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小姐……怎么了?”肖小糖很小聲地湊近到了蘇子墨身邊。
蘇子墨輕輕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盡管蘇子墨這么說,還是無法消除肖小糖戲中的懷疑。
這時候,紙條又一次被塞進了蘇子墨的手心里。
她猶豫著,終于打開了紙條。
“餓嗎?”
這就是顧容謹(jǐn)一定要給他看的東西?
看著紙條上寫的整整齊齊的兩個字,蘇子墨不知道說些什么。
顧楚琰的字也是遺傳的他爸爸的嗎?不得不說這兩個字和顧楚琰寫的也是一模一樣了。
只不過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在夸贊顧楚琰還是在笑話顧容謹(jǐn)了。
餓嗎?這算是什么問題?還有,她明明一直就坐在顧容謹(jǐn)身邊,怎么就不知道顧容謹(jǐn)是什么時候?qū)懴逻@張紙條的?難道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那又是什么時候?qū)懙哪兀?br />
蘇子墨皺了皺眉頭,一抬起頭,就看見顧容謹(jǐn)看似凝重的面容正看向自己。
跟著蘇子墨就冷漠地將腦袋轉(zhuǎn)向了另一頭。
顧容謹(jǐn)看著蘇子墨的不理不睬,終于沒有忍住開口。
“姍姍小姐,你連早飯都沒有吃,真的不會餓嗎?”
“多謝顧容謹(jǐn)先生的關(guān)心,我一點也不餓。”然而話音個剛落下,蘇子墨的肚子里就傳來了十分可疑的“咕嚕”聲。
一直處于深有狀態(tài)的肖小糖突然間變得敏銳,“姍姍小姐,你餓了嗎?”這句不合時宜的話讓蘇子墨在一時間更加尷尬,這所有的一切卻讓顧容謹(jǐn)露出了得意的樣子。
“我一點不餓。”蘇子墨堅持地說,她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優(yōu)雅淡然,可是緊接著,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臉上。“咕嚕”,肚子里又一次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
“姍姍小姐……明明就是餓了啊。”肖小糖這丫頭實在是不懂得看臉色,雖然蘇子墨悄悄地沖著她擠眉弄眼,但是小丫頭根本沒有注意到。
一旁傳來了笑聲。
是顧容謹(jǐn)?shù)男β暎皧檴櫺〗悖矣浀媚阏f過不餓的。”
蘇子墨的臉色漲的通紅,有什么比在顧容謹(jǐn)面前丟人更讓人痛苦的?可是蘇子墨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啊……難道她說不餓,肚子里就不會咕嚕咕嚕的叫喚嗎?
這是不存在的……
“給。”
“這是……”蘇子墨楞了一下,顧容謹(jǐn)竟然遞給了她一包果凍?沒搞錯吧?為什么顧容謹(jǐn)身上會帶著這種東西?
蘇子墨很是猶豫,好像顧容謹(jǐn)給自己的東西是什么極其可以的危險物品一樣。她一點也不想要手下顧容謹(jǐn)給的東西,后者往她獨自上瞄了一眼,“你能保證肚子不再咕嚕嚕叫嗎?”
蘇子墨“刷刷”一下紅了臉。
如果不吃的話,獨自肯定還會繼續(xù)叫喚的。蘇子墨沒有辦法,只能伸手接過了顧容謹(jǐn)給的果凍。
“沒想到顧容謹(jǐn)先生竟然隨身攜帶這種小零食嗎?”蘇子墨笑著,“看不出來,原來冷峻如同顧容謹(jǐn),也有如此溫柔體貼的一面嗎?”
“在姍姍小姐的眼中,我顧容謹(jǐn)?shù)降资鞘裁春樗瞳F,讓你如此害怕。”
頃刻間,那個熟悉的懷抱突然間靠近。蘇子墨幾乎以為自己要被顧容謹(jǐn)壓在身下,她的雙瞳猛地放大,下一刻,顧容謹(jǐn)卻笑著,然后端端正正地在原位上坐好。就好像剛才那一刻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剛才他明明距離自己那么接近,像是下一刻就要用力地吻上自己。
臉頰一片通紅。
小心翼翼地吃下果凍……
甜的。
但是并不過分膩歪。
味道剛剛好,是自己喜歡的口味。顧容謹(jǐn)是特意準(zhǔn)備給自己的?還是說,一切就那么剛剛好?蘇子墨的口吻其實極其挑剔,她喜歡甜食,但是甜食又不能過分甜膩,她的味蕾比尋常人還要敏感,對食品的要求自然比尋常人更高,她的習(xí)慣,難道顧容謹(jǐn)都還記得?
可是……
記得又怎么樣?蘇子墨在心里發(fā)出一聲苦笑,自己不可能會因為幾個果凍就被顧容謹(jǐn)收買。
這只是片刻的安寧。可是蘇子墨很清楚在安靜背后,往往會有更加可怕的波瀾。
心情平復(fù)的瞬間,蘇子墨的臉上又充滿了戒備,她總是表現(xiàn)的平靜淡定,可是內(nèi)心卻比任何人都更加緊張。在這種時候,她也會希望有一個人和自己一起面對……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以為自己變了,不再是那個怯弱的蘇子墨,可事實上她沒有,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卑微怯弱……在這個時候,一雙手真的緊緊地捉住了蘇子墨的手。
可偏偏,這是顧容謹(jǐn)?shù)氖帧?br />
當(dāng)溫?zé)嵊|碰到自己,蘇子墨用力地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使不出力氣,她轉(zhuǎn)過頭,怒視著顧容謹(jǐn),后者卻巋然不動地坐在原地,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蘇子墨用力掙扎幾次,最終都失敗了,因為害怕被肖小糖看出來什么不對勁,蘇子墨最終也不再掙扎了。
她徹底的死心了。
顧容謹(jǐn)?shù)氖志拖袷且浑p鐵手一樣,好似要捏碎自己的手腕都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就這樣一直被顧容謹(jǐn)捉住手嗎?
只要想到自己的手是被顧容謹(jǐn)緊緊地握住,蘇子墨就覺得惡心。下一刻,她用力地抬起腳,一腳踩在了顧容謹(jǐn)?shù)钠ば稀?br />
顧容謹(jǐn)用力皺了皺眉頭,卻也再無其他反應(yīng),好像那一腳根本不是踩在自己腳上。坐在前排專心開車的司機,卻是從后視鏡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看見蘇子墨一腳踩在顧容謹(jǐn)腳上的時候,司機有一種感同身受的痛感……
可是顧容謹(jǐn)看上去和平日并無一點區(qū)別。這個男人難道根本感覺不到疼痛?當(dāng)然不是……
蘇子墨知道顧容謹(jǐn)只是在隱忍罷了。
他漆黑的小牛皮鞋上被留下了一個清楚的印記。蘇子墨是穿著高跟鞋一腳踩下去的,那威力之大,難以想象。顧容謹(jǐn)這個人,太能忍耐了。
可是他到底能夠忍耐到什么時候?
又一次,蘇子墨的高跟鞋以完美的弧度貼上了顧容謹(jǐn)?shù)钠ば?br />
側(cè)過頭,顧容謹(jǐn)?shù)拿嫔弦荒樒届o。
但是從她微微皺起的眼角,蘇子墨清楚這一切平靜只是顧容謹(jǐn)在暗暗忍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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