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黎陸坐上了前往京都的火車。
他懷里揣著那個帶著查爾斯基因的小盒子,暫時沒有召喚弗蘭肯斯坦。
在他看來,弗蘭肯斯坦擅長的是外在的手術(shù),而非基因?qū)W家,所以在那之前,黎陸需要先制作出查爾斯教授的克隆人,才能保證這次異能嫁接的成功。
京都之行,黎陸暫時沒有帶許杰,東甄幫那邊尚不穩(wěn)定,他需要至少留一個足夠信賴的親信幫他看著場子。
一夜火車,當京都站的大牌子出現(xiàn)在視野里,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鐘。
黎陸揉著睡眼走出車站,看到夏沫已經(jīng)早早地等在出站口了。
北方天涼,她穿著一身文靜典雅的單薄長袖,一條長休閑褲,看上去少了些活潑勁兒,卻多了些知性的味道,另有一番美感。
“這么早,社長。”黎陸耷拉著眼皮打著招呼。
“嗨!”夏沫揮著手就蹦了過來:“哎,你怎么跟沒睡醒似的啊?”
“有嗎”
“吶,過來,這個給你。”夏沫突然從背后提出一件嶄新的休閑西裝,淡灰色紗薄麻料,很高檔,厚薄也正適合這個季節(jié)。
“給我的?”黎陸接過來一看,尺碼剛剛好。
或許是因為和夏沫箱子里的衣服放在一起,上面還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香。
“我就準猜你沒個像樣的外套,出發(fā)前專門買的,你看看你,里面那一身還像點樣,外面這外套又跟老頭衫似的。”夏沫一臉嫌棄。
黎陸低頭一看,還真是
出門的時候想起北方冷,隨便拽了一件老外套就出門了。
也難怪夏沫嫌棄。
“挺貴的吧這件。”黎陸笑著接過衣服:“我把錢給你。”
“少客氣了,算我送你的。”夏沫爽快地說。
“那多不好意思。”
“你都立了多少功了,你就當這是社團福利。”夏沫說。
“嚯,我上學(xué)那會兒要有你這么大方的社長就好了。”黎陸嘀咕。
“什么?”
“咳沒事”黎陸輕咳了一聲,連忙照著夏大社長的要求把衣服換上了。
人靠衣裝馬靠鞍,這高檔衣服一上身,黎陸身上立刻多出一分貴氣,加上他本來就白凈英俊的臉,和那淡泊深邃的雙瞳,竟一時讓夏沫看得有些出神,愣在原地許久沒有動。
“怎么了?”黎陸奇怪。
“沒什么”夏沫忙回過神來,一手拉起黎陸的手腕:“這邊,跟我來,我爸的司機小劉在路那邊。”
“嚯,有司機吶。”黎陸不由感嘆,有錢就是不一樣。
順著夏沫的朝向眺望過去,能看到一個圓頭圓腦的小伙子正等在一輛車口,看上去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
夏沫剛走過去,小劉就趕忙過來接過夏沫手里的包:
“小姐,老板在家里都等著急了,從你最喜歡的香林閣定了一桌子好菜,就等你中午回去呢。”
但是看到黎陸的時候,卻連搭理都沒搭理一下,就像沒看見似的。
夏沫瞪了那小劉一眼:“這是我朋友路離,快把他的包接過去呀。”
小劉臉上明顯變了一下,眉頭微皺說:“小姐,老板吩咐了,今天開車來就接你自己,不讓我接別人。”
“說什么呢!?”夏沫怒叫。
“小姐這是老板的吩咐,我只能照做,您別為難我呀。”小劉忙說。
“我才不管!”夏沫氣呼呼地吼:“我今天是專程帶朋友回來的,你敢不拉!”
“小姐,老板什么脾氣你比我心里清楚啊,我怎么敢逆著他的意思做事,他不讓我?guī)渌嘶丶遥俏揖筒荒軒О !毙⒖嘀槪呎f邊狠狠瞪了黎陸一眼,鼻子冷哼著。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拉還是不拉!?”夏沫瞪著眼問。
“小姐”小劉把臉一拉:“我真不能拉他,你快上車走吧,老板這也是為你好,現(xiàn)在的社會你是不知道多亂啊,就算是同學(xué)也不見得能信任,尤其是這油頭粉面的小男生,沒準有什么鬼心思呢。”
“你說什么吶!”夏沫氣得一跺腳,轉(zhuǎn)身拉起黎陸:“我們走!打車!不坐他這破車了!”
“哎,別呀。”黎陸卻是一臉的若無其事:“有自己家的車為什么不坐?”
“你沒看他那死樣嗎,他不肯!”夏沫氣鼓鼓地叫。
“噯,小姑娘家不要一生氣就兇巴巴的,要學(xué)會用溫柔的方式解決問題,不然會嫁不出去的。”黎陸勸。
“你才嫁不出去!”夏沫叫:“他那么氣人怎么能溫柔嘛!”
黎陸微微一笑:“這樣,你先去旁邊消消氣兒,讓我來溫柔地解決一下。”
說完便跨起包,徑直向那司機小劉走去。
他臉上浮起一絲溫柔的微笑。
一種夏沫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莫名寒意的溫柔微笑
“你過來干嘛?”小劉看到黎陸走來,不客氣地瞪起眼:
“趕緊哪兒來的滾回哪兒去,我們老板不歡迎你!”
“噯。”黎陸溫柔地笑著說:“你不帶我回去,怎么知道你們老板歡不歡迎我呀?”
“你這人怎么沒臉沒皮的!人家都說了不歡迎你還硬往上湊!”小劉噴斥。
他也不知道這人哪兒來的厚臉皮,都被人這么羞辱了居然還好意思上趕著往上湊。
“因為在我看來,你們老板不是一個不好客的人啊。”黎陸笑瞇瞇地說:“畢竟”
說到這兒,他突然壓低了聲音,靠近小劉耳邊:“畢竟他連一個盜取公司二十幾萬資金的人都能留在身邊當司機,這么寬宏大量的人,怎么會不好客呢?”
轟!
仿佛一道晴天霹靂閃過天空。
剛剛還一臉氣勢的小劉,一瞬間就僵住了。
他臉色變得毫無血色,嘴唇發(fā)紫。
明明是陽光明媚的天氣,渾身卻開始微微發(fā)起抖來:
“你你你在胡說什么”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應(yīng)該比我清楚吧?”黎陸沉聲說:“三個月前的那個周五的晚上,大概7點多鐘,夏老板上樓和人談生意,手機落在了車上,你趁機用那手機都做了些什么,你難道忘了?”
小劉渾身一顫,瞳孔情不自禁地縮了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你都知道些什么?”他聲音發(fā)顫地問。
“還用我說得更詳細嗎?”黎陸看著小劉的眼睛:“嗯?劉煜澤?或者說,應(yīng)該叫你劉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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