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種情緒,楊天縱冷笑一聲,一臉平靜地開口道:“姓肖的,你別以為挑撥了我跟刀先生之間的關(guān)系,我們就會怕你們。我既然敢?guī)е纳^來,自然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被警方重重包圍了,只要你們有什么輕舉妄動,警方馬上就會拉響警報,迅速沖上來抓人。刀先生想順利離開帝都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聽到這個,刀三省臉色一沉,不悅道:“楊董事長這是在威脅我?”
楊天縱微微一笑,直言道:“這不是威脅,只不過是給自己的一個保障而已。如果刀先生的手下們沒有對我表現(xiàn)出敵意,我想我也沒必要掀出自己的底牌來給你看。”
二人說話間,已經(jīng)有刀三省的手下去窗戶邊看了一眼樓下,果然見到下面被警車包圍了,他們告訴刀三省后,刀三省的臉部抽搐了幾下,終于還是咽下了這口氣,對楊天縱父子倆微笑道:“其實只是一次普通的談判而已,就算最后沒有談成,大家也可以當交個朋友,實在沒必要搞得劍拔弩張的,楊董事長,你說對不對?”
楊天縱立刻順勢下了臺階,“當然。”
在刀三省的強烈要求下,楊天縱和楊寄生再次坐下,服務(wù)員也將菜端了上來,刀三省繼續(xù)說道:“其實,我今天所說的事情,楊董事長不用這么快答復我,你們大可以好好考慮。只要是生意,哪有正不正當之分,更何況楊氏集團有今天的地位,難道楊董事長敢說自己一件越界的事情都沒有做嗎?”
楊天縱微微一笑,敷衍道:“我會好好考慮的,其實我也很欽佩刀先生的魄力,這一次的的確確是真的想交你這個朋友。另外,我希望刀先生以后能管好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別再去騷擾我兒媳婦的父母,他們都是普通的大學教師,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嚇。如果因此而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那咱們就白白地成了仇家,豈不是太冤枉了一點?”
刀三省連連點頭,附和道:“的確如此,之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教訓過他們了,是年輕人不懂事,只顧著要為兄弟出頭,竟然連老人都去嚇唬,實在是罪大惡極。今天這頓飯,就當我代他們向你們賠罪,希望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將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后也別再為難肖健。”
聽到最后一句,楊寄生冷哼一聲,不悅道:“殺了人、放了火,就想要一筆勾銷,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這話一出,肖健怒了起來,大罵道:“楊寄生,你少在這里批判我,當初你是如何吞了我的公司,還逼著我親手殺死了肖康,你以為我不記得了嗎?你自己心狠手辣在先,又有什么資格怪我禍及你的家人?!”
楊寄生眸光一掃,冷冰冰地說道:“你所說的這些事情,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在這里血口噴人,你不覺得你自己是個跳梁小丑嗎?”
“你?!”肖健被氣得不輕,想開口再說,卻被刀三省攔了下來。
“好了。”刀三省淡漠道:“我都已經(jīng)說了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你在這里跟楊先生算舊賬,是想不給我面子嗎?”
肖健這才收斂了起來,低頭道:“對不起,老大,是我失言了。”
看見他唯唯諾諾的樣子,楊寄生冷笑一聲,譏諷道:“真是一條好狗啊,或許我真的不該跟你再計較什么,畢竟好好的人變成了狗,也是怪可憐的。”
楊寄生的話語讓肖健氣得面紅耳赤,可是當著刀三省的面,他又不敢再說什么,只能對楊寄生怒目而視。
見此狀況,楊天縱微微一笑,開口道:“刀先生,不好意思,我兒子這個人沒什么缺點,就是說話直了點。如果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
刀三省微笑道:“怎么會呢?楊先生心直口快,頗有幾分我們江湖中人的風范,我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計較。更何況,整件事情的確是肖健不對在先,難得二位肯冰釋前嫌,我又怎么會責怪楊先生呢?”
說著,刀三省看了楊寄生一眼,見他沒有反應,又繼續(xù)道:“楊先生夫婦倆是有名的演員,我以前也看了不少你們演的影視劇,楊夫人是出了名的漂亮,怎么今天沒帶她過來,讓我們這些兄弟飽飽眼福也好。”
聽到這挑釁般的話語,楊寄生的臉色瞬間黑了,旁人怎么擠兌他都行,可要是拿他的老婆來開玩笑,他根本就忍不了。
楊天縱也知道楊寄生這一點,所以不等楊寄生開口,就搶答道:“我兒媳婦要留在家里收拾你們縱火留下的殘局,自然沒有空過來。刀先生你們是江湖中人,平時應該義氣當頭,最不屑欺負老弱婦孺了。這次竟然縱容手下去欺負一個女人和兩個老人,實在是太不光彩了一點。”
楊天縱的話讓刀三省無言以對,只得冷冰冰地掃了肖健一眼,微笑道:“楊董事長說的是,我相信我的手下們都聽到了,以后再也不會做出這種遭人唾棄的事情了。”
楊天縱繼續(xù)道:“光是他們聽到可沒用,如今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我兒媳婦是公眾人物,整件事情在網(wǎng)絡(luò)上鬧得沸沸揚揚,我相信刀先生也已經(jīng)聽說了。別說是那些網(wǎng)民,就連帝都的警方,也勢要緝拿嫌犯歸案。如今酒店下面圍著那么多輛警車,我相信他們應該不愿意放一個通緝犯離開,不知道刀先生打算怎么跟那些警察交代呢?”
聽到這個,刀三省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這還的確是件棘手的事情。
他可以咬死了不把肖健交給楊天縱,可是帝都的警方,他卻無權(quán)阻攔。
他本以為今天的這場談判,楊天縱必然會用金錢來息事寧人,卻沒想到對方一點也不懼怕他的威脅,愣是要與他硬碰硬,他現(xiàn)在人在帝都,騎虎難下,反而有些不好辦了。
到底不是他的底盤,難道他還能硬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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