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小張的侍女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羨慕地看了一眼林浩羽跟鳳輕寒,接著將手里的骰子扔進(jìn)了類似牙簽盒的東西,一陣動搖西晃,最終啪嗒一聲落在了桌面上。
這一邊,鳳輕寒也凌厲地?fù)u晃骰子,隨即將其放在桌面上,緩緩揭開看了一眼,淡定地遞到了擋板之后,又接過另一邊遞過來的骰子。
“公子,這骰子只要不是六,我們就能贏。”
鳳輕寒一臉淡然地微笑道。
以她這么多年以來的手感,剛才對方所晃出來的點(diǎn)數(shù)必定不是最大的六,哪怕是六也沒有多大問題,因?yàn)轼P輕寒自己的也是六。
“呼,希望小張別走狗屎運(yùn)啊!”
鳳輕寒心臟怦怦直跳,緩緩揭開蓋子,一枚鮮紅的一赫然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林浩羽眨了眨眼睛,指著這枚骰子,一臉茫然道:
“那這一輪就算是咱們贏了?”
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戰(zhàn)勝了對手,贏得了第一輪的首勝?
“贏了。”
鳳輕寒長松了一口氣,興奮不已地?fù)]了揮拳頭,朝著正對面的小張露齒一笑道:
“小張,那就請把您的籌碼拿過來吧。”
小張有些不情愿地遞過籌碼,緊接著便聽得對面房間一陣鬼哭狼嚎的殺豬聲......
畢竟是十萬兩白銀,這位損失巨大的顧客的行為也能夠理解。
實(shí)際上在賭場內(nèi)鬼哭狼嚎還算是正常的,更加厲害的甚至?xí)约喊炎约旱拿冀o賭上。
首戰(zhàn)就取得了十萬兩白銀的勝利,林浩羽欣慰地點(diǎn)點(diǎn)頭,便決定繼續(xù)再來一盤:
“來,寒姐姐,再跟他們玩一局咱們就走人。”
本想勸說林浩羽見好就收,不過鳳輕寒想了想,又覺得似乎沒必要這么緊張。
“最后一局。”
鳳輕寒抿唇皺眉告誡道,一面拿過骰子,道:
“先下注吧。”
“三十萬兩。”
林浩羽眼睛都不眨地將自己剛剛得到的所有三枚紅色籌碼全都遞了過去,淡淡地微笑道。
嘶!
聽到林浩羽如此云淡風(fēng)輕的話語,小張頓時驚駭?shù)氐刮丝跊鰵猓硪贿叺念櫩托奶餐A藬?shù)拍。
“三,三十萬兩......”
顧客雙目無神地目瞪口呆盯著擋板,嘴巴驚駭?shù)亻L大,許久才喃喃道:
“我跟注。”
三十萬兩,相當(dāng)于他們家族一個月的所有收入了,這一次來也就帶了五十萬兩作為他們購買古物物品的資金。
鳳輕寒與小張對視一眼,搖晃后繼續(xù)將骰子遞過去,接過對方的骰子,打開一看,一個三
“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還會玩這一招。”
鳳輕寒額上滲出了一絲絲的汗水,嚴(yán)肅地輕聲道:
“公子,這一輪,可能有點(diǎn)危險。”
扮豬吃老虎是賭場界的常態(tài),侍女久經(jīng)沙場,自然也學(xué)會了這一招。
原本以為小張的骰子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可看樣子,她居然已經(jīng)能夠自由操控骰子的大小了。
鳳輕寒微微瞇眼,心中暗道:
“一、三,下一次要想一局定勝負(fù),就肯定會出六。”
暗暗思考著,鳳輕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居然仍舊搖出了一個六。
“贏了?”
林浩羽弱弱地詢問了一句,才將走神走到西伯利亞的鳳輕寒拉回現(xiàn)實(shí),連忙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的確又是自己贏了。
“贏了。”
鳳輕寒魂不守舍地接過三枚紅色籌碼遞給林浩羽。
就這么輕輕松松的賺了整整四十萬兩白銀,再加上之前的二十萬兩,林浩羽現(xiàn)在一共有整整六十萬兩白銀,相當(dāng)于京都任何一個世家接近一年的總收入。
實(shí)打?qū)嵉母豢蓴硣?br />
“那咱就走吧,別待會兒被對面那家伙找上門來。”
林浩羽奸詐嘿嘿一笑,立刻起身打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身后的兩人也急忙跟上。
剛出門,鳳輕寒便有些擔(dān)憂地朝后回望了一眼。
雖說按照賭場的慣例,每場比賽的勝者擁有首先離開十分鐘的權(quán)力,不過怕就怕在對方被這四十萬兩的白銀給急火攻心,發(fā)瘋了可就不好了。
“小心行事,我們還是先回去的好。”
蒼統(tǒng)神色凝重地將林浩羽遞過來的六枚紅色籌碼放進(jìn)自己的胸口,這才嚴(yán)肅道。
并非他蒼統(tǒng)害怕,而是對懷里這六十萬兩的白銀十分的眼紅臥槽,誰特么想得到,給羽哥二十萬出來玩耍,不僅沒少,反倒是憑空多出了四十萬兩!
