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絨絨和諾諾根本就不信胡圖說的,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話說偷腥這種事,有哪個男人能忍住的?
胡圖在書房練了一個下午的吉他,絨絨和諾諾一直在編舞。
六點多的時候,陳妹妹上來敲門了,“胡圖,諾諾,絨絨,可以吃飯了,快點出來吃飯吧!”
“知道啦!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絨絨和諾諾應了一聲,走出書房。
胡圖看到窗外的天空漸漸暗了,他的心思又活躍起來,還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蛋疼!
吃飯的時候,胡圖問:“諾諾啊,我們今晚還去跑步嗎?”
“去啊,晚上就不排練了吧,我們要勞逸結合!”諾諾點頭說道。
絨絨一開始對編舞還挺感興趣的,但是經(jīng)過一個下午,枯燥單調(diào)的重復后,她的興趣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了。
“好啊好啊,我們?nèi)ヅ懿剑梦覀冏蛲頉]有買衣服和口紅,今天晚上我們跑完步再去買吧!”絨絨激動道。
“衣服?口紅?”胡圖警惕起來。
諾諾一瞪眼,怒道:“你這是什么表情?只準你做一些過分的事,就不準我們買衣服和口紅嗎?真是的,小氣!”
“小氣!”絨絨迎合道。
誰讓自己的小把柄被她們抓住了呢?兩個妹紙一兇起來,胡圖瞬間敗退。
“行行行,買買買,不過說好了啊,你們出門要注意安全,遇到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記住了嗎?”
這還差不多,起碼還知道關心自己的安全,諾諾和絨絨滿意的點了點頭。
吃完飯,休息了一個小時,胡圖四人帶著三只傻狗出去跑步的時候,到了小區(qū)門口,諾諾和絨絨想到胡圖的話,覺得自己忽然明白了一些事。
諾諾問:“胡圖,陳妹妹,你不和我們一起去逛街買衣服嗎?”
陳妹妹剛想說“一起去”,但是被胡圖搶先道:“我們不去了,姐姐累了,我先陪她回家休息,你們?nèi)グ桑⒁獍踩叮 ?br />
“主人,你是屬種馬的嗎?”
絨絨牽著諾諾的手走了幾步,又回頭叮囑道:“主人,偷吃記得擦嘴哦!要不然”
胡圖暴汗,十分不自然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連連點頭。
目送絨絨和諾諾上了出租車后,胡圖和陳妹妹回到家,胡圖迫不及待的把陳妹妹抱起來,跑上二樓她的臥室里。
“胡圖,你真的是屬種馬的嗎?我怎么覺得你一天到晚都在想這種事?”陳妹妹躺在胡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弱弱的說道。
胡圖壞笑著說道:“難道你不想嗎?別說那么多了,我們一起洗”
陳妹妹一驚,剛想拒絕,胡圖走進浴室,嘭的一下關上門,陳妹妹欲哭無淚。
在胡圖和陳妹妹食髓知味的啪啪啪的同時,絨絨和諾諾在萬達商場里咬著牙逛街買衣服。
絨絨和諾諾對視一眼,說道:“果然,他們兩個又在干那種事情了”
現(xiàn)在身體深處傳來得感覺沒有第一次那么強烈,但還是很奇怪,絨絨和諾諾就想不明白了,做那種事有那么舒服嗎?
怎么胡圖好像上癮了似的,而且陳妹妹也都不拒絕他,這兩個人,是著魔了嗎?
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病房里,潘安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額,潘少,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吧,這都一天了,你連水都沒喝一口,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壞掉的!”一個中年男人站在病床旁勸道。
潘安的眼睛里恢復了一點神采,他看了眼爺爺?shù)拿貢^望道:“我的身體已經(jīng)壞掉了!不吃,我什么都不吃,讓我餓死算了,反正我都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
隔壁床的李鐵柱聽到潘安的話,眼淚嘩嘩的往下掉,他哭道:“嗚嗚嗚,我也是個廢人了,我恨啊!我以后還怎么傳宗接代啊!”
李鐵柱一哭,病房里其他的人也跟著哭起來,特別是韓陽,他抓著爸爸韓剛的手,瘋狂道:“爸,爸!你和醫(yī)生說,一定要把我治好啊!我不想當廢人啊!我還想傳宗接代啊!”
韓剛鼻子一酸,一巴掌抽在韓陽的臉上,怒道:“孽畜!你還有臉說!你以為你干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嗎?剛放你出來,你就惹出這樣的事,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
“不是,爸,你聽我解釋啊,我們壓根就沒碰到那個毛絨絨,我們頂多算是預謀強啪,連強啪未遂也算不上啊!您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變成廢人嗎?!”韓陽絕望道。
韓剛看到兒子瘋狂的模樣,他忍不住也哭了,兒子都快要廢了,他如何能不心痛?剛剛他說的都是氣話罷了!
省級大佬的秘書,看到市教育局局長都哭了,表示自己很尷尬,他走出病房,拿出手機撥通了老板的電話。
“老板,潘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您看”
“這小子!你把手機拿給他,我親自和他說!”潘大佬無奈道。
秘書重新回到病房,咳了兩聲,待所有人都看著他后,他把手機遞給潘安,說道:“這是潘老板的電話。”
病房里的哭聲戛然而止,潘安接過手機放在耳邊,瞬間崩不住哭出聲來,“爺爺!孫子廢了,做不了男人了啊啊啊,我做不了男人了”
潘大佬也不說話,聽孫子哭訴了幾分鐘,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看過你的檢查結果,也問過醫(yī)生了,你沒那么嚴重!你安心調(diào)養(yǎng)幾個月,就好了!”
“真的?!”潘安不可置信道。
“真的!爺爺什么時候騙過你?”潘大佬不得已之下,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還有一句話他沒對孫子說。
潘安確實沒那么嚴重,調(diào)養(yǎng)兩個月后還是能傳宗接代,但是那硬度和持久度嘛反正基本上是廢了。
“太好了!我還是男人!哈哈哈哈,我還是男人!”
潘安先是大笑,然后一臉的陰沉,說道:“爺爺,我要報仇!那個打了我的人,我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潘大佬沉默了很久,低聲道:“我只縱容你這一次,而且你該長大了,越聰明點,手腳一定要干凈,她們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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