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臨的話一下便說進(jìn)了葉婉茹的心里,她也曾懷疑過這兩次動手的人會是會是同一伙人,可苦于沒有證據(jù),所有的猜想也只能是猜想,
兩次事情的主要目標(biāo)都是她,難保不會是同一伙人做下的,若是能找出絲毫的線索也就能得知一二。
可那夜聶大統(tǒng)領(lǐng)奉軒帝之命前去他們出事的地點(diǎn)查探時,竟然現(xiàn)那些被他們就地掩埋的尸體早已經(jīng)不翼而飛,且那些打斗的痕跡也都被抹平。
想要從事情生的地方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簡直是難上加難,且那幕后之人就好像會猜到有人會再次返回去查探一樣,將痕跡一一抹平,讓人查無可查。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人感到心驚膽寒的地方,最令人膽寒的是,那些豢養(yǎng)死士的江湖門派龍湖堂設(shè)在江白鎮(zhèn)上的堂口,也早已經(jīng)覆蓋在一片灰燼之中。
這些種種,都讓葉婉茹不得不想到這是有人故意要?dú)瑴幺E,為的就是阻斷他們繼續(xù)追查,并且還要擾亂軒帝的視線。
說有刺客襲擊的是他們,然而聶大統(tǒng)領(lǐng)卻沒現(xiàn)任何的異常,這樣就會讓軒帝懷疑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們串通好的
不過毀尸滅跡這一個手法倒是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大將軍一事也是這些人動的手腳嗎?
如果真是這樣,背后之人的勢力恐怕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乎他們的想象。
可背后之人若是當(dāng)真有這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能力,他攪亂金陵這一潭池水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為了那個至尊之位?
恐怕那個人的目的不會這么簡單,既然他已經(jīng)擁有了這種力量,大可以擁兵自重、自立為王,那樣不是更好嗎?
為什么單單要攪的整個金陵的朝局都有些動蕩不安呢?
這個人究竟是心懷別樣的目的,還是只是覺得他有這個能力去攪弄天下風(fēng)云?
沉默了良久,葉婉茹才有些帶著遲疑地緩緩開口。
“這些事情,會是云帆國司徒雷所做嗎?”
顧清臨從葉婉茹口中聽到司徒雷的名字時,眼中閃過些許的訝異,但對于葉婉茹口中所說的話卻也是全然明了,隨后便否定了葉婉茹的看法。
“司徒雷?應(yīng)該不會是他吧!他的手有沒有那么長伸到國都來暫且不論,就眼下他自己一攤子爛事還忙不過來,應(yīng)該不會有那個閑工夫來做下這一件件大事。”
從顧清臨口中聽到關(guān)于云帆國的事情,葉婉茹并不感到以外,畢竟就連這皇宮之中他都能安插進(jìn)自己的人手,狼子野心的云帆國他又怎么會放過呢?
“司徒雷登基至今已有大半年,以他的雷霆手段,難道還不能降服那些舊臣嗎?況且他去年吃了那么大一個虧,丟了一座城池不說,還被燒毀了數(shù)量龐大的糧草,他又怎么會甘愿咽下這一口氣”
說著說著,葉婉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且眼中有些憤怒的神色漸漸轉(zhuǎn)變成疑惑,疑惑又漸漸變得有些明朗起來。
幾乎與葉婉茹面對面而坐的顧清臨自然看得清楚葉婉茹眼中神色的轉(zhuǎn)變,嘴角便噙著一絲不太明顯的笑容,眼中有贊許升起。
“你是想說,這種種算不得線索的線索都指向云帆國的司徒雷,其實(shí)是有人在誤導(dǎo)我們?”
“就像你最開始說的,看似嫌疑最大的人,往往是嫌疑最小的人,而真正的幕后之人就站在暗處看著我們被他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顧清臨稍稍瞇了瞇眼,只露出一道狹長的縫隙看著葉婉茹,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來,帶著一股明媚的氣息。
聽著葉婉茹一口一個我們我們,靜靜地汲取著來自她身上的芳香氣,低聲地談?wù)撝路鹩只氐搅藦那暗哪晟贂r光。
那些他無比懷念卻又觸碰不到的回憶。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測,只是沒想到婉兒到底是和我心有靈犀!”
“倘若司徒雷當(dāng)真對我國的局勢了如指掌,他還會費(fèi)盡心力的做下這一個有一個的陷阱嗎?以我對此人的了解大約會像那次一樣,集結(jié)大軍一句進(jìn)犯才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
正暗自腹誹顧清臨口中正經(jīng)不過三句的葉婉茹,聽到這些話后,心中隱隱約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升起。
總覺得顧清臨不會是最近才對司徒雷多加關(guān)注的,否則又怎么能說是,以我對此人的了解呢?
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所有的了解,也不過是從他人口中道聽途說罷了!
就憑著旁人的幾句話,顧清臨就敢說這話嗎?
不等葉婉茹再繼續(xù)深思下去,他便聽到顧清臨再一次開口說話。
“去年孤墨城一役,雖說云帆國丟失了一座城池,可這城池并非是從司徒雷手中丟失的,而是司徒秀。”
“司徒雷最有可能會做的事情并不是趁機(jī)攪亂整個大耀國的朝局,而是安定好朝局后,便會枕戈待旦、秣馬厲兵,等時機(jī)一到,卷土重來奪回城池。”
“新皇登基,不僅僅只是要安內(nèi),更要借此建功立業(yè),來讓百姓與臣子們安心,這樣才會讓他座下之位穩(wěn)如磐石。”
“你說這個時候,若是你換作是司徒雷,你會做下這一樁樁一件件矛頭直指的事情嗎?”
顧清臨笑著反問了一句。
葉婉茹看了一眼顧清臨臉上有些得意的笑容時,已經(jīng)到了嘴邊認(rèn)同的話語便咽了回去。
有的人是給三分顏色便能開染坊,可顧清臨不用,若是再夸他兩句,只怕這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那背后之人可是有意再挑起戰(zhàn)端?一旦兩國開戰(zhàn),就不僅僅是兩個國家之間的關(guān)系,周邊各國定然都會受到影響,到那時,各國都將戰(zhàn)亂”
“亂世出梟雄,婉兒不會不知道吧?況且你怎知那背后之人是不是有心將各國一統(tǒng)、雄霸天下呢?”
瑞王府中的瑞王殿下閔柏涵臉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那夜初聞閔柏淳出事時的喜氣洋洋,這會正坐在書房正中的椅子上有些著呆。
在他的眼中有些怒氣浮現(xiàn),整整兩日,他始終苦等顧先生來訪,又派人去顧府請人來,但偏偏說顧先生染了風(fēng)寒不宜外出。
可偏偏今日,他收到消息,顧先生竟然與葉家女在祥和樓私會!
這簡直是太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里了!難道胸懷大才的人都這么喜怒不定嗎?
閔柏涵煩躁的皺起眉頭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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