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視頻一起出鏡的還有整個外星人基地全貌,從玄關(guān)到樓上住宿等等,同批次出現(xiàn)在官博的還有一些其他的新戰(zhàn)隊,不過可能因為是原本的四個隊員的加入,外星人的受關(guān)注度本身便要更高,所以剪輯給到他們的鏡頭要更多一些。
暗夜一晚上陪練英雄手指搓到想哭,才終于聽得自家老大一聲不練了,感動天感動地。幽怨的眼神掃到始作俑者的時候,后者卻是在跟經(jīng)理嬉皮笑臉,這就真的很傷了。
殷茵:“經(jīng)理我只是自愈能力強(qiáng),不是我騙人。”
竹子:“那可不是?我拿針戳一下手指三秒就能痊愈你信不信?”
“你這說話怎么帶刺兒?我跟你耍這個心眼有什么好處來著?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陰謀論的,陽光是明媚的,你要讓心中充滿光明!”
“狗子心里都是馬賽克,謝謝。”祝童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煽風(fēng)點火。
竹子:“對,你滿腦子都是馬賽克……等等,瑪?shù)拢冕套雨P(guān)你屁事?!”一巴掌呼了過去,祝童堪堪躲掉,肩膀一側(cè),剛好撞上進(jìn)來送水果的五三。
“小精靈”就差后面搖根尾巴了,奈何五三只是低眉順眼地把果盤放下,然后乖巧地坐在了夏蟲的身后,她現(xiàn)在也算是教練助理了,數(shù)據(jù)分析什么的都是她來做。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祝童只好往那邊挨近了些,端著機(jī)器:“那個教練,我有個想法啊。”
夏蟲推了下眼鏡:“哦?說說。”
對著五三又一個媚眼,祝童這才開始說自己的思路,五三只當(dāng)作是瞧不見,扭頭看瘋子的屏幕。
竹子也算是跟某茵說夠了,這會兒口干舌燥的,好在剛剛坐下夏蟲便遞了水過來,自然而然接過來咕嚕咕嚕灌了下去。眼看著瘦子仰頭喝完,滿足地抹了把嘴巴,某知名教練微微勾了勾唇角。
“教練你是不是也覺得我的想法不錯?”祝童說完抬起頭眼巴巴看過來。
回答他的卻是殷茵:“并不。”
“問你了?教練剛剛都笑了!”
夏蟲這才收了嘴角,摩挲了下剛剛竹子喝過的杯子,然后點了點桌子:“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如果中單啟用周瑜,需要注意對面的長手英雄,尤其是百里守約之類,加之如果說對面是蘭陵王這種,很容易克制我們,你的作戰(zhàn)布置環(huán)境會受制約。”
安明:“配合上輔助呢?目前這個版本的蘭陵王上場率很低,可以嘗試下。可行的話,我們的輔助可以考慮帶一下凈化或者治療。”
提到輔助,自然是都看向了殷茵,祝童趾高氣昂地望過來,真的是見不得那耀武揚威的小樣。
殷茵:“可以啊,那就試試。我想用后羿。”
瘋子:“咱們陣容這么隨性的嗎?”
夏蟲卻很滿意:“游戲套路千千萬,用得久了,配合好了,就是陣容。這樣,二載,祝童,暗夜一組,瘋子,咖啡,安明一組,你們?nèi)艓装芽纯础!?br />
沒有意見,大家直接就進(jìn)了房間,最難受的還是暗夜,這是佛系隊員第一次想要反抗一下:“這個分組和陣容……我又要拿關(guān)羽是嗎?我搓了一晚上了……”有些膽怯地看了看安明,終于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不騙你們,搓一晚上屏幕,真的還是……很疼的。”
誰發(fā)明的英雄啊?啊!為什么人家英雄可以休息,就關(guān)羽要不停跑刷狀態(tài)啊?就是馬也會累得啊!為什么他明明是個打野了還要陪玩這個英雄啊?
咖啡搓了搓手:“要不你過來?我過去你們組?”
