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面相術的豐流,看劉芒那尖尖的鼻子就知道他是那種奸詐小人,所以他早就對他有提防之心了,其實先前后退的門口的時候,他已經花時間運足了內罡,果不其所然,這貨在半路上竟對他使陰招。
豐流稍微提氣,雙腳緊貼地面,劉芒的拳勁被他卸到腳底,腳底傳來一陣爆裂聲,豐流心中一震:原來這家伙也是個練家子。
橋中心已開始斷裂,絕對不能經得折騰。
毫不猶豫,他一招回馬掖拳砸了過來,重重扣在劉芒胸口,劉芒的身上傳來一聲骨爆,他慘叫一聲,身體栽了下去,等他浮到水面上時,怨毒地看著豐流,還跟他丟出一個不甘的表情。
豐流冷哼一聲,看著橋前橋后空無一人。
感覺這樣過任務太沒有挑戰性了,他還特意地往回走了數步,重新回到了起點,引得下面一陣唏噓。
墊伏在水底下面的那些美女,先前早就得到了人事主管的命令,說要好好懲罰這個下作的光頭,讓他比所有的人都死得更慘。
當豐流重回橋中間時,下面的美女們面面相覷,目光狠毒,面相兇辣,把藏得很久的礦泉水瓶、爛蘋果,還有發霉的梨子,全部掏將出來,朝他全身上下打去,豐流的兩只手像翻花的蝴蝶一般,把這些障礙盡數打落,濺起一片水花,豐流還特意跟她們扮鬼臉。
他沒得意多久。
當他快要到終點時,陰招來了。
嗖!嗖!嗖!
一**小石子由池底往池上朝他盡朝他菊花處飛掠飛去,讓他蛋蛋憂傷、菊花飛殘、前功盡棄,豐流厲喝一聲,聲徹云宵,下面那些打麻雀槍的偷襲者被震得嚇破了膽。
靜靜地看著豐流。
只見他雙手像拈花指一樣抓住所有石頭,盡數甩出,石頭呈環狀激射,那些打麻雀槍的偷襲者被盡數打臉,換來一**慘叫聲。
嘎吱!嘎吱!
獨木橋經受不住他長時的踩壓,終于要斷了。
迫在眉睫的豐流施展《混沌神典》之中的凌霄步,雙腿輕點斷橋,疾步向前,身體化為一道驚鴻,前路無阻地躍到這位天海市第一美女面前。
蕭雅芝摘掉了眼鏡,冰涼的臉上泛起一絲波瀾:“請跟我到試衣間!”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過關了,豐流轉過身無意看到了出餿點子的夏姣,夏姣又看了看泳池里面的同伙,一個個滿面死灰,夏姣的眼中全部是驚恐還有無地自容,豐流臉上永遠都是那么的淡定從容。
所以豐流贏了,他得到了做臨時保鏢的機會。
那些從水里面爬出來的失敗者,沒有一個不鼻青臉腫,滿臉死灰,劉芒看到豐流隨著蕭雅芝走向試衣間,他嘴唇抿緊,唇沿涌上寒芒。
。。。。
試衣間里,蕭雅芝換好了衣服,換上了一身正統的女西裝,給她冰霜的氣質上面增加了一點點干練。
蕭雅芝出來的時候,拿了一套西裝給了豐流:“換上!”
豐流盯著蕭雅芝那傲然的胸口直視半天,雖沒有夏姣大,但是被襯衫包裹極其視覺沖擊力,如果配合著她的冰山面孔一看,簡直死精一片。。。
“挺好”
“什么挺好?”
豐流壞壞一笑:“當我沒有說”
蕭雅芝目光回縮,故意自看,馬上意識到了豐流話中有話,朝豐流踹了一腳,蕭雅芝那半瓢水跆拳道腿力防狼有余,但她對付的是豐流,他只用一只手就把她腳踝抓住了。
豐流的手大力而又持久,掐得她右腳又麻又酸。
“放開我!”蕭雅芝咬牙切齒。
“喂,我剛剛面試成功,你你就這樣招待你的貼身保鏢啊!”豐流眉梢稍微挑了挑,還特意地用手在她的直腿上面來回摸了摸,一副無賴之極的模樣:”手感不錯,嗞!嗞!”
