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小伙子的,別哭哭啼啼的,我這朋友有分寸,這不是給你接回去了么。”黎陸安慰。
“就是!師父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許杰接腔。
“彈你妹啊,我掰你一下你試試!”梁震哭叫。
“可以啊,來。”許杰擼起衣袖,露出精壯如鋼鐵的手臂。
梁震看了一眼,哭得更厲害了:“你們走開!!!”
“”
黎陸拉了夏沫一把:“得,走吧。”
“可南州之聲”
“無所謂,不就是唱歌么,用不著他們。”黎陸淡淡道。
轉身便要走。
剛一回頭,卻見一個女孩兒正站在面前。
“原來你就是路離啊?”
定睛一看,正是剛才臺上的主唱白巧兒。
小姑娘很漂亮,青春動人,一身時尚簡約的穿著活力四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黎陸,帶著一絲挑釁的味道。
聽心兒的意思說,這女孩兒好像是她室友白玉兒的妹妹。
玉兒那孩子,黎陸在心兒的照片里多次見到過,是個看上去十分內斂文靜的小姑娘,可她的妹妹看上去明顯活潑外向多了。
“怎么?有事?”黎陸問。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白巧兒。”女孩昂著頭說:
“同時,我也是唱詩班在南都確立的新區首位會員!前輩們說了,只要我穩定發揮,以后就是南都分區的分隊長!”
唱詩班?
黎陸尋思了一下。
很快想起,“唱詩班”也是國內的幾大“擁神公會”之一,會長是位神段玩家歌后顧幽幽。
一路憑著出色的歌喉崛起的天后級年輕女歌星,她和她組建的“唱詩班”公會幾乎包攬了所有歌唱類比賽和競技,幾乎沒有什么外人能插得了手。
究其原因,樂曲是帶有一定審美主觀性的東西,而歌后和她的“唱詩班”如今已經成為了國際衡量歌曲的第一標準。
看來,和其他大公會一樣,唱詩班也已經在南都提前布局人手,競爭本公會的特長任務。
不過黎陸向來也不在乎這些
他“哦”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哎你等等啊!”白巧兒大叫。
“還有事么?”黎陸皺眉。
“我之前就聽會里的前輩說,南都有一個叫路離的,剛一開區就把前兩個賞金都拿了去,提醒我要多加注意,沒想到這么巧啊。”
白巧兒笑嘻嘻地問:
“看這樣子你也接樂動之音了,怎么?你也懂音樂嗎?”
黎陸搖了搖頭。
白巧兒不由輕笑:
“呵呵,不懂音樂的人也敢接歌唱比賽的任務,你倒是挺有勇氣的,你知道嗎,舞臺可不是什么人站上去都能唱得出歌的。”
“所以呢?”黎陸無聊地問。
“我從初中就有一顆歌星的夢,已經練歌練了五年。我就是要告訴你!你別把舞臺想簡單了,一點舞臺經驗都沒有的人,小心一上臺抖得連腿都站不穩!我不管你刑偵和游戲多厲害,有我白巧兒在,南都的音樂任務,你一個都別妄想!”白巧兒傲氣凌人地道。
黎陸卻是淡淡笑了笑:
“加油。”
說完,便繞過就往臺下走去。
“哎!你!”白巧兒叫,加油?什么意思啊他!
許杰緊隨身后,走時不忘回頭瞪梁震他們一眼。
嚇得幾個人渾身一哆嗦。
夏沫一見也連忙跟了上去:
“這臭巧兒,一點也不像她姐那么待人親。”
黎陸輕笑了一下,沒說話。
“你還笑得出來啊,人家可是挺自信的,還有樂隊幫忙。”
“自信?”黎陸搖搖頭:“她如果真自信的話,就不會專程跑過來說這些話了。”
“啊?”夏沫還沒太明白過來。
黎陸懶得解釋,這種浮在表面的孩子心,他沒什么好解釋的。
舞臺上,只剩下黎心兒似乎在想著什么,輕輕回過頭問:
“巧兒,你昨天晚上見過你姐嗎?”
“我見她干什么!她那個高材生跟我有什么關系!”白巧兒叫道。
黎心兒眉頭微蹙,沒再多問,也轉身下臺去了。
低頭看向手機。
白玉兒的聊天框仍然沒有什么新的回復,而那個名為“”的對話框也沒有動靜。
一切寧靜安詳,只有白玉兒那張站在荒山亂墳的照片幽幽地發著光。
扔下臺上的梁震他們,三個人還在捂著胳膊不住呻吟。
離開小禮堂。
一路上,夏沫還在氣鼓鼓地咒罵:
“男人都是大子,都是大豬蹄子!沒一個靠譜的!”
“女施主,你這殺傷面有點大啊。”許杰忍不住說。
“女施主”夏沫被逗樂了:“哎你給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
“啊?”許杰臉一紅:“有沒有什么呀?”
夏沫一伸手,直接把他帽子搶了下來,露出一個三百瓦的光頭。
“哇,你這頭部結締組織群體切割術真做的這么徹底啊!”
“啊?什什么手術?”許杰嚇。
“就是剪頭發”黎心兒在一旁笑。
“哎阿離,你這朋友哪兒來的啊?會功夫還剃光頭,該不會是少林寺吧!?”夏沫驚問。
“算是吧。”黎陸隨口應。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不是少林寺的人了,貧僧來自佛墟。”許杰說。
“佛墟哎?好像聽著有點耳熟啊什么時候聽過來著”
夏沫在那兒琢磨起來。
“路同學。”黎心兒走到黎陸身旁小聲道:“不好意思啊,讓你白跑了一趟。”
“不白跑不白跑。”黎陸瞬間露出笑容。
“可惜樂隊的事泡湯了”黎心兒有點沮喪說,畢竟早上是她打得電話找人家,結果沒想到是這么一個結果。
“哎別沮喪,放心。”黎陸溫柔地說:“有我在呢,樂隊不會成為問題的。”
“怎么好意思又麻煩你”黎心兒輕咬著嘴唇。
“不麻煩的。”黎陸愛惜地看著寶貝閨女。
這秀眉輕蹙、我見猶憐的樣子,我家心兒就是待人親啊
“路哥,那我們現在要去哪兒啊?”許杰突然探過頭,擋在了黎陸和心兒中間。
“嘖。”黎陸皺了皺眉:“還用問?當然是組樂隊去。”
“現在就去組啊!?”夏沫驚喜地蹦過來。
“就剩兩天半了,還等什么,下午第二節你們不是還有課。”黎陸說。
“我去你真是三句不離上課啊”夏沫苦著臉。
“上課很重要的。”黎陸強調:
“而且說到音樂,雖然我不會樂器,但是對音樂的根本原理我很清楚。最好的音樂不單單要靠好的旋律和好的嗓音,更重要的是與聽者心靈的共鳴。好的音樂之所以悅耳,本質是因為人腦中的兩個結構,一個叫做尾狀核、一個叫做伏隔核,它們會對音樂做出反應,并多巴胺,從而產生了所謂的悅耳。”
“怎么藝術讓你一說跟物理課似的。”夏沫咋舌。
“是生物課。”黎陸更正:“但這些只是根本原理罷了,真正想創造出好的音樂,需要對聽樂者心中的事有足夠的了解,只有足夠的共鳴,才能誕生動人的歌。用個簡單的詞說就是要走心。”
“這樣啊”夏沫聽得云里霧里的,轉口問:“那你說的樂隊在哪兒啊?”
黎陸笑了笑,大手一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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