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們之間是偶然相逢”田伯光還想辯解什么。
陳雨石背身而過,
“從來沒有外人能夠從安然出去,今日若是讓你這樣離去,我移花宮顏面何存?”
“星奴、月奴,殺了他!”
陳雨石一聲令下,兩把劍劃破田伯光的喉嚨,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風清揚在哪?”
陳雨石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脖子,身體抽搐,喉嚨處大片血液噴涌而出的田伯光輕聲問道。
田伯光強行咧著嘴笑著,都要死了,他豈會回答。
陳雨石搖了搖頭,“知道嗎?死有很多種方法,即便你的生命只剩下幾秒,我依舊能讓你痛不欲生。”
說著陳雨石伸出劍,刺在了田伯光的身上,劍刺入卻未拔出,如同攪拌機一樣在里面肆意攪動。
讓田伯光的肺葉、腸子一點點的碎裂。
“啊!”
“金陵,在金陵,翠屏山下。”
田伯光痛苦的喊出聲。
“走,我們回去!”
大約是晚上的時候,邀月和憐星宮主出關了。
她們出關的時候聽說田伯光來襲,本來惱怒,但聽說陳雨石在輕功上竟勝過了田伯光。
覺得驚訝無比,“田伯光的輕功可是一等,宮主是怎么贏的?”
可惜月奴卻不知道怎么說,支支吾吾,“宮主宮主就是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哦,對了,宮主新收了兩位弟子,我看見宮主是從那個弟子那里拿到的一個東西,就是那個東西,可以可以飛!”
邀月和憐星面面相覷,覺得月奴前言不搭后語。
“算了,我們自己去找宮主!”
說著二人急匆匆的來到了陳雨石的房間。
留下月奴,滿臉委屈,人家說的都是真的嘛!
“宮主!”
陳雨石尋聲而去,只見兩個絕世美人站于自己眼前。
邀月衣抉飄飄,宛如乘風,她白衣勝雪,長發如云,她風姿綽約,宛如仙子,但她的容貌,卻無人能以描敘,只因世上再也無人敢抬頭去瞧她一眼。
她身上似乎與生俱來便帶來一種懾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遠高謫在上,令人不可仰視!
再看憐星她身上穿的是云震般的錦繡宮裝,長裙及地,長發披肩,宛如流云,她嬌靨甜美,更勝春花,她那雙靈活的眼波中,非但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也充滿了稚氣
陳雨石的呼吸快要凝固了,他早就聽說移花宮兩位宮主宛若天仙,心中也有一些準備,但如今一見,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多么的匱乏。
這種容顏,根本不該是世上應有的,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絕對就無法忘懷。
陳雨石花費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才把目光移開,恢復冷靜,“好,兩位宮主,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已無大礙,謝宮主關心。”邀月的聲音如同魔音一般,讓人沉醉。
“那就好,邀月宮主,明玉功的功法現在何處?”
“在我這里。”憐星開口道,聲音中帶著稚嫩,就如同一個孩童,她的眼神靈動,看向陳雨石帶著一絲疑惑,
宮主不是不會修煉嗎?為何要明玉功。
“給我吧!我最近發現自己忽然能夠修煉了。”
“真的?”憐星眼中含笑的跑了過來,開心的像是一個小孩子。
“嗯。”陳雨石聞著憐星身上的香味,心中砰砰直跳。
邀月冷然的將手探在了陳雨石的手腕上,不一會兒她的眉頭略微一皺,看得人心神恍惚,她冷然開口道,“的確,宮主可以修煉了。”
“太好了,姐姐。”憐星很開心。
邀月卻沒有什么表情,但她的心中也很欣慰,“不過天賦很一般,但明玉功屬于上乘功法,以宮主的天賦加上我們的指導,修煉至第四層應該是不成問題。到時候可以秒殺一些二三流之輩。”
陳雨石心中有些尷尬,二三流之輩,雖然知道邀月說的是實話而且沒有惡意,但心中還是有點悲涼。
因為二三流,說白了還是很垃圾,必須快點找到嫁衣神功,吸功力才叫爽!
接著,陳雨石又給邀月憐星介紹了蚩夢和三笠,看到蚩夢邀月和憐星還比較滿意,武功不錯,但看到三笠卻是搖了搖頭,沒有一點內功,至于天賦,還算可以。不過現在移花宮人少,能收到人也算不錯。
回到房間陳雨石先是向憐星邀月說明了打敗田伯光用到的立體機動裝置。
這才讓憐星和邀月對三笠改觀了一些,同時也讓憐星好一陣好奇。
最后忍不住要比試一番,竟是也跑了個平手。
讓陳雨石和邀月都吃了一驚。
隨后陳雨石在邀月的指導下開始修煉明玉功。
直到天亮,陳雨石覺得丹田一股真氣收斂,肌膚透明如玉,整個人似乎年輕了許多,看上去像是十七歲的少年。
明玉功,第三層,達成!陳雨石帶著蚩夢出發前往去找江別鶴,因為蚩夢有著一種**蠱,有了這種蠱蟲能夠操控他人。
對付江別鶴這種老狐貍,你武功高比一定頂用,因為你不知道他那一句話是真的,那一句話是假的。
江別鶴江府也位于金陵,正好可以連同獨孤九劍的事情一起解決。
金陵位于秦淮之畔,山河秀麗,才子佳人數不勝數。
古都閣樓,點綴其中。
這里的人放眼看去都帶著一股書卷之氣,儒雅溫婉。
陳雨石走在路上,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了嘈雜的辱罵聲。
“走快點!別給我裝!”