暗夜剛想點頭,恰好對上了老大的眼,哦,不不不,這一組有老大啊,我還是跟祝童一塊吧。
從此,關(guān)羽是夢魘。
訓(xùn)練中途出現(xiàn)了很多問題,確實,英雄的適配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想當(dāng)然,雖說能贏,但是,這只是普通排位,后邊正式比賽的隊員整體水平不會如此,外星人戰(zhàn)隊體會了下,重新做了部署,等到基本上討論完的時候,已經(jīng)很遲了。
竹子覺得有必要提醒下隊員們的正常作息,雖說都是年輕人,身體還是很重要的,可不能這么造。這么想著上樓的時候不免就跟夏蟲討論起來,夏蟲默默聽著,打了個哈欠,然后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點了點頭:“嗯,以后聽你的。”
額!竹子心臟一瞬間地麻了麻,大概是沒聽見回應(yīng),搭在肩膀的手指動了動,食指剛好戳到了竹子的臉上,夏蟲:“怎么了?”
“沒。”僵直地上樓,進(jìn)屋,關(guān)門。
殷茵捧著水杯靠在樓梯口,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剛巧暗夜上樓,便喚了一聲:“哎,你看經(jīng)理和教練。”
仰頭看了看,前頭兩個人一個極其放松地靠在另一個人身上,另一個人倒是有些不適的樣子,暗夜轉(zhuǎn)過眼:“啊?”
“哎!你不覺得經(jīng)理到了教練面前就跟個小媳婦兒似的?”
“……”半晌,暗夜終于憋出一句來,“你……你瞎說!怎么可能!”
嗯?殷茵原本在喝水,這會兒看暗夜嚴(yán)肅的樣子不禁笑起來:“哈哈哈!我就是隨口說說,又沒怎么樣,你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都不曉得阿事喜歡你什么。”
阿事?暗夜頓了一下,然后臉色都變了,丟下一句:“不懂你講什么。”就咚咚咚上了樓。
殷茵笑得更歡了,嘻嘻,小朋友就是好逗,不過這反應(yīng),欲蓋彌彰了吧?臥槽,難不成暗夜跟阿事真的有啥?!暗夜?木頭疙瘩?!
“笑什么?”手里一空,杯子已經(jīng)到了男人的手上,安明就著某茵的唇印直接仰頭喝完剩下的水,然后亮著眼睛低頭,“什么時候這么喜歡暗夜了?”
狠狠拍了他一下,殷茵瞪著他:“我笑笑怎么了!笑一笑十年少!”
“你才幾歲?還要怎么少?我可不想帶你出去跟大叔蘿莉似的。”
“嘖嘖嘖,搞得好像現(xiàn)在不是似的。”
“……”懶得跟她貧嘴,安明努了努嘴,“暗夜怎么了?”自然曉得采訪里的狗子不過是抓個壯丁罷了,雖說他是被啪啪打了臉,但是自家姑娘怎么也不可能是喜歡暗夜的主。
“嗨,就逗逗他。”殷茵點了點自己的手腕,“你注意到?jīng)],阿事戴著的手表可是暗夜送的呢!我剛剛戳他,跟他說阿事喜歡他,他就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所以阿事喜歡他嗎?”
“不知道啊,猜的,應(yīng)該有好感吧。”
“就說了這個?”
“哦!對了對了,我剛剛,看經(jīng)理跟教練在一起哦,看得我特么想寫個**文,我要不要去ofter開個賬號啊?”
“……”
見身邊的男人沒了音,殷茵伸手將自己的杯子拿回來:“唉,說了你也不明白,你不懂我們的世界,你們精神世界太匱乏了。”
“我精神世界有你就夠滿的了,加不了其他雜質(zhì)。”
“……”殷茵揚手一個蘭花指,“哎呀,好煩,我為什么收了你這么個迷弟哦。”
“呵。”男人不以為意,讓她浪好了,開心就好,反正也就嘴巴厲害。
“讓一讓好吧?你倆門神啊?”咖啡是最后一個上樓的,這會兒提溜著自己的數(shù)據(jù)線和機(jī)器,沒好氣道,“大晚上兄妹兩表白有個屁的意思哦?有本事你們特么倒是出去騷啊!毛病吧!”
“咳咳。”失策,還好這是咖啡,殷茵轉(zhuǎn)過身去,“大晚上的你大姨夫來了?這么激動做什么。”
“我哪里激動了?我好的很。”說罷便上樓,半道上回過身來,“哦,隊長,我明天請個假好吧?”
“有事?”
“……算吧。”
安明沒有再問:“給竹子微信說一聲。”
“嗯。”
理論上來說,竹子是不會輕易放隊員出去的,職業(yè)隊員向來活動范圍便是直播間和基地而已了,頂多就是參加下活動什么的,對于咖啡的突然請假,原本竹子是想再問問的,不過手機(jī)輕易就被身邊的男人抽走了。
夏蟲看了一眼:“讓他去吧。”
“????”
