盤走到了民宅的所在地,還沒有走進(jìn)去,就感覺這座民宅很陰冷。
時不時有陰風(fēng)從民宅里面吹了進(jìn)來,走到了門口,還能感覺到腳底發(fā)出一股冰涼的感覺,這股冰涼帶有寒意。
越待在民宅旁邊越久,我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按理來說,兇宅還存在怨氣,這民宅死了一家四口,怨氣應(yīng)該很重。
想到了這里,我心里面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見我站著不動,老周朝著我走了過來,急聲問道“怎么了!
我說了一句沒什么,抬起來了手,推開了民宅的門。
這座民間外形比較復(fù)古,就好像西方的那種老宅別墅。
原本老周他們想拆了民宅,隨后趕緊蓋樓,可沒曾想發(fā)生了這些事情。
從背包里面掏出來了羅盤,我咬破了手指頭,用鮮血滴在羅盤上面,冷聲呵斥了一聲,“急急如律令!
快速的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張靈符紙,貼在了羅盤上。
我口袋里面的靈符紙,一貼在羅盤上,突然間羅盤里面的指針快速的旋轉(zhuǎn)起來。
最終指針旋轉(zhuǎn)在右邊的一個角落里面停了停。
我朝著指針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供奉靈位的地方。
我朝著供奉靈位的地方走去,那里放著一張黑白照片,是一家四口的。
我伸出手揉了揉鼻子,隨后想到了什么,指著前面的供奉靈位的地方,開口說道“這個位置供奉靈位多久了!
老周搖了搖頭“我那知道,要沒有你帶路,我壓根不來這里。”
說完這句話,老周還四處打量了起來,臉色有些忐忑不安。
我輕哦了一聲,走到供奉的地方,我蹲下來,伸出了手,輕輕敲打在地板上,地板傳來了一聲聲悶響聲。
“這下面是空的?”我疑聲道,扭頭看著老周。
老周對著我搖了搖頭,“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沒有檢查過!
“能不能把鏟子給我找來!蔽覍χ现苷f道。
老周看了地板一眼,然后點了點頭,朝著身后轉(zhuǎn)身過去了。
等著一會,他手中拿著一把鐵鏟,把鐵鏟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拿著鐵鏟掂量了一下,讓老周退后遠(yuǎn)一點。
“這地怎么了?”老周邊退后邊開口道。
我聳了聳肩,對著他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所以還不清楚下面到底有什么。
拿著鐵鏟,我朝著地面敲打了下去。
“哐當(dāng)”一聲悶響,從地板下傳來了過來。
我敲打了兩下,地板被我給砸破了。
剛砸破地板,在地板下面?zhèn)鱽砹艘还蓻鲟侧驳睦滹L(fēng),這股冷風(fēng)讓我打了一個哆嗦。
把打火機掏出來,打了一個火,剛打出火來,一股陰風(fēng)就把打火機的火苗給吹滅了。
“有點意思。”我輕聲嘀咕了一聲。
“什么有點意思?”老周聽著我嘀咕聲,好奇的看著我說道。
我讓老周過來看看,他走到了我的旁邊,突然間捂住了鼻子,說了一聲“好臭。”
我并沒有感覺一點臭味,不過看著老周這個樣子,我蹲下去聞了一把。
這一聞,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整顆心瞬間沉了下去。
在地板下傳來了一股惡心的臭味,就跟動物腐爛尸體傳來的臭味差不多。
“打電話叫幾個人過來,這里之所以拆不了,原因很可能就在地板下面。”我沉聲道。
老周看著我凝重的臉色,對著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把手機掏出來,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地板下面是漆黑一片,我沒有拿手電筒去照,而是在地板旁邊走來走去。
把好幾張靈符紙貼在了地板的旁邊,等了好一會,我就聽見了一聲聲車子喇叭的聲音。
我朝著房子外面走了過去,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就看見幾輛面包車開了進(jìn)來。
很快從面包車下來了九個工人,其中一個膚色黑黝黝的工人朝著安茜走了過來。
看起來這黑黝黝的工人,應(yīng)該是包工頭。
“李叔,我這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能幫忙!崩现茌p笑道。
名為李叔的包工頭拍了拍胸口,說了一聲沒問題。
老周帶著李叔朝著我走了過來,這李叔看起來也有五十多歲的模樣。
按照老周介紹,李叔是他前幾個月認(rèn)識的,也是一個包工頭,跟別的人不一樣,李叔不怕邪事。
所以老周才想到了李叔,把他請過來。
“你好,我是張晨!蔽抑钍彘_口道。
李叔對著我輕笑了一聲,“別這么客氣,有什么事情,你盡管吩咐我們做就成!
我說了一聲好,把事情告訴了李叔,事情也很簡單,就是讓他們把靈位四周的地板給拆開就行。
李叔輕笑了一聲,“我還以為多大的事,沒想到是拆地板啊。”
我對著李叔嚴(yán)肅說道“這可不是拆地板這么簡單,不可大意,還是小心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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