“回去之后,不知道蒼圣者會怎么想。”
蒼斗向來禁止家族內(nèi)成員進(jìn)入賭場,按照他的話來講,就是“玩物喪志”。
不過要是他的閉門弟子羽哥的話,估摸著蒼圣者還是會看在他的面子上放過一馬的吧......
畢竟還有這四十萬兩驚人的巨額銀幣在自己的懷里。
林浩羽眨眨眼,拉著兩人來到了一處隱蔽的拐角,一臉冷漠地邪魅一笑道:
“哼,早就知道對面那家伙不懷好意,這一次,都給我看好了!”
對面那家伙自從自己下注二十萬兩開始就變得不太友善起來,很明顯是個眥睚必報的主兒。
鳳輕寒一臉驚訝地看了一眼沉著的林浩羽,心中不禁大為震撼:
“這家伙,居然沒有因?yàn)榱f兩白銀得意忘形。”
之前看過太多因?yàn)轵湴链笠猓罱K在拍賣行前被殺手所殺的顧客,鳳輕寒甚至從未見過這么鎮(zhèn)定的家伙。
那可是整整六十萬兩白銀啊!
林浩羽冷笑著死死盯著走廊,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看見了一名身著現(xiàn)代服裝,滿臉陰霾的人緩緩走出。
“唰!”
眼神瞬間盯住來人,林浩羽瞳孔一陣驚駭?shù)厥湛s,緊接著立刻拉上鳳輕寒,招呼著自有一身功夫的蒼統(tǒng)趕緊跑路,大步飛奔出了拍賣行。
氣喘吁吁地緩了口氣,三人才跑到了一處安全的小巷上。
“呼,沒想到是這家伙。”
林浩羽眼神中滿是驚奇而憤怒,默默將拳頭緩緩握緊。
當(dāng)初在劉家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之中,唯獨(dú)他是從未向林浩羽低過頭的,甚至就連劉飛文也被迫向林浩羽低過頭。
“哪家伙?”
蒼統(tǒng)一臉茫然地舔了舔嘴唇,臉上的橫肉聳動著扭曲在一起也沒能想出到底是誰。
倒還是見多識廣的鳳輕寒一臉淡定地說道:
“世俗界的人,四大世家之一,劉家大公子,劉承天。”
林浩羽臉上神色不變,頷首著伸手從蒼統(tǒng)那兒要回來了自己的六枚紅色籌碼,淡定自若地吩咐道:
“這樣,你們先在這里別動,我去換了錢馬上回來。”
囑咐完,林浩羽才小心翼翼地再一次踏進(jìn)了天夏拍賣行的大門,來到了地下賭場的兌換籌碼的區(qū)域。
觀察了一陣,發(fā)現(xiàn)并非像是先前由那位戚姐一樣的“上門兌換服務(wù)”,而是專門有柜臺進(jìn)行兌換,至于說戚姐的做法應(yīng)該算是自己送上門來......
來到柜臺,排了十分鐘的隊(duì)伍,這才終于輪到林浩羽。
“您好,請問您需要我為您做些什么?”
前臺侍女甜甜笑道。
不知道為啥,整個天夏拍賣行的服務(wù)員大都是侍女,侍者卻是很少。
林浩羽將手中的六枚紅色籌碼遞了過去,淡然道:
“幫我把這些籌碼全都換成錢,給銀票就行。”
一二三......六,六十萬兩白銀?!
侍女眼皮驟然一跳,面色有些僵硬了起來,尷尬地笑道:
“抱歉,我們今天沒有準(zhǔn)備那么多的銀票,而且妾身也沒有這么大的兌換權(quán)力,要不妾身給您去找我們領(lǐng)導(dǎo)?”
整個天夏拍賣行的日流水也就大約兩三百萬兩白銀,而且大都是被賭場自己給回收了過來,自然就并不存在兌換一說。
一次性兌換六十萬兩白銀,這在夏山歷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
林浩羽點(diǎn)頭微笑道:
“有勞了。”
侍女這才如釋重負(fù),立刻小跑著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此時此刻,聽說了林浩羽居然要兌換整整六十萬兩,身后排隊(duì)人皆是臉頰僵硬著互相看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嗯,不是夢!
“臥槽!六十萬兩!”
“這都已經(jīng)打破了賭王上次一次性兌換五十八萬三千兩的記錄了吧!”
“不過賭王的本金才不到二十五萬兩啊!這家伙的本金說不得就有五十萬兩了吧。”
眾人議論紛紛,對于林浩羽能夠贏得這么多錢表示驚駭,不過也有對于他本金的多少表示質(zhì)疑。
不久,林浩羽就等來了那位嫵媚的戚姐。
戚姐滿臉笑瞇瞇地盯著林浩羽的臉龐,直到林浩羽尷尬不已,這才從胸口不知道又是什么神奇的空間,掏出了一張類似于錢莊的支票,在上方寫上了“五十七萬兩白銀”字樣。
遞給林浩羽之后,戚姐才輕啟朱唇,一手順勢又一次攀上了林浩羽的腰際,媚笑道:
“林浩羽公子,本金是二十萬兩,這里去除百分之五的服務(wù)費(fèi)之后一共是五十七萬兩白銀,不知道您待會有沒有時間一起喝個酒呢?”
喝酒?
別是要跟著他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吧林浩羽心中嘿嘿傻笑一陣,不過明面上仍舊一本正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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