“睡吧。”
…………………………
因為咖啡不在,第二天一起五排訓(xùn)練的是瘋子,最近因為城市賽,收到的訓(xùn)練賽邀約倒是多了起來。咖啡的上單向來是抗壓,而瘋子喜歡壓著打,總之有機(jī)會是一定要去對面一二塔之間清兵線的。
當(dāng)然,如果能收幾個小野,那也是萬分樂意的。
殷茵突然開始明白替補(bǔ)的作用,以前總聽人說,板凳的深度決定一個戰(zhàn)隊能走多遠(yuǎn)。這會兒看瘋子的操作,終于懂得。那些在賽場上坐板凳的更多的其實是一種無聲的應(yīng)援和后盾。
安明的聲音適時響起:“看出點什么來了嗎?”
“我們家的打法的話……咖啡比較適合跟打。”殷茵想了想,“其實對上的話,也許我們用瘋子對抗會更好。雖然咖啡也比較激進(jìn),但是有時候比較上頭,蟲師讓咖啡只做抗壓是有道理的。瘋子的話,他適合能秀的英雄,且能抓住時機(jī)。”
“嗯,上道。”安明點點頭,“如果對呢?”
這個,倒是個難題。
半晌,殷茵才道:“太強(qiáng)了。他們多少連勝了?”
“二十五。”驚人的數(shù)字,安明繼續(xù)道,“春季賽下下周開始了,這個數(shù)字,可能還會繼續(xù)增加。”
想起了那一次五排的慘敗,殷茵沉默了一下:“他們的風(fēng)格太多變了。”
“英雄池的深淺,決定一個戰(zhàn)隊的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
殷茵看向自己的英雄池不,可能現(xiàn)在只能是英雄勺,又一次沉默。安明的意思她當(dāng)然懂,不過是委婉點罷了,其實說實話,完全可以接受的,之前還能說是她玩游戲時間短,現(xiàn)在的話,既然是選擇了職業(yè),便沒有借口開脫。
晚間,安明的手機(jī)突然響起來,接起來聽了兩句,卻是不覺皺了眉頭,其他人紛紛看了過去。
掛了電話,男人站起來:“咖啡喝多了,我去接一下。”
“他喝酒了?”竹子跟著站起來,“下周就比賽了,喝酒?要死吧,我也去!”
“不用麻煩了,我去吧,”安明想了想,“殷茵跟我一起。”
“我?”
竹子不樂意了:“她過去能干嘛?小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能干什么?!”
呦,這話說得!殷茵站起來:“你瞅瞅你自己那小體格,說誰小細(xì)胳膊細(xì)腿兒的呢!”
安明倒是沒有理會,只是抓起來外套來:“咖啡只是喝多了點,不能開車,不過有東西需要殷茵幫忙拿一下。”
“????”竹子,“你不能拿?”
“……”安明頓了頓,“在女廁所。”
“……”
一直到兩個人出去,竹子才扭頭看向其他人:“不是,這話是不是不科學(xué)?有什么玩意需要去女廁所拿的?我怎么聽不懂?”
“你可以這么想啊,”祝童抖著腿,“比如說咖啡喝多了進(jìn)了女廁所啊,然后把車鑰匙丟在了廁所?”
“那抓個女的進(jìn)去拿一下不中?”
“唔,也是哦!”
智障!
殷茵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子拐上了大路,裹了裹衣服:“哎,什么東西丟在女廁所了?”
“沒有什么。”男人看著后視鏡開車答著。
“沒有?沒有我來做什么?”
“一個人開車,寂寞。”
“……”
“哎!干嘛!疼!”
殷茵這才放下揪著男人臉的手:“知道疼?!你做夢呢吧!勞資還以為真的有什么事情呢!敢情你是騙經(jīng)理的就為了讓我陪你去接人?!”
“不能這么說。”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臉,暗道這女人手勁真的大,“還有其他原因。”
“什么?”
“就想跟你單獨待在一起。”
“……”
安明抽空看了副駕駛一眼:“真的。”
三秒鐘后,紅著臉的某茵:“開你的車!”
呵!
所以,明明是半個小時的路程,安明足足開了快一個小時,期間還停下來一起吃了夜市,最后車子才停在了一處酒店后的花壇邊。
燈光打過來,剛好照到了咖啡叼著煙的臉,要多頹廢有多頹廢,本著對于失落人的尊重,熄火的前一秒殷茵將最后一個肉丸吞了下去,差點噎出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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