兩個粗魯的大漢對著一個嬌弱的女子喝罵道。
陳雨石有些皺眉,因為這兩人是在是煞了風景。
“你們做什么?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真不知道害臊。”
蚩夢先一步站了出去,憤憤的指責道。
“哪來的小丫頭片子,滾一邊去,不然爺爺我修理你。”
那兩位大漢看著蚩夢,不屑的罵道,晃了晃碗口大的拳頭。
蚩夢剛想出手,陳雨石攔住了她,“讓我來。”
陳雨石剛剛突破明玉功第三層,正想試試拳腳,手癢得很。
“呵!找事是吧。”
大漢手中摸出一柄寬刀,二話不說就砍向陳雨石。
陳雨石微微一笑,未動劍刃,他一眼就看出這大漢空有力氣,這刀法毫無章法,更別提內力了。
陳雨石腳下一扭,身子旋轉,肩膀架在了那大漢的手臂之下,同時右手手肘重重的一擊。
“砰!”
這一擊,十成功力。
陳雨石可不會和這種人客氣。
那大漢腹部凹陷下去,直接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另一名大漢見此情此景知道遇到了高手,腿立即軟了,頓時跪了下來。
哭的像一個兩百多斤的孩子。
“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陳雨石面無表情,“抱歉,我和你沒有話說,你破壞了我的心情。”
說著陳雨石右腿踢向那大漢的腦袋。
但就在這時,那女子卻是率先擋在了那大漢的前面,陳雨石有些疑惑,但還是及時停下了。
女子哭哭啼啼的看向陳雨石,“大俠,你不要打他們,我是自愿和他們走的,我是來金陵找我爹的,只有他們才知道我爹在哪?”
陳雨石無奈,感情自己這是自作多情了。
“行吧,蚩夢,那我們走。”
要說到哪里打聽消息最方便,那自然是客棧茶館,那里人來人往,江湖中的各種消息都能在那里找到一星半點。
陳雨石和蚩夢找了一家客棧,定了兩間房間。
蚩夢現在還沒好到和自己睡一起。
“聽說了嗎?楚留香放話了,說要于今晚子時去金公子家去取白玉美人送給飄香樓的頭牌,鳳羽。”
“真的假的?楚留香這么張狂?”
“聽說金伴花現在都急瘋了,請了四大高手到府上呢。”
“四大高手,我看不得行,盜帥楚留香從未失手,我看還不如送個順水人情給他,交個善緣。”
“切!你就是慫”
陳雨石一聽到楚留香兩只耳朵立即豎的像兔子一樣,白玉美人。
陳雨石想了起來,這正是楚留香盜取金伴花的那一次。
聞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極盡妍態,不勝心向往之。今夜子正,當踏月來取,君素雅達,必不致令我徒勞往返也。然公子伴花失美,盜帥踏月留香。
今晚?不過這個頭牌鳳羽又是誰?
陳雨石向小二打聽到了江別鶴的府邸,同時也問了金伴花的府邸,他想去湊湊熱鬧,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盜帥。
來到金伴花的府上,陳雨石剛剛靠近半步,就被門口兩個帶刀的侍衛攔住。
“站住!干什么的?”侍衛警惕的打量著陳雨石,對于楚留香他們是一級戒備,這個時候任何出入府邸的人都是可疑的。
絲毫容不得懈怠。
“去通知金伴花,我是來幫他守白玉美人的。”
侍衛看了一眼陳雨石,不過十七八歲,看上去乳臭未干,頓時冷笑一聲,“哼!小子,別不自量力,這里不需要你這種小鬼,趕緊回家喝奶去吧。”
咻!
一道鋼索飛射而出,釘在了朱紅色的大門上面,而那條細若琴弦的鋼索此時正橫在那侍衛的脖子上,只差零點零一厘米。
只需陳雨石手腕一抖,就能將侍衛的脖頸切割開來。
侍衛聲音發抖,面露驚色的看著陳雨石,“你你想干什么?”
正在這時,府內走出了一個老頭,枯瘦矮小,身著樸素的禿頂老人,全身上下看不出什么特別,只是一雙耳朵竟是灰白,是對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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