“放開我,不然我喊人啊!”蕭雅芝厲喝一聲,整個換衣間聳動。
無賴豐流對于她的厲喝沒有絲毫懼色,而是一臉的淡定:“你說放就放啊?要要是你把身上某個器官給踢壞了,你說我找誰算賬去呢?”
“你!”蕭雅芝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了,一天話不到數句的老板竟然被他懟住了。
豐流看到她臉上并沒有生氣,就故意把臉貼近了,邪邪一笑:“怎么了,是不是覺得我很討人喜歡呀”
“滾!”蕭雅芝有點哭笑不得,但是她更想掐死這個混蛋,因為他方才吃過自己豆腐,照理說他應該馬上消失才對,她這樣冰清玉潔的身體豈是你等能褻瀆得了的。
“哈哈”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滾了!”蕭雅芝寒聲道,臉上不帶一點表情。
豐流身體朝后一縮,故意作出一副驚恐的表情:“那那我馬上消失”放了她的腿。
“永遠不要回來”
果不其然,豐流真走了。
蕭雅芝趕走無賴之后,心情舒服許多了,當她準備到車庫時。
叮!叮!叮!
電話響起來了,是她的鐵桿追求者田金龍的電話,田金龍富二加SH歸學歷加青年企業家,讓無數漂亮女人情愿倒貼,但是田情愿找一個自己喜歡的,這是男人賤性所在。
早在蕭雅芝把照片刊登在市報紙上時,他就發誓要拿下蕭雅芝。
按理說,蕭雅芝和田金龍是金童玉女,男才女貌應該沒問題,田像蒼蠅盯糞一樣不死不休,搞得蕭雅芝越來越煩,最后蕭雅芝派人暗中調查了田金龍,田金龍原來有不良嗜好,吸大麻,還有做大保健,這樣的男人怎么能要呢!
馬上就要到七夕情人節了,田金龍自然要發動最后攻勢,蕭雅芝接過電話,田金龍約她到麗柜去談生意,生意和感情兩回事,可以撇開處理,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她模模糊糊記得麗柜酒店像是情人約會的地方,電話問了問朋友,朋友都說那是約會的地方。
所以還是被田忽悠了。
蕭打電話找夏姣,夏姣說他可以找豐流陪,蕭氣走了豐流,夏姣說他還沒有走。
隱約間。
聽到一陣口哨聲,蕭就知道這肯定是豐流,朝口哨聲走去,果不其然豐流就站在一個護欄旁邊,一臉邪惡地吹著自創峨眉山的**口哨,看到豐流那壞壞的表情,蕭就煩不勝煩。
“光頭過來!”特意跟他揮手。
豐流走過來了,看著美女,一臉憋屈:“美女,我我有名字的耶,不要這樣欺負人家好嗎?”
“好吧,好吧,你你說過你叫什么來著?”蕭雅芝的眼睛眨呀眨,一副拼命思考著的模樣,顯然她不善于記人的名字,特別是異姓的名字。
“豐流!”
“你你叫風流?我看叫下流才對”蕭雅芝用手指著吹著口哨的豐流,光光的腦門比白面還要白,那一臉邪邪的表情,除卻那個換上的西裝,活脫一個從鐵籠子里面出來的牢改犯。
豐流白眼:“你說我下流?”
“對呀!舉止投首之間”蕭雅芝用手叉了叉腰,目光冰寒,一副惟我獨尊的女王范。
豐流用手在蕭雅芝的俏臉上捏了捏,順便用縮了回來,往自己的鼻子上面伸了伸,特意嗅了嗅,蕭雅芝的涂粉被抹掉了,露出了小痘痘,戲謔道:“味道不錯,但是內分泌不足,不知道是不是缺男人的原因!”
“色胚,滾你妹呀!”蕭雅芝的拳頭像瘋了一般朝豐流身上打去。
豐流任其擊打:“你看看,你看看,男女授受不親,被人瞧見了多不好呀”然后裝作一副委屈之極的樣子。
豐流為什么說這話,是因為他看到了突如其來的夏姣,夏姣看到蕭雅芝在打豐流,豐流那委屈的樣子像死了爹一樣:“夏主管,總裁她欺負我,總裁她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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