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徐婕竟然有這么皮的一面,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扭頭看了一眼,現(xiàn)徐婕還對著我招了招手,張開了嘴巴,對著我說了一聲保重。
我靈魂慢慢漂浮了上去,地府下難,回來容易,畢竟我是活人的魂魄。
要換做死人的話,那可說不準了。
我靈魂趕緊漂進去身體里面,過了一會,我睜開了眼睛。
現(xiàn)身體還有些勞累,好像跑了幾百米馬拉松一樣,這倒是讓我有些不太好受。
“事情做好了嗎?”趙老三開口對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著他說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趙老三先是沉默了一下,最后對著我點了點頭“看來你們還有緣分,不過這樣也好,之前徐婕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投胎做你的女兒,也算是報答你。”
我嘿嘿笑了一聲,有徐婕這樣的女兒,到也不錯。
忽然間想到了地府的一幕,孟婆本來是拒絕的,可不知道看見了什么東西,又讓孟婆回心轉意了。
這東西肯定是趙老三燒過來的才對,我開口問了一下趙老三。
可沒想到趙老三對著我搖了搖頭“那不是我給的,是老祖送給孟婆的,看來你小子跟老祖有緣分。”
記得趙老三曾經(jīng)說過,老祖可是茅山之祖,在地府有不小的地位。
當初還請老祖上過身,可沒想到老祖竟然如此關注我,一時間讓我心里面感覺壓力不小。
“行了,抓緊休息吧,剛從地府里面出來,身體肯定累了吧。”趙老三對著我開口道。
我輕嗯了一聲,下了地府一趟,確實讓我累得不行。
沒有跟趙老三再說什么,我趕緊轉身回到了房間里面休息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沒有睜開眼睛,我就聽見了老周大喊大叫的聲音。
“老張呢!老張這孫子去哪里了?”
“周哥,張哥在睡覺呢,你聲音輕一點,可別吵到他了。”大虎開口道。
“我有天大的事情找他,你趕緊去吧他叫醒。”老周著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聽見他們兩個人的談話,本還想翻身繼續(xù)睡的,一下子讓我睡不著了。
穿好了衣服,我從床上起來,推開房門,就看見老周對著大虎推來推去。
“你小子今天吃槍藥了,一大早就上門來喊來喊去的。”我擦了擦臉,白了一眼對著老周說道,心里面感覺莫名其妙。
“趕緊跟我走。”說完,老周抬起來了手,就想把我給拉了過去。
我心里面一陣無語了,還沒有說啥事情,就帶我走,這家伙長本事了。
我用力一甩,直接把老周的手給甩了出去“你小子趕緊說,到底是啥事,要沒有要緊的大事,老子還要睡回籠覺呢。”
“睡什么睡,人命關天的事情,你還有心情睡覺。”老周也急了,開口對著我喊道。
我站著不動,雙眼看著老周,倒想看看,這家伙能說出什么人命關天的事情出來。
老周嘆了一口氣,知道我的性格,要不說清楚事情,我肯定不愿意跟他一塊去的,索性開口說了起來。
“工程賈老板出事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面救也救不醒,醫(yī)院里面的醫(yī)生說了,賈老板身體一切正常,可奈何怎么做,都醒不過來,還說這是醫(yī)學里面的一件壞事。”
“我就尋思,這件事情是不是和工地有關,就想帶你去看看,他要死了,那工程鐵定是我背鍋,整整好好幾千萬呢,老子可賠不起啊。”
老周急得跺了跺腳說道,整個臉色都急紅了。
“他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話都說得明明白白,奈何他不聽,這怪不得我。”我搖頭道。
“話是這個理,可他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我可就倒霉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幫哥哥一會吧。”老周楚楚可憐的說道。
“是啊張哥,這要處理不好,周哥可是要賠幾千萬啊,這個錢太高了,得坐牢的。”大虎有些不忍的說道。
我心里面一陣無語,這兩個人都楚楚可憐的對著我說,要是拒絕的話,顯得我心腸太硬了。
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讓大虎給我買個豆?jié){油條過來。
吃了之后,坐在了老周新買寶馬車。
老周急得不行了,來不及跟我炫耀這車子,按照以前,這家伙得吹好幾天的牛逼。
快的來到了醫(yī)院門口,老周把車門給打開“老張快點啊。”
我心想催什么催,這人命真要死了,你去快了也沒用,要是閻王爺不收你,你去慢了照樣活得好好的。
老周在前面快帶路,我和大虎在后面跟著。
過了好一會,大虎帶著我來到了醫(yī)院病房。
還是間特殊病房,家屬正在病房里面哭泣。
兩個孩子不停的對著賈老板喊爸爸,手還在搖晃著他的身體,試圖想要把他搖醒。
“嫂子,我請高人來了。”老周指著我開口說道。
在賈老板身旁,有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正在緊緊抓住賈老板的手,女人眼角還有淚痕,長得倒是一臉富態(tài),很像書香門第的女子。
“他是醫(yī)生嗎?”女人指著我開口問道。
“比醫(yī)生還厲害,醫(yī)生治不好的病,交給他管行。”老周笑道。
女人還是有些懷疑的看著我,畢竟我穿的衣服太過于樸素。
“他該不會是赤腳醫(yī)生吧。”女人有些疑惑的說道,眼神很不放心。
我懶得理會女人的話,打開了鬼眼朝著賈老板身上看過去。
現(xiàn)賈老板胸口爬著五只黑乎乎的老鼠,這些老鼠足足有拳頭大小。
在賈老板的胸口爬來爬去,身上的煞氣極其濃厚,隨后鉆進去了賈老板的身體里面。
當然這些并不是活鼠,而是死鼠的魂魄,這些死鼠正在吸收著賈老板的生機。
賈老板印堂已經(jīng)黑,嘴皮開始紫,臉色蒼白如雪。
再看賈老板的腳心,他的腳心有些紫。
“一只腳踏入棺材了。”我輕聲對著老周說道。
“臥槽,那那怎么辦啊!”老周急得都有些結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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